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第2/5页)她对豪门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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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方案实施之后,让众人来评价。”

    “这可是关系到整个秀宛小区能否顺利售出的大事,这一点你考虑到了吗?”慕容碧泓对弟弟说道。

    “我怎么会考虑不到呢?”碧波自信满满。

    “那好,你就坚持你自己吧。”说罢这句一锤定音的话,慕容沧海的脸变得舒缓而轻松,他夹起一只辣椒放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显得悠然而自得。

    饭桌上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看过刚才那一幕,兰晶才知道,原来慕容家就是这样决策重大商业事务的,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刚才慕容碧波说话时那种踌躇满志的样子真有趣,像一只朝气蓬勃的小老虎。

    “嘿,小弟你怎么也另类起来了?”慕容碧浪笑问。

    “怎么了?”

    “你在手腕上怎么系了个手帕啊?”

    兰晶朝碧波手腕上一看,顿时心里一惊,他手腕上的白手帕正是那天她给他擦脸的那只!

    她心里不由得想:他为什么要把这件白手帕系在手腕上呢?

    面对姐姐的追问,碧波用一种不经意的眼光扫了兰晶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我的右手腕经常酸痛,裹上只手帕,既挡风又保暖,手腕就不那么痛了。”

    “既然手腕痛,怎么不到医院看看?”碧泓用长兄的口气问。

    如果是以前,碧波对这种关怀肯定会心生感激,可是现在,他不但没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激,反而对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孔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感,他在心里悄悄地验证了一下,没错,就是反感。

    “这种不大不小的酸痛,到了医院也未必有什么好办法。”

    也许只有兰晶能够听得出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她轻轻叹了口气,看来碧波对自己还是念念不忘,她真的不敢相信如今的世界上还有这种“情痴”。刚才在球场上,自己错怪了他,她感到很后悔,一直想找机会对他说句“对不起”。可是回来后碧泓一直不离左右,她一直没能找到道歉的机会。

    正在她思前想后的时候,饭桌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热烈的话题。

    话头是碧浪打开的。

    “对了爸爸,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您六十六岁大寿了,我跟哥哥和弟弟商量过了,一致认为应该好好地操办操办,一定要办得大张旗鼓、轰轰烈烈!”

    “不就是过个生日吗?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买个蛋糕意思一下就行了。”老人家倒有一颗平常心。

    “那怎么成呢?六**寿可不是一般的生日,说什么也得办得热热闹闹的。”碧波接口说道。

    “小弟说的没错,这也是一个展示我们家族形象和实力的好机会,无论如何都要做得热火朝天。”碧泓从商业角度说道。

    “晶晶,你的意见呢?”老人家看着兰晶说。

    “我?我在这儿发表意见合适吗?”她确实也没想到老人家会征求她的看法。

    “有什么不合适的?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嫁过来了,我可没有把你当外人呐!”

    “既然伯父您这样厚爱我,我只好谈谈自己的想法了。我觉得伯父的六**寿,是得办得红红火火的。伯父立家创业辛苦了大半辈子,如果这次大寿办得马马虎虎,那做儿女的会心生愧疚的。至于展示家族形象,也许由于我没有商业头脑,所以并不觉得特别重要,不必刻意强求。伯父的身体健康,一家人的和和气气,才是最重要的。”

    “说得好!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就象模象样地办一办吧!”

    丽丽一个人吃过晚饭,便小猫似的卷卧在床上看起了电视。她把声音开得很大,这样她就能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也就不再想那些怎么想也想不清楚的事情,比如自己的处境和命运。电视上正播放一部港台产的电视连续剧,剧中的人物一会儿哭哭啼啼,一会儿又声嘶力竭,用一种让地球人都听到的嗓门大喊大叫。

    她皱了皱眉头,干脆换了个频道。

    电视屏幕上一个女歌声正在唱那首哀怨悱恻的《囚鸟》: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还有谁能依ka

    ……

    听着听着,眼泪便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如今,也许地只有眼泪是自己的了,正像歌中所唱的“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鸟,有的鸟拥有天空,而有的鸟却拥有牢笼?也许有人羡慕那鸟笼是金制的,闪闪发光,笼中的鸟儿只需清脆地鸣叫几声,便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但是又有谁能了解一只笼中鸟的忧伤和无奈,“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如林间自在啼。”习惯了享受和悠闲的鸟儿也许真的忘记了天有多高,即便打开笼门,还它们自由,面对那片已经陌生的天空,它们是否还能飞得起来?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丽丽侧耳验证了一下,确实是敲门声,而不是她听到过无数次的错觉。

    她关掉电视,一边起身开门,一边用手拭去满脸的泪水。

    来人是慕容碧泓,他已经很久没到这里来了。

    在翡翠山庄吃过晚饭,兰晶执意回家,他开车把她送到家后,便直奔他刚刚建筑好的一处香巢,不料却正好撞上了那个小情人的“红灯”。既然小情人不方便“接待”自己,他跟她调笑了一会,便勃马转向来到了这里。

    不知强颜欢笑为他开门的丽丽想没有想到:在他不断吐故纳新的“红粉方队”中,她已经沦为“替补”队员?

    “你今天怎么这么楚楚动人呢?”一进门,慕容碧泓便问。

    “没有啊,我还是以前的样子。”丽丽尽量平静地回答。

    “你好象哭了,为什么?”

    “不会吧?好好的干嘛哭呢?”她一边说,一边试图用手去抹眼角的泪痕。

    “别擦,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梨花带雨的样子。”他急忙抓住了她的手。

    一种深深的悲哀漾满她的双眼,难道现在,连眼泪都不再属于自己了吗?

    想着想着,眼泪便不自觉地涌了出来,像泉水一样绵绵不断。

    “怪不得古人‘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诗句,原来泪雨缤纷的女人果然有一种别样的娇丽。我说的是真的,你流泪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慕容碧泓一边说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看那一颗颗泪珠从她的眼角缓缓地划过她的脸庞。

    透过自己的泪水,丽丽突然发觉眼前那张载着眼镜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那么陌生,而且连笑容都不再儒雅,lu出一种狰狞的气息。

    “你的审美愉悦总是建立在别人的泪水之上吗?”

    “丽丽,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怪怪的?”

    “没什么,世界那么大,一只小鸟的悲欢是不值得关注的。”

    “噢,对了,那上次在商场,谢谢你给我留足了面子。”

    “我哪敢不给你留面子呢。”

    这是一句实话,虽然他最近不大来了,但每月的生活费却都按时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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