番外:袁世凯的夫人20(第1/2页)送上门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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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清楚?”

    “也许比您想像中更清楚。”

    我霍然站起,又慢馒的坐下,将一盏酒慢慢的喝了下去,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此酒清而不涩,甜而不腻,淡中另有真味,果然是好酒。”也让侍女将酒器斟满,奉送给老人,我忽然改变了话题:“你知道我想见的人是谁?这个人此刻也在这里。”船越却不回答,只是静静望着窗外的滚滚江流,过很久之后忽然轻轻叹息:“你看这江水奔流不息,就算有万两黄金丢下去,也不过就是溅起一片水花,等到水花消失时,江流还是江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老人说,“不管你投人的是万两黄金,还是百斤废铁,结果都是这样子的。”我也在看着窗外的江水,仿佛也看得痴了。又过很久,老人才接着道:“世事本就如此,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一过去之后,便如般了无痕迹可寻。”船越的叹息声中的确像是充满了悲伤,“事如了无痕,此情只能成追亿,让人根本没有选择余地。”他的笑眼中忽然了利刃般的逼视着我,“可是你有。”船越说,“别人虽然没有,可是你有。”

    “我有什么?”

    “你可以选择,是要成全别人,让此情永成追亿?还是要成全你自己?”他的声音也如利刃般逼人:“只耍你愿意,我可以助你寻回你的梦中人,载你们到一处世外桃源去,让你们两情欢愉,共渡一生。”船越厉声道:“这是别人梦寐以求而求之不得的,你若轻易放弃了,必将后侮痛苦终生。”

    我静静的听着,好像连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我最亲近的朋友,或许才能看出我深藏在眼中的那一抹痛苦之惜,我这个人的朋友很少,亲近的朋友,就更少了。

    老人的声音又转为温和“这是你的事,选择当然在你。”这种选择无疑是非常痛苦的,甚至比没有选择更痛苦,我却忽然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劫人不成,杀我又不成,所以只有用这种法子,要我助你破坏这门亲事,因为袁大人和主子联婚之后,你更没法子对付他了,简直一点机会都没有。”

    听了我的话。船越神sè不变,“纵然我确有此意,对你也是有好处的。”老人说,“既然是对彼此都有利的事,又有何不可行?”

    “只有一点不可。”

    “哪一点?”

    “其实还不止一点,最少也有两点,”我悠然道:“第一,我并不想到什么见鬼的世外桃源去,灯红酒绿处,罗襦半解时,就是我的桃源乐土。”自女侍手中接过了酒壶,我又道:“第二,我根本就不想娶老婆,我这一辈子连想都没有去想过。”

    船越沉默了。我一手托酒盏,手持酒壶,自斟自饮,一杯接着一杯喝个不停。船越看着我,那双瞳孔仿佛在渐渐收缩,声音却变得更温和“江湖传言,孙先生身边的大刀王五都不是玉边云的对手,那一柄杀人无数的刀,也奈何不了你。”老人说,“在下也浸道多年,也想领教,就请您赐教。”

    他并没有站起来,他的手中也没有剑。这个自称曾经学剑多年的老人只不过用两极手指拈起了一根筷子,平举在眼前。这不是攻击的姿势。可是一个真正学过剑的人,立刻就可以看出,这种姿势远比世上所有的攻击都凶险,甚至远比伊贺的刀和主子的花枝更凶险。就在这完全静止不动的一姿一势一态闯,已藏着有无穷无尽的变化与杀手。他的手中虽然没有伊贺那种势如雷霆的刀剑,但却完全占取了优势。因为我全身上下每一处空门都已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手里的这根筷子虽然没有采取主子那种抢尽先机的一刺,可是他也没有让我抢得先机。抢就是不抢,不抢就是抢,后发制人,以静制动,剑法的已尽在其中。

    何况我根本不能抢,也不能动。我正在倒酒。用一只手托酒盏一只手持酒壶,为自已倒酒。将自己的两只手全都用在这种最闲适最懒散最没有杀气的行动中,他里就算有杀机与戒备,也已随着壶中的酒流出。我怎么能动?可是壶中酒总有倒完的时候,酒盏也总有勘满的时候。无论是壶中的酒已倒完,还是酒盏已被斟满,在那一刹那间,不动也要动的。船越的杀手也必将出于那一瞬间。这一杯酒,大概已经是我最后的一杯酒了。

    夜已渐深,江上已亮起了点点渔火,看来仿佛比天上的星光更亮。

    我笑了。

    酒,还在倒,杯子里面的酒,真的会满么?

    船舱里却仍是一片黑暗,船越和我对坐,静静的坐在黑暗里,樱子带进灯光进了船舱的。娇小的樱子仍着童子装,漆黑的长发娩成一对垂髻,闪亮着的大眼中充满惊奇:“先生边云,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要是希望的话,我现在就走”长身而起,我像一只蝙蝠般傣了船舱,在篷顶上举目四望,四处皆是黑暗,哪里还有刚才说话那人的影子。倒是船舱里,樱子和船越的对话,一直钻进我的耳朵里。

    “玉边云就这么走了?”樱子的声音中满是惊讶。

    “他走了。”

    “他怎么能走的?”

    “来者自来,去者自去,来来去去,谁管得着。”船越的声音有些疲惫,让樱子睁大了眼睛显得更吃惊。“可是我刚才还看见先生以筷作剑,成青眼之势,楚香帅明明已完全被控制在先生的剑势中,怎么能走掉了呢?”樱子又问,“难道他能躲得过先生那必胜必杀的出手一击?”船越遥望着江上的一点渔火,过了很久,才悠悠的说:“他没有躲,也不必躲。”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没有出手。”

    樱子坐下来了,吃惊的看着他“先生为什么不出手?”

    “我不能出手。”船越说:“因为我完全没有把握。”远方的渔火在他眼中闪烁,老人的眼中却已失去原有的光采。“当时他正在斟酒,我本来准备在他那杯酒倒满时出手的。酒杯一满,他倒酒的动作势必要停下来,否则杯中的酒就要溢出,那一瞬间,正是我最好的机会。”

    “我明白。”樱子说:“在那种情况下,牵一发已足动全身,无论是酒杯满隘还是他本身的动作和姿势改变,都会影响到他的与神貌,只要他的神体有一点破绽,先生就可以将他刺于剑下。”

    “是的。”船越默然叹息,“当时的情况本来应该是这样子的。”

    “难道后来有了什么特别的变化?”

    船越苦笑道:“玉边云实在是非常人,传闻中的玉边云是神鬼之人,应变的方法的确匪夷所思。”

    “难道那杯酒始终都没有倒满?难道那壶酒恰巧在那一瞬间倒空了?”

    “你能有这种想法,已经很好。”船越淡然道,“可惜,你还是嫩了点,以后你还是离玉边云远一点。”

    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呢?”樱子已经越来越迷茫了,我能听出来。“如果那壶酒真的恰巧在那一瞬倒完,现在他已死在我剑下。酒壶倒完泄出,也是我的机会。”

    “可惜,那壶酒始终没有倒完?”

    “没有。”“那酒杯也没有倒满?”“也没有。”樱子看着灯下的酒杯和酒壶:“一直倒酒,可一直都没把酒壶倒完,杯中的酒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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