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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数十名西凉军推着一辆木质的攻城车,冲向函谷关的dòng门,那攻城锤正中间的一杆粗壮的攻城锤正遥遥指向陷阵营的盾墙阵。
高顺看了一眼被张飞和十余名陷阵营军士撑住的‘千斤铁’,又看了一眼正飞速撞过来的那辆攻城车,冷哼道:“哼区区攻城锤就想砸开陷阵营的盾阵?真是痴心妄想”
“轰”攻城车凶猛的撞到陷阵营的盾墙上,但是那面盾墙只是稍稍后退数步后,又重新稳定下来。
“好就是这样,将他们一点点的撞出去”李利好像看到了一点希望,顿时又jīng神振发起来。
“嘿嘿嘿”西凉军军士就是欺负陷阵营没什么远程攻击手段,直接将盾墙当城门撞了起来。巨大的攻城锤在西凉军军士的拉扯下,一次次的撞击着陷阵营的盾墙,但是每次攻城锤撞上去的时候盾墙会稍稍退却一点,等攻城锤收回的时候盾墙又再次恢复原状,好像那一次次的撞击力道全部都被盾墙吸收了一般。
“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将他们撞出去?没吃饭吗都给我使点劲啊”李利看着远处已经出现在地平线的并州大军,焦急万分的喝道。
那边cào纵攻城锤的西凉军还未来得及说话,只听城门dòng里突然猛的发出一阵呐喊,从城门口的左右两旁冲出数十名陷阵军士,趁着那些正施展着攻城锤的西凉军没有防备,一阵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刀砍盾砸,将攻城车旁边的数十名没有防备的西凉军军士全部斩杀,然后又顶着自己的jīng铁盾缓缓退回盾阵。
“可恶你、你还有你们,全部都给我继续cào纵攻城车弓箭手会为你们作掩护的”李利看到攻城车旁边的一群死尸,顿时暴走了起来,他没料到区区不足百余人敌军竟然让他关中数万西凉军无可奈何,看着关外越来越近的并州军主力,李利的心犹如刀割火烧一般焦躁。
但是函谷关的城门dòng本来就不如城市的dòng门宽广,高顺带来的陷阵营军士又全部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全力防守这区区一个城门dòng,别说是区区一辆攻城车了,就算李利用攻城的投shè车来砸,只怕也是徒劳无功。(当然,李利想砸也砸不到dòng门里~)
“翼德、伯级且给我让开一条道”就在李利徒劳的指挥着西凉军,一点一点的冲击着函谷关的dòng门之时,一声清朗的厉啸声从关外传来,关上的那些西凉军细细一看,一批赤红sè的神驹载着一位身穿兽面吞首铠手拿金龙望月方天画戟的大汉,正犹如闪电一般向函谷关奔袭而来。
“吕,吕布吕布来了是那个瘟神吕布”
“什么吕布亲自来了?”李利一听到这个消息,脸sè顿时惨白如雪。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让他感到四周好像天旋地转一般。
高顺听到吕布吩咐,立刻让陷阵营的军士们往左右站立为吕布腾出一条并不宽敞的通道。
“大哥,dòng门外有弓箭手,xiǎo心呐”张飞一边在和十几名陷阵营军士死死抵住头顶的‘千斤铁’,一边大声提醒着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的吕布。
吕布听到张飞的提醒后,微微一笑却并没有答话。冲出函谷关的城门dòng后,果然看到四周站着早已弯弓上弦的弓箭手,只看到吕布出来,不等那边晕晕乎乎的李利下达命令,直接luàn箭shè出。
“喝”若是黄忠或者太史慈shè出的利箭吕布还可能会略有忌惮的躲一躲,但是这些西凉军弓弩手shè出的这些杂luàn的箭雨,吕布却只是将一杆方天画戟舞动的犹如车轮一般,就将漫天箭雨悉数打落并迅速的杀向前方已经组成枪阵的西凉军步军方阵。
若是能居险而守,莫说是吕布来了,就算是霸王复生,这些西凉军也未必会害怕。但是那些手持长枪的西凉军步军们,看着那匹犹如烈焰一般的赤兔神驹驮着吕布越来越近,他们的xiǎo腿肚子已经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卧着长枪的手也越来越无力。
“不过一个人而已,我们跟他拼了杀”吕布正前方的几名西凉步军压力最大,最后当吕布离自己只有短短十余步的时候,这几名西凉步军干脆一声呐喊,挺着手中长枪状若疯癫的向吕布发起了冲锋。
“呜”吕布闪电般的从几名西凉步军的缝隙中穿过,只留下一道兵器破空之声。
“咕噜,咕噜~”那几名西凉步军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咽喉,痛苦的倒在黄土上chōu搐着。
“吼”吕布从那几名西凉步军走后留下的空当中杀入西凉步军的枪阵之中,一声虎吼用自己的方天画戟将周围数十名西凉军士全部扫飞。
“杂碎们莫要当道霸王戟法之千军辟易”在腾出一片空地后,吕布掌中的方天画戟上下翻飞,一个又一个的西凉军士或被斩为两截或被挑断咽喉,更有甚者直接被吕布从头到脚劈成两半一时间犹如虎入羊群,手断头滚血ròu横飞,一个由千余人人组成的枪阵,竟然被吕布以一己之力搅的支离破碎,让周围因为地势没有冲上去的西凉军军士们,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液。
“我说,还是趁着李将军神志不清快点跑吧,否则等他回过神来让我们这些人去围杀那个杀人如砍瓜切菜一般的‘瘟神’吕布,我们只怕是再也回不到西凉了。”一个稍稍靠后的西凉军士,xiǎo声的对着周围几个关系不错的伙伴说道。
“老王说的不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那个吕布已经入关了,这函谷关必然保不下来,为了我们自己的这条xiǎo命,还是早rì逃走才是正道。”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附和,西凉军本来就纪律松散,大部分老兵油子可不会像那些新兵一样一味的听从上官指令,他们已经学会了偷jiān耍滑以及关键时候逃之夭夭的活命‘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