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装在套子里的人(一更求推荐)(第1/2页)重活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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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圆夜长人更美,面对如此良辰美景,只知道但愿人长久的陈浩却哪里把千里共婵娟放在眼里,难道非要如牛郎织女般每年七月七在鹊桥上相会般才是绝美的爱情,陈浩认为这都是一帮闲的没事干的痴男怨女编出的爱情故事,他更是对化作蝴蝶双双飞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嗤之以鼻,人都谁死了,还整什么传说。

    在前世是小人物的他的父亲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技术工人,他的母亲也沦为家庭主妇,他更是在红尘里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小浮尘,但没有显赫的背景的他尽管是个小人物却有一样优点——他懂得珍惜,换句话说就是拥有一颗感恩的心。

    他机缘巧合穿越过来,更是利用自己的先知先觉让父亲登上县委书记的位置,让母亲如愿以偿地执掌教鞭。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上天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所以,从不忘本的他更珍惜如今的一切。尽量抽出时间去陪自己的父母和他爱的女人,亲情和爱情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唯一割舍不下的感情,更是他为之奋斗的源泉。没有这一切,他以后即便是登上会当凌决顶的顶峰也不会有一览众山小的心境,在他身后留下的也只是寂寞。

    他知道虎哥不懂得他为什么选择从政这条路,包括他身边的女人也不理解,但他知道他之所以选择这条充满荆棘的路只是因为他的感恩,哪个人不热爱生养自己的母亲——祖国,又有哪个人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兴旺强盛,即便是那些愤青们发出不恰当的言语,但他们的心还是在深深地眷恋着自己的祖国,爱之深责之切正是他们心情的写照。

    同样是热爱自己祖国的陈浩既然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当然会竭尽全力地去尽自己所能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抱着影响一个人不如影响一片人的态度他义无反顾地走上这条官路。他不知道自己能在这条道路上走多远,正如他身边的亲人、兄弟和女人,尽管他们不理解他的选择,但他们选择的是支持,而他选择的是坚持。

    他从不会强迫身边的人去做任何事,只会在适当的时机给他们适当的建议或是完全尊重他们的选择。正如坐在身边的胡岚。他没想到她们姐妹俩能在中秋之夜陪自己的父母,但他知道只要他回华林乡,她肯定会陪着他一起走。只因她不放心他晚上一人开车,更不愿意放弃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他尊重她的选择。

    这个只为他悄悄绽放的幽兰很少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意愿,但这不代表着她没有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一旦她觉得一件事非做不可的时候她也会表现出她的执拗,正如今天晚上一样,不放心他的她在父母面前表现出她的固执,即使明天她和小草再奔波上千公里,她也要陪着他走这上百公里路。

    陈浩知道上次的翻车事件在她心里留下了yīn影,他也不想一个人开车走这条荒无人烟的路,但他更不忍心拉着心爱的女人去受这个苦。

    面对着胡岚眼神里的温柔和深情,即便是铁石心肠也融化在她的柔指绕中,更何况他的心还没有达到磐石的地步。

    刚开始坐上车还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表现出兴奋的小草此刻已熬不住困乏躺倒在后座上呼呼入睡,即便在睡梦中她还在呢喃地喊着好哥哥。

    陈浩慢慢地停下车,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后座脸红嘟嘟的小草盖上,随后下车拉着眼神迷离的胡岚走向一望无恒的沙漠边缘,坐在沙堆上的两人相拥在一起,早已过了天真年龄的他们竟然在数天上的星星。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rì圆是广阔的沙漠白天的奇特景观,但蔓延的沙堆在圆月的朦胧中宛如一条活动的长龙则是沙漠瑰丽的夜景,各有各的风情。

    并不是非要好的风景才能带来好的心情,好心情的人看任何景物都是一幅绝美的画。沉浸在彼此温暖的身体触碰中的陈浩和胡岚此刻心情出奇地好,指着璀璨的夜空中眨着眼睛的繁星彼此开着漫无边际的玩笑,说话只是形式,他们更在乎倾听彼此的心跳。

    “好软。”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陈浩笑着从沙堆上跳起来跑,举起的那只怪手正是摸胡岚胸前傲然耸立的罪魁祸首。

    “啊,你讨厌。”

    而胡岚则是娇斥地红着脸追在他后面打,温润的沙面上留下他们嬉戏的脚印。

    不远处,只见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上面的那个挥着拳头一边兴奋地捶打,一边问道:“还敢不敢乱摸?”。

    而下面那位则是大呼救命,还夹杂着“断了”之类的胡言乱语。

    好奇的月亮睁大着眼睛看着男女间的闹事,不知道住在广寒宫的嫦娥是否后悔当年独自偷吃长生不老丹药落得独守闺房的恶果。

    凡有大喜之人必有大悲之心,嘴里喊着断了实则小陈浩都硬的顶进沙子里的陈浩在感受着背上按摩般击打的大喜中自然不知道在华南省豪雅大酒店发生的情况,更不知道上次中纪委调查组来华林乡调查他贪污受贿罪证的幕后推手之一此刻正在豪华的包房里耍着酒疯,心中悲苦难言。

    要不是豪雅大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好,被誉为政坛新秀的白启明此刻的丑态已完全彰显在众人面前。当然,这地方如果连私密空间也没有的话,一贯注重自己形象的白家接班人亦不会选中豪雅大酒店作为他的长期的落脚点。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

    瞪着赤目的白启明满嘴喷着酒气语无伦次地重复着醉话,脑子里的思路也像短路般错杂无章。此刻的他早已撕去斯文的面纱和一切尽在把握的淡定,状若疯狗般地咆哮。

    上次在洛杉矶股市上的惨败不但让他忍受家族的责骂,更是让他差点丢掉好不容易得来的继承人的位置。要不是家里爷爷的坚持,他恐怕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哭。

    一将功成万骨枯固然有些危言耸听,但残酷的竞争还是有的。每一个大家族不可能只培养一位继承家族大业的旗手,作为人才凋落的白氏家族更不会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白启明的竞争者不止他的叔伯兄弟这么简单,连七大姑八大姨的女婿也是他的竞争对手。要想在这些平辈者中脱颖而出并非易事,他努力拼搏了六年时间才取得白氏家族中年青一代的领跑者地位。他也知道派系长辈并不是看在他有多么能干的份才对他另眼相看,而是他比同辈人都沉稳,在官场上的人哪一位不是走一步已知后几招的老谋深算之辈,他也正是凭着这种优势一举得到派内巨头的看重,成为年青一代的领跑者。

    也许是这段时间太顺风顺水,亦或是年轻的他内心有渴望一战的魔鬼,在和曹飞虎的商战中一败涂地,更是在这次官场上的较量中弄了一鼻子灰。如果说上次的失败是吃亏于轻率进入不熟悉的行业,那这次的失败又是从何说起。

    他搬动爷爷请出梁老对付那个年轻的乡党委书记,本就是打算速战速决。但他没想到梁老会在那位年轻人手里吃瘪,更没想到在苏南省省委书记顾红军和一班学院派势力的追责下,他的家族在这次交锋中吃点亏,要不是他爷爷虎威还在,这帮人也不会这般好说话。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的道理他懂,输在曹飞虎手上他并不是特别在意,任何时候都没有常胜将军,只要自己这面以后的赢面多点他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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