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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丢了长枪,换了把短刀,也数不清自己刀下饮过了多少人的鲜血。
韩进,只知道,自己的双臂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双臂再也不能似前面那样挥洒自如。让来犯的敌人刀刀毙命。
远处大汉见此,不由狞笑起来,顺手cāo起旁边大枪,嘿嘿嘿大笑中,跨上旁边一匹战马,一步步踏进,一步步靠近韩进的身子,人群立时让开了一个口子。
此时的院落,已如修罗地狱一般。断臂,残腿,四散当场。
不足三米的地方,大汉嘞马驻足而立,就在此时,韩进手中一把七尺长刀刚好捅进了一个贼人的胸膛,看着对方茫然而渐渐无神的眼球,韩进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他鼓足全身力气,双臂抓在把柄上,猛然一划一拧一抽。
顿时,肠子,内脏,黄的,黑的,纠缠在一起,洒向四周。漫天血雨,纷纷扬扬,鲜血飞溅,飞到韩进的脸上,泼得他鼻子眼睛嘴里都是红红黄黄的,韩进只觉一阵黏糊糊的热,带着丝丝的恶心味,吸进鼻孔。
他伸出舌尖,在嘴边左右舔了舔,感觉有些淡淡的咸味。放眼正要四顾被此番情景吓住的敌人。却不防血雾弥漫之中,一支枪头划破了苍穹,撕开了空气,直击几近于虚脱无力的韩进。目标正是他的胸膛。
微小的枪头在韩进的瞳孔里被无限放大,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韩进大惊失sè,绝没有想到对方会在此时此刻出手,而且,出手的时节,出手的角度,是那么的准确,是那么的惊艳……
只是,此刻的这份惊艳却绝对绝对不是他想要的。不用看,也知道必是刚才自己的抢下亡魂,贼人头领。骂了声“该死的”,随即,一个鲤鱼后越,翻身卧倒,手里长刀,同时被当做暗器一般,甩向对方。
他固然知道,此时此刻,丢了刀,就如掉了牙的老虎一般,将意味着什么,但却不能不抛开,否则,即便躲过了第一次,可是在失却先手的情况下,以他此时的体力,绝对逃不过对方接二连三的连击。
既然如此,唯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也许,能赢得一丝缓机,哪怕只有一息的时间,也足够他下一步的行动。
只是,世事难料,计划是好,可是永远赶不上变化。
韩进想杀敌夺马,可惜对方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一把长刀当暗器,何况是这般无力的暗器,又岂会放在对方的心上,韩进小小的把戏,又岂能瞒得了曾经也纵横疆场的对方呢?
战马卷起一阵飞尘,并未因韩进的长刀而停止,大汉挺枪轻轻一挑,长刀就已飞了出去。
接下来,那杆四五十斤中的大枪,再次光顾韩进的胸膛。
三米,两米,……
韩进两手空空,半爬起的身子再也无法躲避,眼看这一枪就要要了他的小命。
韩进却狡黠地一笑。几近于狂呼地大声喊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要死也要一起死!”
说罢,双手在地上一抓,两把灰土就洒向对方的眼中,同时,身子向前一探,双腿发力,犹如狸猫一般迎着枪头撞了上去,竟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法。
只是人在半空,右手在腿上一摸,一把半尺长的匕首已握在了手中。这却是他平时准备的防身物什。本事以备不时只需的,不想今rì竟然真的用到了。
匕首在墙头上一滑,左手一探,由于大汉双眼一时被尘土遮挡,反应不及,被韩进抓住了枪杆,一拉一松,趁对方身子不稳的当口,滚落在马脚处,右手轻盈划过,一声凄厉的惨叫中,“噗通”一声,那马浑然倒地,却是被韩进割断了前面的小腿。
有了刚才的经验,韩进自然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急速前进,在那大汉还未起身时,就抢上前去。
既然不能杀敌夺马,那就擒贼擒王吧!
看着还在地上翻滚的大汉,和离得较远的喽啰们,胜利的曙光似乎已经出现了,韩进嘴角微微有了一丝笑意。
只要擒拿了你这王八蛋,今rì就能脱险吧!
只是,事情的发展在此验证了世事无常这句话。
就在韩进腾身而起,合身扑上的刹那,忽觉背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了大脑。“啊……”一声,韩进叫了出来。前进的身子顿时一摔落地上。
知道是刚才动静太大,还未完好的箭疮崩裂,韩进心下一阵大恨,只是此刻却不是叫疼的时候,忍着疼痛,韩进强自爬起身来,待要抓获贼人头领时。
一切,似乎已经晚了。
那大汉再次站起身来时,正好看见韩进踉跄着爬起。
只是,这次,他并未在发怒。
不止没有发怒,嘴角还带上了一丝丝的笑意。不错,就是笑意。
不管在任何时代,为生存而战争,从来都是男儿本sè,只要是男儿本sè,就会受人之尊敬。
韩进固然未曾与他堂堂正正的一站,但是韩进在这样的不利条件下,三番五次的在自己枪下逃得xìng命,还搞的自己灰头土脸,这就足以让他看重。
既然是个汉子,就让你死的痛快点吧!大汉如是想着。
“小子,你很好,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既然如此,老子今rì就给你个痛快!”大汉向后退了几步,邪邪地笑道。
四周噪杂的声音在大汉挥手间突然变得静悄悄的,一股莫名的危险气息散发在寒冬的夜里,韩进顿时觉得不妙。
然而,下一刻,他就觉得绝望了。
随着大汉一阵口令下去,几十名弓箭手从人群中排列而出,他们弓在手,箭在弦!如看死人一般盯着韩进,目无表情,韩进一眼看出,这几十人才有点军人的味道,虽然比起自己手下的纯粹军人,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但只看他们拿弓的纯熟手法,就绝对比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山匪强的多。
大汉狞笑着,喊道:“记住,小子,今rì是你郭太郭爷爷送你上路的!”
原来是这厮!韩进心下嘀咕道。只是,此刻,哪里还容得他想这些呢!
韩进将手中的匕首一丢,双手一翻,向大汉苦笑了笑,道:“不想今rì终归是难逃一死,可惜,可惜啊!想我韩进没有死于沙场之上,却丧命于蠡贼之手,当真可悲可叹啊!”说完,双目灼灼,盯着郭太,目中轻视之意溢于言表。
郭太登时大怒,小子,你今rì为我鱼肉,尚敢如此嘲笑于老子。
“放”他嘴角轻轻吐出一个字。只是此刻,听在韩进耳中,也是洪亮异常。他慢慢闭上了眼睛。静待着死神的来临。
这一刻,他心中没来由的有了些后悔,此生本应是轰轰烈烈的一生,却是如此窝囊地死去,父母的溺爱,妻子的温柔,手下将士的爱戴,无不让他留恋!只是,我还有机会吗?
背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他感觉浑身有些发愣,身子有些许的麻木,尽管背上通的要死,但是,他此时此刻,心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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