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千百年花开的明媚,(第4/8页)她对豪门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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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达标。你的这一脸灿烂笑容,再配上两句广告词,味道一定好极了。”

    “什么广告词呀?该不会是‘熊猫宝宝的傻笑’之类的吧”

    “就凭你那小样,还想当国宝?”

    “快点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广告词呀?”

    慕容碧浪吮唇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心中溢满了别样的温柔。

    “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绝对阳光、绝对魅力。——‘碧浪’告诉你:其实,男人也需要滋润!”

    “好精彩啊!”

    “这两句广告词还配得上你的灿烂笑容吗?”

    “确实有点珠联璧合的意思。只是没想到我出道数年,今天竟然也沦落到卖笑为生的地步了。”白兰度故作悲愁状。

    “一笑千金,笑得其所嘛!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对我一生很重要!”

    “那我可得谢谢你的慧眼了,来,干一杯!”

    两只啤酒杯碰撞了一下,杯中淡黄色的液体溅起高高的水花。

    “你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慕容碧浪意味深深地问道。

    “最远的距离?是南极和北极吗?”面对她莹莹的凝视,白兰度的目光闪烁不定。

    “不,是鱼与飞鸟的距离。就像刘三姐歌里唱的,鸟儿倒知鱼在水哎,鱼儿不知鸟在林。”

    白兰度低头不语,他在默默调集勇气,来一次超越自己的战斗。他慢慢地抬起头来,迎接她灼热的目光。

    “我也看过电影《刘三姐》,记得里面有一句唱词是什么来着?噢,想起来了,是山中只有藤缠树,世上哪有树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慕容碧浪眼中掠过一丝淡淡的忧伤。她知道爱情是两颗心的碰撞,而不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单方面的冲击。

    “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觉得我和你之间,是鱼和飞鸟的距离。”她的语气中透出一种莫名的哀怨。

    “也许是这样。可是你也应当感觉得到,我一直在努力。”

    “努力不努力,关键看姿态。”

    “我姿态一直很好啊,朝气蓬勃、乐观向上。”白兰度认真地说,神态像一个回答老师提问的乖学生。

    “是不是有不太讲礼貌的地方呢?”

    “不会吧?我对人一向彬彬有礼的。”

    “见了客人连头都不抬,你是不是也太彬彬有礼了?”慕容碧浪一脸揶揄的怪笑。

    白兰度马上意识到她指的是那天在海边,自己的“小dd”的低姿态,他不由得两颊霞飞。

    “那是我在养精蓄锐!你没听说过呆若木鸡的典故吗?”他为自己想出的“养精蓄锐”这个词暗暗得意,用在这里真是太恰如其分了。

    “呆若木鸡能有什么典故呢?”

    “对斗鸡内行的人都知道,如果一只鸡凶相毕lu、咄咄逼人,那它还远远不是最好的斗鸡选手。只有对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呆若木鸡的时候,它才算达到最高境界。这个时候,虽然它一副木然的神态,可别的鸡一见它却纷纷逃避,即使有一、两只不知深浅的对手前来挑战,也必然惨败于它的足下。”

    “还有这样的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怪不得你后来表现得那样神勇,肯定是‘养精蓄锐’的结果吧?”

    白兰度心中暗暗赞叹自己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的解释,知识改变处境和命运,一点不假!

    “今夜会有暴风雨吗?”慕容碧浪轻声问道。

    “只要你渴生,它就会如期而至。”白兰度款款回应。

    两人来到宾馆,开了个房间。

    当房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时,慕容碧浪突然用双手捧住白兰度的脸,重重地在他腮上亲了一口,两抹鲜红的印迹赫然出现在他的脸上。

    “盖了邮戳,你准备把我邮寄到什么地方去呢?”

    “你想去哪儿?”

    “随便,天涯海角任你邮寄。”

    “想免费旅游?想得倒美。既然将你捧在了手中,我就不会再放手。要邮寄,也只有一个地方,你猜猜会是哪里?”

    “女儿心,海底针。我可猜不出来。”

    “那我就告诉你,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心脏!”

    “哇噻,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一米八零的伟岸男儿,你那小小的心脏,恐怕装不下吧?”

    “齐天大圣手中金箍棒大不大?还不一样被他藏在耳朵里呀。”

    “那是因为金箍棒能大能小。”

    “你不也是能大能小能长能短吗?”

    白兰度一听,坏了,又上当了。他脸上现出怒目金刚状,喝问道:“哪里来的妖怪,竟敢如此羞辱我堂堂七尺男儿!”

    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向她身上怕痒的部位连环攻击,这一招果然奏效,慕容碧浪在他的手指神出鬼没的出击下笑不可支,娇喘吁吁地连连求饶。

    “哎呀痒死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小小妖怪,竟敢如此放肆,本公子堂堂须眉,焉能任你兴妖作怪!”

    “是啊,堂堂须眉,竟然用这九爪阴招伤人,也光荣不到哪儿去!”

    “好你个小妖,死到临头还出口伤人,看来不跟你来硬的是不行了。”白兰度摆出一副猛虎扑羊的姿态。

    慕容碧浪见势不妙,扭身就逃。

    白兰度怒不可揭地起身便追。从地上追到床下,笑声、喊声在房间里回荡。

    毕竟回旋空间有限,白兰度在床上将她逮了个正着,他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两个人扭成一团。

    闹了一会儿,两个人都累得不行,仰面朝天地大口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慕容碧浪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啼听着他激荡的心跳。

    “你得心跳声真好听。”

    “好听吗?”他问。

    “是的,清脆、激越得像战鼓一样,好象在召唤着勇士出征。”

    “真的勇士是不需要召唤的,因为出征是他的使命。”

    “可你的心鼓召唤的是变形金刚。”

    “变形金刚?哈哈,你的想像力真的很特别,很丰富。”

    “那是因为你的心跳启发了它的灵感。”

    白兰度开始用手指轻抚着她的秀发,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她的柔情似水。

    这轻轻地爱抚如一只船桨搅动了她的心湖,让她柔静的水面漾起一轮轮温暖的涟漪。一种感动开始在她的眼睛里蓄积,慢慢凝结成两滴幸福,溢出眼帘,滑过面颊,滴落在他宽厚、饱满的胸膛上。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是我的两滴喜悦,正在你的胸膛上滑动。”

    白兰度的手指顿时停止了爱抚,惊呆的他意识到,此刻俯在他胸膛上的女子对他真的是一往情深,他在思索自己有没有能力回报这海一样的深情。

    见他默然,慕容碧浪抬起头来,充满怜爱地看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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