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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见身旁有窜出一条人影,仔细一看,却是黄叙。
叙弟,你搞什么怪,都是时候了,还添『乱』!”
“姐姐,泥鳅说的没错,我们虽然还未及冠,但也练得一身好武艺,怎能退缩呢!”
“大笨熊,你说的对,不过我不同意你去!”
黄叙听了,眼睛一瞪,怒声问道:“你去的,我为何就去不的?”
韩硕神情肃然,看了黄舞蝶一眼,转头说道:“你我同去了,谁来照顾母亲,大哥说的好,家中有一个男儿,才是主心骨啊!”
听到此言,黄叙顿时沉默了。
“可是你们还小,除了添『乱』,还能做什么?”黄舞蝶还是不同意韩硕 的意见。
“嫂嫂错了,爹爹生前说过,我出生是男儿,那么就应该有男儿的勇气!”
说完摆摆手,斩钉截铁地说道:“好了,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大笨熊,好好照顾好母亲和嫂嫂们,要是有个闪失,我回去扒了你的皮!”
“且,就你那两下子,还不知谁拔谁的皮。既然如此,那我们闪了!”
黄叙强忍住心中的悲伤,不让眼角那一滴眼泪掉下来,依然调转马头,向前赶去。
韩硕哈哈一笑,和管亥一并带着三百亲卫,带着几辆马车,向西进发。
远远低传来一阵声音:“泥鳅,将军说过,一世人,两兄弟,你……还欠我一顿酒呢,一定要回来!”
清脆的声音飘『荡』在原野上,随着一阵风起,传出老远老远,惊起沉睡中的乌鸦无数,咕咕加了几声,再次睡去,显得那么凄凉。
黄叙轻轻念叨着:“一世人,两兄弟一世人,两兄弟……”
猛然抱住黄舞蝶的身子,低声哭了起来。黄舞蝶轻轻拍着黄叙的肩膀,心儿隐隐生疼。
“姐姐,你说泥鳅还能回来吗?”半晌黄叙忽然抬起头来,晶莹的泪花自爱眼眶里打了几个转,终究没有流出来。
黄舞蝶溺爱地点了点他的额头,强颜笑道:“傻小子,咋们二弟,有那么差劲吗?那小子可机灵着呢。放心吧,没事的!你看看你,都哭成大花猫了,刚才还豪气干云地说男子汉,如今就这个样子,羞也不羞?”
黄叙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双手在脸上一抹,擦干泪水,脸上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摸』样。
“姐姐,你放心吧!泥鳅有胆气,你弟弟也不差,我会 保护你们的!”
二人说话间,命人消去车辙痕迹。赶上前面的马车,车中韩母透过车窗,凄然地望着慢慢消失的韩硕,眼角在此流下泪水。
“二郎,走了嘛!”他有些出神地问道。
婉儿坐在旁边,点了点头。
“娘,你放心吧!有管将军在,二弟不会有事的,只要见了夫君,zì yóu夫君接应二弟,那时候,咋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婉儿说话间,望着西北,眼中流『露』出了无限的思念。
夫君,你还好吗?
袁术在午时时分赶到长安的,等宣读完圣旨,就要命长安令拿人的时候,才知道韩家一门早已在凌晨出走。
袁术大怒,劈头盖脸地将长安令骂了个体无完肤,随即尽起大军三千,追了出去。
顺着车痕,一路追了下去。只是管亥一行人行走的极快,双方的距离一直维持着百里,一前一后紧追慢赶……
由于袁绍领的是密旨,汉阳太守并不知道灵帝下令捉拿韩家的事情。所以管亥一行顺利地过了汉阳郡,陇西郡,想进城奔去。
然而,他们毕竟带着几辆马车,连续行了两天,人困马乏。
第二天傍晚时分,众人终于坚持不住路途的劳累。
“管将军,让兄弟们歇歇吧!这样下去,不被朝廷杀死,咋们自己跑马先跑死了!”一名士兵赶上来说道。
管亥也累得不行了,停马看了下四周,眼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村落,心中大喜。
“兄弟们,走,道前面去歇歇,顺便弄点热饭吃,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你们看看,咋们的小将军三天不见肉味,都流口水了。”
众人转头看去,韩硕穿着粗气,望着前面,两眼中jīng光闪闪。
“管将军,说什么呢!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很纯洁的,那像你这y棍,整天就想着婆娘!走,吃饭去!”
说话间,韩硕带头,抢先而出。
留下管亥在那里呆呆地犯傻,这小子当真早熟,这话的意思,他竟然听的懂!他却忘了,他口里的“暗语”无非是从韩进那里学的,作为韩进的影子,立志要 做一个天下无双,独一无二的大y虫的韩硕,怎么会不知道?
一行三百余人,很快进了村子,村子叫大柳村,据说是因为村子后面一颗三人合抱大柳树而得名,约莫二百余户人家。
远远看去,缕缕青烟窜起,不是传来一阵鸡鸣狗叫声,让荒野平添了几分生气。
进村前,管亥留下几名探子分布各处隐藏,一变监视后面的追兵。
休要看他表面上粗人一个,实际上,外粗内细,做事一丝不苟,这也是为上马韩进留下他的原因。
村民们见他们一群官兵打扮的样子,先是有些恐惧,后来见他们很和气,心中渐渐放下了担心,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一顿饭食。
“小将军,我等一路行来,也着实累了,如今好不容易吃了点热饭,这一下子,反而更不想动了,兄弟们让歇息半晚在走呢!小将军一下如何?”
管亥说着,手里拿着一根牙签,在嘴里一阵『乱』掏。说完,还不忘打个嗝。
韩硕也有些犯困,他自小锦衣玉食,是家中的宠儿,虽然每天坚持练武,但是那里受过这样的苦楚,若非家族大难,一口气撑着,恐怕此时已经倒在地上忽忽大睡了。
他转过身去,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
大伙儿一个个东倒西歪,倒在屋子里或躺着,火相互依靠着打盹。
韩硕轻轻一叹,“管大哥……”
“小将军切莫如此称呼,叫老管就是,大哥之说万万不敢当!”管亥一把撇掉手中牙签,连忙摇摇手,脸『sè』涨得通红。
韩硕面容肃穆,本来有些稚气的脸上突然变得凛然起来。
“管大哥休要这么说,朝廷无缘无故,下令捉拿我们一家,这等时候,管大哥与诸位兄弟没有落井下石,与我韩家同担当,共患难,用我大哥的说法,这就是兄弟,大哥之说,将军受之无愧,不但如此,在座的各位兄弟,都是我韩家的恩人,我韩硕的兄弟,不管这次能不能逃脱大难,你们……都是我的大哥!”
韩硕说着挥舞了几下拳头,脸『sè』憋的通红,十三四的年纪,看似有些滑稽可笑,但在场的却无一人举得可笑。
本是富家子,一朝沦落如此地步,几天生死逃亡的磨练,让这个无忧无虑的少年终于成熟了,想到这里,管亥心头一阵难过。
“主公,一定要及时赶到啊!”管亥心下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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