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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次会议的结果并不是陈浩最理想的效果,要不是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古训,他还想把一些问题更加细化。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注意到王昌临和农技推广站的站长华肃清都快揉成菠萝的脸。
要不是乡里四辆除了一辆比较新,而其它的三辆都快报废的车实在卖相太难看,前段时间乡里缺钱用的时候他早就把这几辆车卖掉。
下午,在书记办公室。
“书记,我非常支持您要建乡办企业的想法,但罐头厂是不是能缓缓,等明年后半年建。”
张旭辉很有自己做人的原则,面对他尊敬的书记也敢提出不一样的看法,这点尤其让陈浩看重。古语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陈浩不是听不进去不同意见的人,相反,他对不同意见都很重视。但他更不是人云亦云的跟屁虫,他有着自己的判断和标准。
张旭辉的担忧陈浩很清楚,现在上罐头厂时机还不太成熟。乡里的果树还没长成型,再加上乡财政不富裕,仓促上马罐头厂一旦因缺钱缺乏原料而停下来,张旭辉担心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风险。
陈浩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再把烟盒递给张旭辉,等他点上烟后说道:“小张,任何时候不要把眼光只放在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上。我们乡的果树还没结果,但外面还是有大量的水果。我们只要想些办法从银行贷出钱来,这个项目马上就能开工建设。我们不能等到一切条件成熟了再去做,只能一边干一边完善,现在华林乡的经济建设是只争朝夕啊。”
无外人在场的时候,陈浩还是称呼张旭辉为小张,这种非正规场合下的称呼一般只有关系特别亲密的才叫。即便张旭辉的年龄比他大,但两人谁也没觉得这样的称呼有什么不对,和陈浩在一起,有很多人都忽视了他的年龄。
陈浩“只争朝夕”的话给了张旭辉很大的触动,华林乡的建设速度在他看来已是快的惊人,可在书记眼里却远远不够,他尽管不知道陈浩这句话是有感而发,但他清楚地意识到陈浩在提醒他要加快成长的步伐。
张旭辉知道书记一旦提出想法就绝不会无的放矢,然而作为下属的他还是尽着下属的本分提醒书记,盖因他知道现在书记的举动在一些人眼里是另类的存在,隐藏在暗处的那些人随时都在等着书记犯错误的一刹那,只要一有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一剑封喉。
每个人所处的经历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尽相同。当张旭辉被陈浩的这番话拨开迷雾时,立马觉得罐头厂项目应该尽快动工才对,但他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上次修路时是以果树林贷款,那这次又能拿什么带款呢?
张旭辉当然不会问陈浩这个问题,即便是问了陈浩也不会回答,陈浩希望跟在他身边的人是解决问题的专家,而不是只带一张嘴的问题宝宝。
张旭辉的思维立马开动起来,他知道陈浩不但在指点他解决问题的办法,更含有考较他的味道。
这时,陈浩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当陈浩接起电话后,张旭辉却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两道浓眉也紧锁在一起。
“知道,我马上来。”
陈浩迅速放下电话快速地向外跑去,只留下一句:“小张,乡里工作你先盯着。”
当张旭辉跑出办公楼时,只见到吉普车的车尾和空气中残留的浓烟的味道。
陈浩没想到孔钊能这么快地办理完离职手续,更没想到在来华林乡的途中小草突然肚子疼。听到胡岚着急的声音,他知道小草这次肚疼肯定不一般,否则胡岚也不会给他打电话。
尽管胡岚让他开车慢点,但心急的陈浩怎么能慢的下来。不用问他也知道小草想见他才和他们一起来这,想到小草苍白的的小脸,陈浩心里惨痛,使劲地把油门踩到底,2020VJ在轰鸣的声响中如电般向前方冲去。
此刻,通往华林乡的公路上,一辆破旧的班车正在路上蹒跚地前进。
“小草,你忍住,姐姐马上送你去医院。”胡岚清丽的脸上满是焦急之sè,话语里带着哭腔。她们的母亲也是这样突然肚子疼离开了她们,难道这种悲剧要降临到她这唯一的亲人身上?
胡岚的眼泪一滴滴地流到小草身上,此刻的她一只手抱着小草,另一只手拿着手绢替她擦汗,心里如同揪心般疼痛。她从没见过小草这般虚弱的神情,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小身体早已湿透。
从小草四岁时她就带着她一起生活,小草早已融入到她的生命中,成为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要不是上次陈浩把军用电话落在她那,她恐怕连小草想见他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她原本这次去华林乡就是想借着送电话的机会看看他,顺便再送孔钊,没想到小草非要跟着她来,更没想到小草在路上突然肚子疼,但她浑然忘记如果此刻的小草独自一人在家又会是什么光景。
心急如焚的胡岚真后悔没有听陈浩的话买辆车,否则,妹妹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罪。
“司机同志,医院到了没有?”
孔钊则是不住气地问班车司机,如果小草这位被陈浩视为掌上明珠的公主出现任何不测的话,他都没脸见陈浩,更何况小草还是胡岚的妹妹。
他没想到贵为红旗超市董事长的胡岚竟然和他一起做班车来华林乡,更没有想到小草突然肚子疼,看样子还特别厉害。
三十来岁的司机终于耐不住怒火冲孔钊喊道:“你这位同志怎么这么烦,要不你来开?”
眼前这位年轻人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竟然连着问同样的白痴问题,要不是看在那孩子有病的份上,他早就把他扔到车下去了,哪还容得他在这里罗嗦。
“姐姐,你别哭,大哥哥来了吗?小草好想他。”
这句话她已说过好几遍,好像陈浩一来便能解除她的疼痛似的。懂事的她即便是疼得浑身痉挛也不出声喊疼,因为她怕姐姐担心。尽管对妈妈的印象非常模糊,但小草清楚地记得那个疼得在床上翻滚的身影。
此刻的她好想立刻见到大哥哥,那个口袋里每时每刻都装着糖的哥哥,那个甘愿给她当马骑的大哥哥。
胡岚明显地感觉到妹妹的身体抖动越来越厉害,流着泪的她大声冲司机哀求道:“求求你司机师傅,开快些,求求你,快点,好吗?”
面对着胡岚苦苦地哀求,司机也不好意思对她发火,这四周都是荒山野林,他即便是插上翅膀也不可能马上赶到医院,更不用说这破老爷车。心里有火的司机把一肚子怒火发泄在可怜的老爷车上,油门被他死死地踩到底,但跑了近十年的班车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就是跑不快。
“就是,司机师傅,救人如救火,开快点吧。”车上的乘客也有好几人帮着胡岚说话,对那个突然发病却表现出异常坚强的小姑娘表示同情。
一位中年男士极其不满地嚷嚷着,“吵什么吵,要想快自己不会去买一辆小车?没那本事就闭嘴。”
他的话让胡岚更内疚,但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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