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在月光下容易梦游(第5/8页)她对豪门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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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激情难抑的波涛。

    天上一个月亮,海里一个月亮,天上的月亮在海里,海里的月亮在天上。

    两人的目光从天上转移到海里,又从海里转移到彼此的脸上。

    柔柔的海水吹在脸上,有一种咸湿的味道,他们互相凝视着,慕容碧浪将满腔柔情化做了融融春水,而白兰度的眼眸却有些闪烁不定。

    “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她问。

    “在你的美丽面前,我还能想什么呢?”

    “哈哈,你可真会耍滑头啊。”慕容碧浪不得不承认他的回答很巧妙。

    “你指的是哪个头?大头还是小头?”白兰度一本正经地问。

    慕容碧浪哑然失笑,她没想到白兰度竟然这么“色”。

    “你知不知道,我期待这个月圆之夜已经很久了?”

    “我、也是。”

    两张面孔在月光下慢慢ka近。

    看着眼前那张俊美的面容,慕容碧浪禁不住撅起嘴唇吹过去一口气,白兰度绽颜一笑,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

    她幸福地闭上了双眼,静静地期待着他的亲吻和拥抱。

    然而等了一会儿,她却没有等到渴望的亲昵。她只好睁开眼睛,带着一丝疑惑,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心中所爱,

    她从他的眼眸中看到的是一些迷茫、一些激动,还有一些小鹿般的惊惶失措。

    “这小子,怎么这么不主动呢?”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

    她再一次挑逗似的朝他的脸吹了口气,这一回白兰度既没有笑也没有眨眼睛,而是嘟起嘴唇以气反击。

    慕容碧浪看到,他嘟起的双唇非常性感,她不由得心中荡起了波澜。

    舒缓的气流吹拂在她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酥痒得令人沉醉。

    她情不自禁地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滚烫的双唇印在他的双唇上。

    先是轻轻的触吻,如微风掠过水面。

    然后是灵巧的tian动,像小溪跳荡在山涧。

    接着是如胶似漆的深吻,缠绵而甜i,此时此刻,她感到他们相互连接的不只是唇舌,而是整个身体和灵魂。

    她的心轻盈而柔软,像一片雪花,轻午飞扬,渴望着融入大海的波浪里。

    一阵手机响铃打断了她的好梦。

    白兰度朝她歉意地一笑,然后拿出手机接听。

    “喂,是我……好的,我马上过去。”

    白兰度一边收起手机,一边说:“红雨病了,我得回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吧。”

    两人一进房间,就看见红雨盖着毛巾被斜躺在床上,见他们进来,咧了下嘴角算是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了?”白兰度问。

    “头痛。好像有点发烧。”

    白兰度伸手按在他的额头上。

    “哎呀,怎么这么烫?”

    慕容碧浪也过去摸了一下,果然很烫手。

    她迅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保健室江医生吗?请您马上到69号房间来一下。”

    不一会儿,江医生便赶到了。

    江医生三十多岁的样子,白白净净地,戴者一副近视镜,他简单地问了一下病情,随即从保健箱里拿出一支体温表。

    “先量个体温吧。”说着就将体温表朝红雨的右腋放去。

    “这边不得劲,还是放在左侧吧。”

    过了一会儿,江医生取出体温表,对着灯光转动着看。

    “三十九度二,打支退烧针吧。”

    “不用了,吃点药,多喝点水就行了。”红雨轻声说道。

    “还是打一针吧,这样好得快。”江医生劝道。

    “那,好吧。”红雨懒怠地说。

    江医生给红雨打了一针。然后从保健箱里拿出了几种药。

    “这是解热镇痛的,吃两片,高烧退了以后就不必吃了;这是消炎的,每天三次,每次四片,还有……”

    白兰度倒了杯水,用嘴试了一下,很烫,便放到桌子上凉着。

    江医生交代完毕,说:“估计过一会儿高烧就会退下去了,有什么事,随时叫我就是了。”说着,朝他们笑了笑,背起保健箱走了。

    白兰度见慕容碧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样子,便开口说道:“已经很晚了,你也回去吧,有我在这里照顾他就行了。”

    “好吧,别忘了吃药。”

    白兰度将她送到门外,慕容碧浪突然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用一种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他,他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

    只听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在他的面颊上抚摩了一下,走了。

    白兰度走回房间里,关上房门,他端过刚才放在桌上的水杯,用嘴试了一下温度。

    “可以了,来,吃药。”他催促红雨。

    “我不吃药,我、要、吃、你——!”红雨一字一句地说。

    白兰度以为他在发烧说胡话,赶紧放下水杯去试他额头的温度。

    真是奇怪了,红雨的额头一点都不热,难道那支退烧针这么快就起作用了?

    看着他一脸的惊奇,红雨“哈哈”地笑了起来。他一把xian开毛巾被,用右手从左侧腋下拎出一只装着水的塑料袋,朝白兰度抖了抖,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一只小小的塑料袋就把你留在了我的身边,这主意够有创意的吧?”

    白兰度由惊转喜:“好小子,把我吓得不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海风拂面至,春梦了无痕。

    慕容碧浪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月光透窗而入,像一位不邀而至的客人。海浪轻摇游艇,像母亲温柔地摆动着摇篮。

    可她难以入眠,她期待这个夜晚已经很久很久,她渴望跟白兰度一起度过这个海上明月之夜,在他的怀抱里喃喃自语,同时倾听他用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娓娓诉说。她甚至设计好了几个别具创意的细节,就等着在这个夜晚一一演绎。她相信无论是自己还是白兰度都会有出色的发挥。

    既然睡不着,那就起来吧。

    对了,不如去看看红雨的高烧退了没有。

    她这样想着,起身来到69号房间门前。

    门上的磨砂玻璃透出朦胧的灯光。

    她举起右手刚要敲门,却隐隐听到里面传出了亲昵的嬉笑声。

    “哎呀痒死了,别闹了!”

    “别闹?除非你乖乖地向我求饶。”

    “你再放肆,我可要奋起反击了。”

    “那好啊,大不了面对面拼刺刀,就凭你那杆小小的红缨枪,还敢跟我的丈八长矛对阵?”

    接下来便是一阵肆无忌惮的欢声笑语。

    慕容碧浪举起的右手定格在空中。

    红雨不是发高烧吗?怎么好得这么快?

    他们的对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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