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你情我愿(第1/2页)重活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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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zhèng fǔ招待所,王紫虹居住的房间。

    陈浩小心翼翼地在那只芊芊玉手上涂抹着紫药水,嘴里轻轻地哈着气。他实在想象不到这样的一只手怎么能三番五次地救他于危难之中,看似把玩实则想好好疼惜这只手的主人的陈浩眼里已容不下其它东西,只有面前神sè稍显清冷的王紫虹。想到做到的陈浩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他早已在梦里无数次侵犯的身体,连她身上的气息都是如此清馨。此刻的他心里没有任何情yù,只有疼惜。

    陈浩没想到两人的想抱竟是如此简单却又充满温馨,更没想到王紫虹这种他几乎需要仰视的仙子竟然在他怀里没有任何的反抗,大概是仙子累了,或许是仙子也想体验下男人的怀抱。王紫虹微闭着双眸,在他怀里的气息是如此安宁享乐,如同被罩住的黄吕大钟般不再发出令人心战的响动。

    仿佛感受到陈浩此刻心情的不平静,王紫虹睁开灿若星辰的双眸第二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尽管这笑容还是如此短暂,但对陈浩而言已是足够。

    幸福不在乎轰轰烈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爱情追逐史,更不是捧在手里怕碎含在嘴里怕化的溺爱,像陈浩此刻这般的心情,只要搂着王紫虹已是感觉到非常幸福。

    幸福真的只是一种感觉,正如你冬看腊梅秋看桃的心境,境由心生,只要你觉得满足,此刻的你便是幸福的人。

    可陈浩再次把这种幸福打碎,盖因他把那葱葱玉指放在嘴里吸允大概碰触到王紫虹的痒处,导致他本应在今天倒霉的脑袋现在招到报应,挨了一记糖炒栗子。挨打的陈浩却是笑了,发自内心的笑,或许聪慧的王紫虹知道他还在惦记她的手是不是受伤很严重,为了打消他的顾虑,于是在他头上小小地印证一下。只是她的证明方式很奇怪,也只有她这种不走正常路的人才能想到如此生僻的手法。

    武功高强到她这般地步的人也会受到伤害?这样愚笨的问题她不会去想,即便是大脑比别人多了几道沟壑的陈浩也不会去琢磨。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不是随便让人碰触到,但陈浩不在乎,只要能让在他怀里的女人能正常地回到女人的轨道,即便是把他的头当成木鱼般敲得当当响,他也能甘之如饴,更何况她只是在帮他拍拍头上的灰尘而已。而被陈浩搂住腰的王紫虹更不在意,彷若皮囊对于她来讲只是空壳。

    被敲打脑袋的陈浩只是很遗憾他根本没有捏核桃的本事,空比王紫虹长得高的他只好跑到门口用门板夹核桃,而坐在沙发上的王紫虹和陈浩对调了身份,她变成吃核桃的人,而且还不用担心好东西吃多了会坏肚子的那种人,盖因兴奋过头的陈浩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当成核桃夹在门缝中。

    第二天,轻伤不下火线的陈浩摔着拉风的手坐进办公室,被纱布包住的手的确很刺目,被进来帮他打扫卫生的吴娟注意到,心疼地在他的手指上又裹了几层药用棉纱。可怜的陈大乡长只得用他还算完好的左手打了一上午电话,许下的诺言等于欠下的债,更何况是在蓝天白云下的誓言。

    蓝天白云下,曹家村如同过年般热闹非凡,而曹家村村长曹满贵更是如同在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随着他“慢点,轻放”的指挥,最后一条管道已成功合拢。

    曹满贵此刻如同没长大的孩子,和曹家村的村民搂抱在一起庆祝引水工程的顺利完成,完工的引水工程实在是解决了他们村的大问题。他没想到陈乡长竟然能做通养育华夏儿女的黄河水闸管理处工作,用管道把水引到已修缮好的水库,再从水库分别把水引进各村。

    这一项工程不说利在千秋这般久远的话题,但也是功在当代的义举。久逢干旱降甘露并不是旷男怨女结合在一起疯狂激烈的房事固有词汇,看着水流进田里的喜悦并不比在桃源**里释放出千万子孙根的刹那间爽快差一厘,chūn雨贵如油的比喻很好地诠释他们此刻的心情。

    就在华林乡乡民们热火朝天地播种西瓜子的时候,曹家村再次成为全乡人瞩目的焦点。素来以刁民著称的曹家村这次倒不是堵县zhèng fǔ大门出名,反倒是出现一起极为妖异的事成为通jiān的代名词。

    一颗老鼠屎害了一锅粥正是此刻曹家村人心情的写照,曹家村人以前也没少当过事不关己的传话筒,而且还是加上佐料的以讹传讹,反正与自己无关,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也算是单调生活的一种调味品,但现在他们才领会到被人一棍子打翻在地遭到强jiān的滋味,的确是不好受。

    在没有电的农村,晚上大家的业余活动无非是抱着媳妇在自家炕头上做着夫妻间的勾当,这也是正常的夫妻生活,任谁也无法干涉。但要是不去祸害自家的媳妇而是去勾引别人的老婆,这就是俗称的通jiān。其实这种事在农村也不是没有,但只要做的隐蔽些不被人发现也不至于闹成天大的风波。

    曹满贵没想到曹军这混小子竟然能有如此大的本事,不但敢勾引曹老五的媳妇,还能把她勾引到麦场办男女之事被人人赃俱获地逮个现行,更没想到这事一传出去曹家村竟然被大家安上通jiān的帽子。

    曹家村祠堂,原本摆着列祖列祖牌位的地方被村民挤满,这间不大的房子可说是曹家村的威严象征。

    尽管已进入二十世八十年代法制社会,但在西北贫穷地区的偏远地带,有些村子还是依照祖宗定下的规矩办事,法律在他们眼里还不如族规还得具有威慑力。

    祠堂的正中间坐着曹家村的族长,神情间不怒自威。尽管他年事已高,驼背还带有些耳聋,但并不影响他在曹家村的主宰地位。他脚底下跪着一男一女两位衣衫不整的曹家村人。男的是前些天挑起曹李两村争斗的当事人之一曹军,女人则是在农村还算颇有姿sè,尤其像曹家村这样的光棍村简直就是鲜花的曹老五媳妇翠花。此刻低垂着脑袋的曹军再不复在两村争斗中一马当先的豪气,他和翠花也不是第一次办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事,可以往没出事不代表着永远不会没事,他这时才知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古训是多么的正确,被人在麦场抓住现行的他更知道这次没管好裤裆下的东西惹出来的事有多大,曹老五是他的叔叔,也就是说他在和他的亲婶婶做苟且之事,以前这种**带来的刺激感现在反倒成为他内心的负担,好汉做事好汉当,没必要牵扯到身边的女人,但有谁肯听他的话,又有谁肯放过他们这对狗男女。

    农村有句话叫女人的裤袋紧,任是野狗也扯不下来,还有一句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翠花是位坚贞烈女,任他曹军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至于被他们抓住时下体还紧连在一起,哥哥妹妹地乱叫。

    曹家村村长曹满贵看着眼前被人绑成粽子般的两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别看他没读过几年书,可也知道现在村民们的做法不符合政策规定,更知道村民们动用私刑是违法的事,只可惜他也只能坐在这里等待族长的判决,在曹家村如果有人通jiān,按祖宗定下的规矩则是jiān夫yín妇要被浸猪笼,曹军两人被带到这里时曹满贵就知道族长要实行祖法,但他却无力阻止,更不能走开以示对族长的不敬。

    四十来岁的曹老五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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