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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吊瓶输液或是拿着手术刀在病人身上比划,拿病人当做练手工具的二把刀。
的确,在陈浩的记忆里是有这样的医生。在九泉地区医院,有位叫罗大胆的外科医生,地区医院里从没做过的搭桥手术他敢做,没有内窥镜的支架手术别人吓得直往后退,从没做过这样手术的他却捋起袖子照样冲上前去为病人做,他的外号由此得来。当然,在他手上死伤的人没有七八个也有两三个。所以,有人说医生一面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另一面是拥有合法牌照的杀手。而罗大胆正是凭着在病人身上的试手,最终成为地区医院的一把刀,后来,被南方一家私人医院用年薪三十万的高薪挖走。
当然,罗大胆不代表眼前的军医。
可军医的话顿时让周围的人紧张起来,医生不敢下结论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病人的病情非常严重,医生有时候不敢告诉家属。另一个原因是病人的病情非常古怪,再没有大型检查设备的辅助下,医生也不敢做决断。
而这两个原因却正是陈浩等最怕的结果,一时间,陈浩的身子再次颤抖起来,头上的白嗖地直立。须臾,眉毛竟然也在由黑变白,直至全白。
他此刻恨死自己,难道子yù养而亲不在的悲剧再次要降临到他的身上。此刻,他空有万贯家财又如何,连父亲的命都换不回来,他要来何用。痛苦的他用自己的头在担架床沿上不停地碰撞,可笑自己还在怀仁县憧憬着美丽的新城,连自己的父亲病了都不知道。此刻,他真是万念俱灰,握住父母的手在不断地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