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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攀上徐州牧,当然对自己大有好处。不过自己已经答应大将军了,岂能出尔反尔,更何况大将军五万大军就在后面,不出几天就要到了。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道:“二弟,不管如何,此事你做的都太鲁莽了。你可知道我此番去长安,已经答应大将军,举家搬迁到长安嘛,若是环儿嫁于刘备,我等一走环儿岂非孤苦无依受人欺负。”
“大哥……你答应大将军了?这……这怎么可以,我家族生意大部分都在徐州啊!搬过去了,这些家业怎么办?”糜芳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
糜环却心里一喜,大哥要搬去长安,那么我就不用嫁给刘备了,说不定还可以见见见那位大将军呢,哼,我倒要看看传说中很厉害的这位大将军倒是何许人物,还有那个貂蝉,哥哥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我就不信她会比我漂亮。手女的心思威势让人难以捉『摸』,这片刻间,竟然想起和人一比美貌了。
糜竺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生意虽然会受到一些损失,但是长安富豪云集,交通便利,四通八达,西有西域诸国,南有荆州蜀中,东边是洛阳,等过些rì子大将军出兵剿灭塞外,打通塞外商路,那么长安会成为天下商业中心,更何况大将军不像其他地方对商人那么苛刻,我来的时候算计了一下,就算我们丢掉这儿的生意,在长安半年的是偶可以赚回来,更重要的是大将军器重为兄,大将军有朝廷大义,挟天子以令诸侯,他rì兵出关中扫清天下,我等就是开国功勋,那时候才是我糜家发家的时候。哼,和大将军一比,刘备最多是个暴发户而已,手下文臣没一个,将不过关羽一人,这样的人又如何能成就大事。”
他说到后来,声音渐渐变小神『sè』间已经流『露』出向往之『sè』。
糜芳听到这里,那里还不明白,自己打个是铁了心的要跟大将军走啊!“打个,可是那天你也知道我得罪了大将军,我怕我们过去后会受到……”
码字摆摆手打断糜芳的话,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你还真把自己看得起啊,大将军整rì忙于国事,那会想起这点小事,再说了,就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以大将军的度量又怎么会怪罪你,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这几天你帮我我处理这边的事情,尽快将能带走的东西整理出来,不能带走的全部卖掉,尔后举家去长安。记住不能太张扬,至于刘备这儿,为兄亲自去说,他若是好说话还好,若是不好说话,哼哼,大将军数万大兵即将兵临城下,也不会害怕他。”
他知道大将军派兵此来的目的,表面上是救兵,实际上是来护送糜家搬迁,免得遇上张闓那种货『sè』,故而这番话说得很有气势。
第二rì,糜家急整个忙了起来,而此时的韩进却在悠闲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他带着典韦和几个骑士身着便装向王府走去。王允虽然死了,但名义上是吕布害死的忠臣,因此韩进并没有收回王家的府邸,转眼间,貂蝉回家已经月余了,当初说好的几天就返回来,可是这一月了,屁的音信的都没有,今rì没事忽地就想起了这位美人儿。
本来典韦要去接的,可是韩进怕这样没有诚意,亲自出动了。相比以前,大街上愈发繁华,长安的发展一rì一个变化,韩进当初提出的变革也他他强行施展开来,对商人更是打开便利,故而四周商贾往来密切,韩进有理由相信,在未来的三年之内,自己可以打造一个全新的长安,从而带动雍凉之地的经济,打造出自己的商业王国。到时候一举吞并天下。
几人停停走走,大约两三盏茶时候就到了王府门前。
王府大门紧紧关闭,在无往rì耻辱流水马如龙的现象,门前冷落惨淡之极,看到这样子,韩进忽然生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人在势在人亡势亡,若我有朝一rì死了只怕门前比这里还冷漠吧!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有一条道走到黑,半点回头的机会都没有了。
苦笑了声,命人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家人,看见韩进的额那一刹那,心神一震,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自家老爷怎么死的,其他人不知道,这位大管家可是清清楚楚,王家自王允死后,王夫人为了避祸,将两个儿子送往并州太原老家,将家中部分吓人遣散,只留下几个亲信在府中。
王家是大族,王允死了按理说应该大办丧事,但是王夫人竭力阻止,低调地处理了丧尸,尽管如此,现在还是服丧期间,不过她此时却躺在床上,多少天来的深思竭虑已经让他心神憔悴,以致病倒在床,床边貂蝉端着『药』一口一口地喂着老『妇』人吃『药』。
吃了几口,王夫人再也吃不下去,摇了摇头道:“蝉儿,不喝了,这『药』吃了几天也不见的好转,你也累了,下去休息一会儿吧!”
貂蝉看着王夫人苍白的脸『sè』,想起昔rì她对自己的好,不觉得就流泪了,娘,我不累,还有几口『药』还是吃了吧,身子早点好了,蝉儿也早rì安心。”
王夫人苦笑一声,摇摇头,『摸』着貂蝉的脸叹息道:“蝉儿,委屈你了,只是大将军要你早rì归去,你耽搁了着些许天,我怕他故意找茬。”
貂蝉沉默了一会儿,放下碗帮王夫人擦了擦嘴角,忽然问道:“娘,蝉儿怎么觉得你不怎么恨大将军额,你……不想报仇吗?”
王夫人心中一阵忧伤,报仇,恨,我有资格吗,我恨不能生吃他的肉,活拨他的皮。
“蝉儿,恨有用吗,娘也明白,老爷去的时候让你刺杀大将军是吧,放手吧,他们这些男人都是这样,为了所谓的朝廷大义,争权夺利,我们身为女人就只能任他们呼来喝去,我当初也劝过老爷放手,可是他就是不听,如今糟了吕布毒手,我们又能如何呢,你就算杀了大将军,他手下以及家人也饿不胡饶了你我,老爷也不会复活,既然如此又何必多热事端 呢。为娘只想你们好好的活着,维持着这个家,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我都快入土的人了,有奢望什么呢?”
看着王夫人心伤,貂蝉咬咬嘴唇,却只能无言以对。心中却翻江倒海,老爷毕生心愿就是让自己杀了大将军,可是如今老爷都已经死了,我即便杀了大将军又能如何,可是自己深受老爷养育之恩,若是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自己又有何面目留在王府呢?
“夫人、小姐,大将军求见!”二人沉默间,吓人来报。
二人对望一眼,同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意思,大将军怕是问罪来了。想到这里,王夫人立时挣扎要起身,可是她身子发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根本就爬不起来。貂蝉慌忙劝阻,“娘,您别急,蝉儿去看看!”
说完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大厅里韩进正悠闲地打量着厅堂四周 的墨宝,这些年来随着地位的升高,他的见识与品位也增高了许多。
“貂蝉见过大将军!”正在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随即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声音传来。
“蝉儿,你还好吧!”韩进一把扶起貂蝉,细细打量着一边笑着问道。
“有劳大将军挂怀,蝉儿无恙,我家夫人病了,没能来迎接大将军,还望大将军赎罪。只是大将军今rì过来,不知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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