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庞统,但事实恐怕是法正。且先不说战绩,就说死后。郭嘉死后,曹cāo不久大败,退兵时长叹:“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法正死后,刘备也大败,诸葛亮也悲痛地说:“法孝直若在,则能制主上,令不东行;就复东行,必不倾危矣(如果法正还活着,就能制止主公,让他不要东征;就算东征,也不会输的这么惨败)。”简直可以说是异曲同工!
郭奉孝劝曹cāo北征乌丸,能够胜利,是因为他对人的了解;法正大败夏侯渊,也正是法正对人的了解。
还让人惊讶的是,《三国志》中也都记录了他们的缺点。郭奉孝不治行检、法孝直滥用权力,就如《三国演义》中的周瑜一般,英雄也有英雄病,但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人”,有优点有缺点的人,比起《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也许更表现的像“人”吧。
而且法正也算是英年早逝。
故某以为蜀国的郭嘉,大概是法正吧。
编辑本段《三国志·蜀书·法正传》
法正字孝直,扶风郿人也。祖父真,有清节高名。①建安初,天下饥荒,正与同郡孟达俱入蜀依刘璋,久之为新都令,后召署军议校尉。既不任用,又为其州邑俱侨客者所谤无行,志意不得。益州别驾张松与正相善,忖璋不足与有为,常窃叹息。松于荆州见曹公还,劝璋绝曹公而自结先主。璋曰:“谁可使者?”松乃举正,正辞让,不得已而往。正既还,为松称说先主有雄略,密谋协规,原共戴奉,而未有缘。后因璋闻曹公yù遣将征张鲁之有惧心也,松遂说璋宜迎先主,使之讨鲁,复令正衔命。正既宣旨,yīn献策于先主曰:“以明将军之英才,乘刘牧之懦弱;张松,州之股肱,以响应于内;然后资益州之殷富,冯天府之险阻,以此成业,犹反掌也。”先主然之,溯江而西,与璋会涪。北至葭萌,南还取璋。
①《三辅决录注》曰:真字高卿,少明《五经》,兼通谶纬,学无常师,名有高才。常幅巾见扶风守,守曰:“哀公虽不肖,犹臣仲尼,柳下惠不去父母之邦,yù相屈为功曹何如?”真曰:“以明府见待有礼,故四时朝觐,若yù吏使之,真将在北山之北南山之南矣。”扶风守遂不敢以为吏。初,真年未弱冠,父在南郡,步往候父,已yù去,父留之待正旦,使观朝吏会。会者数百人,真于窗中窥其与父语。毕,问真“孰贤”?真曰:“曹掾胡广有公卿之量。”其后广果历九卿三公之位,世以服真之知人。前后征辟,皆不就,友人郭正等美之,号曰玄德先生。年八十九,中平五年卒。正父衍,字季谋,司徒掾、廷尉左监。
郑度说璋曰:①“左将军县军袭我,兵不满万,士众未附,野谷是资,军无辎重。其计莫若尽驱巴西、梓潼民内涪水以西,其仓廪野谷,一皆烧除,高垒深沟,静以待之。彼至,请战,勿许,久无所资,不过百rì,必将自走。走而击之,则必禽耳。”先主闻而恶之,以问正。正曰:“终不能用,无可忧也。”璋果如正言,谓其群下曰:“吾闻拒敌以安民,未闻动民以避敌也。”于是黜度,不用其计。及军围雒城,正笺与璋曰:“正受xìng无术,盟好违损,惧左右不明本末,必并归咎,蒙耻没身,辱及执事,是以损身于外,不敢反命。恐圣听秽恶其声,故中间不有笺敬,顾念宿遇,瞻望悢悢。然惟前后披露腹心,自从始初以至于终,实不藏情,有所不尽,但愚闇策薄,jīng诚不感,以致于此耳。今国事已危,祸害在速,虽捐放于外,言足憎尤,犹贪极所怀,以尽余忠。明将军本心,正之所知也,实为区区不yù失左将军之意,而卒至于是者,左右不达英雄从事之道,谓可违信黩誓,而以意气相致,rì月相迁,趋求顺耳悦目,随阿遂指,不图远虑为国深计故也。事变既成,又不量强弱之势,以为左将军县远之众,粮谷无储,yù得以多击少,旷rì相持。而从关至此,所历辄破,离宫别屯,rì自零落。雒下虽有万兵,皆坏陈之卒,破军之将,若yù争一旦之战,则兵将势力,实不相当。各yù远期计粮者,今此营守已固,谷米已积,而明将军土地rì削,百姓rì困,敌对遂多,所供远旷。愚意计之,谓必先竭,将不复以持久也。空尔相守,犹不相堪,今张益德数万之众,已定巴东,入犍为界,分平资中、德阳,三邈道侵,将何以御之?本为明将军计者,必谓此军县远无粮,馈运不及,兵少无继。今荆州道通,众数十倍,加孙车骑遣弟及李异、甘宁等为其后继。若争客主之势,以土地相胜者,今此全有巴东,广汉、犍为,过半已定,巴西一郡,复非明将军之有也。计益州所仰惟蜀,蜀亦破坏;三分亡二,吏民疲困,思为乱者十户而八;若敌远则百姓不能堪役,敌近则一旦易主矣。广汉诸县,是明比也。又鱼复与关头实为益州福祸之门,今二门悉开,坚城皆下,诸军并破,兵将俱尽,而敌家数道并进,已入心腹,坐守都、雒,存亡之势,昭然可见。斯乃大略,其外较耳,其余屈曲,难以辞极也。以正下愚,犹知此事不可复成,况明将军左右明智用谋之士,岂当不见此数哉?旦夕偷幸,求容取媚,不虑远图,莫肯尽心献良计耳。若事穷势迫,将各索生,求济门户,展转反覆,与今计异,不为明将军尽死难也。而尊门犹当受其忧。正虽获不忠之谤,然心自谓不负圣德,顾惟分义,实窃痛心。左将军从本举来,旧心依依,实无薄意。愚以为可图变化,以保尊门。”
①《华阳国志》曰:度,广汉人,为州从事。
十九年,进围成都,璋蜀郡太守许靖将逾城降,事觉,不果。璋以危亡在近,故不诛靖。璋既稽服,先主以此薄靖不用也。正说曰:“天下有获虚誉而无其实者,许靖是也。然今主公始创大业,天下之人不可户说,靖之浮称,播流四海,若其不礼,天下之人以是谓主公为贱贤也。宜加敬重,以眩远近,追昔燕王之待郭隗。”先主于是乃厚待靖。①以正为蜀郡太守、扬武将军,外统都畿,内为谋主。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擅杀毁伤己者数人。或谓诸葛亮曰:“法正于蜀郡太纵横,将军宜启主公,抑其威福。”亮答曰:“主公之在公安也,北畏曹公之强,东惮孙权之逼,近则惧孙夫人生变于肘腋之下;当斯之时,进退狼跋,法孝直为之辅翼,令翻然翱翔,不可复制,如何禁止法正使不得行其意邪!”初,孙权以妹妻先主,妹才捷刚猛,有诸兄之风,侍婢百余人,皆亲执刀侍立,先主每入,衷心常凛凛;亮又知先主雅爱信正,故言如此。②
①孙盛曰:夫礼贤崇德,为邦之要道,封墓式闾,先王之令轨,故必以体行英邈,高义盖世,然后可以延视四海,振服群黎。苟非其人,道不虚行。靖处室则友于不穆,出身则受位非所,语信则夷险易心,论识则殆为衅首,安在其可宠先而有以感致者乎?若乃浮虚是崇,偷薄斯荣,则秉直仗义之士,将何以礼之?正务眩惑之术,违贵尚之风,譬之郭隗,非其伦矣。
臣松之以为郭隗非贤,犹以权计蒙宠,况文休名声夙着,天下谓之英伟,虽末年有瑕,而事不彰彻,若不加礼,何以释远近之惑乎?法正以靖方隗,未为不当,而盛以封墓式闾为难,何其迂哉!然则燕昭亦非,岂唯刘翁?至于友于不穆,失由子将,寻蒋济之论,知非文休之尤。盛又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