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上帝的归上帝 撒旦的归撒旦(第4/5页)她对豪门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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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警察问道。

    兰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妈妈还没睡,一直亮着灯等着她。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见她进门,妈妈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才落了地。

    “跟雨虹多聊了一会儿。妈,您早点睡吧。”她知道妈妈的心小,所以她不想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她。

    她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她掏出手机一看,是碧波的电话。

    “喂,是我。”她轻声跟他招呼道。

    “晶晶,你没事吧?”碧波急切地问。

    “我没事,就脸上挨了一拳。”

    “打到哪儿啦?重不重啊?”

    “左脸,不重。”

    “肿没肿啊?”

    “没有。就是有点疼。”

    “谢天谢地,没肿就好。”碧波长出了一口气,兰晶从手机里能真切地感觉他从胸膛内缓缓吐出的气流。

    “咦,你怎么知道我遇到了麻烦?”她猛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嗯……这还用问,我有预感呗。”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能耐?”

    “你想啊,你和我本是两个独立的泥人,打碎后搅和在一起,加水和成泥,重新捏一个我、再捏一个你。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既然是你中有我,那么你身上若是有什么不适或疼痛,我自然可以感觉到。”

    兰晶听了,扑哧一笑,说:“少给我油嘴滑舌,讨厌!”

    听到她的笑声,碧波心里一阵轻松,“只要你没事就好,晶晶,我爱你,很爱很爱。”

    “到底有多爱呀?”兰晶故意带点官腔问。

    “高到珠穆朗玛顶峰,低到马里亚纳海沟深处。这样宽阔的领域足可以把你抱在怀里了吧?”

    “那我如果是一朵飘得很高的云呢?你的爱还能拥抱我吗?”

    “云是从哪儿生成的呢?不就是江河湖海的水蒸发而形成的吗?如果我是一片涌动的海,当我把你拥在怀抱的时候,我还舍得放手吗?”

    “奇谈怪论!”兰晶虽然嘴上批驳,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我说的是心里话。你老实交代,想我了没有?”

    “人家忙得要死,哪有工夫想你呀。”

    “真是悲惨世界,好伤心啊!”

    “那你想我了没有啊?”

    “想了,一次。”

    “怎么?你才想了我一次呀?”兰晶嘟起小口稹怪道。

    “一次还不够吗?你不是连一次都没有想我吗?”

    “我那是……,哼,不理你了!”她赌气地说道。

    “怎么,你生气了?哈哈,你生气的样子一定好看得不得了,可惜我只能意会不能目睹。应该是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粉面桃花,小口像樱桃似的,还有……”

    “够了!慕容碧波,你小子死定了!”

    “嘿,还真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没给你说清楚,我刚才说的想了你一次,这一次指的是以开始到现在。”

    “你,你坏死了!”兰晶大吼一声,破涕为笑。

    “哈哈,天不早了,你休息吧,做个好梦!”碧波对着手机发出一记脆脆的亲吻声。

    “好的,晚安。”兰晶轻松愉快地结束了对话。

    她呆呆地坐在那儿,脑海中萦绕着这样的疑问:“碧波怎么知道我出了事?而且知道得那么快?”

    正疑惑间,手机又响了,有短信。

    她打开一看,是碧波发来的。

    这些天来,他的短信像重型轰炸机似的,不停地对她狂轰滥炸。笑话、傻话、甚至疯话轮番上阵,让她应接不暇、笑口常开。不知这回他发来的是什么内容。

    只是显示屏上写着:

    我对神说,要和你碧海蓝天到永远,爱你一生一世。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7天,我说星期一到星期天;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四天,我说春天夏天秋天冬天;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三天,我对神说,那就昨天今天明天;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2天,我说黑天和白天;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一天,我说我生命的每一天!

    那天秋水寒的突然下车而去,令慕容碧浪措手不及,她不明白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他为什么骤然变脸、冷面而去。

    本来说的好好的,先去海洋大世界,然后再去吃夜宵,如今他这一走,她和她的凯迪拉克顿时失去了方向,不知该到那里去。

    她找了个可以停车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掏出手机给秋水寒打电话。

    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歌星在自己心中占据的位置。她真的很在乎她,他已横空出世般地嵌入到她的生命中。

    “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听筒里传出温柔而抱歉的声音,她心烦意乱地把手机一摔,心情糟透了。

    她愤恨莫名,胸脯急切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腔的柔情i意,化作满腔怨气,在她的胸腔内奔涌不息。

    她再次拿起了手机。

    还好,这次接通了。

    “喂,是我,为什么突然拂袖而去?”她的声音中有一种冲天的怨气。

    听筒里传来的是一阵粗重的喘息声,良久,才听到秋水寒说道:“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从他的声音中,她可以听出,他好象也在努力镇静着自己,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回答她。

    “为什么?!”她自然心有不甘。

    “无可奉告!再见。”秋水寒冷冷地抛过来这句外交辞会。

    “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她大声地喊道。

    可秋水寒已经挂断了电话。

    当她再一次打过去时,秋水寒的手机已经关机。

    她气急败坏地把手机一掷,狠狠地拍打着方向盘,直到拍红了手掌,才不得不停下来。

    两行热泪从她的双眼中汩汩涌出,流成两道滚烫的小溪。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她才镇静下来。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那张印制精美的名片上。

    她记得,秋水寒是看到这张名片,跟她说了几句话后才骤然变脸的。

    她努力地打捞着记忆。

    ……

    “喂,你不是叫碧浪吗?怎么变成四个字的了?你不姓碧?”

    “碧浪是我的名字,我姓复姓慕容。”

    ……

    “那慕容碧泓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哥哥,怎么,你认识他?”

    ……

    对,就是这个时候,她看见秋水寒突然变得脸色苍白的!

    难道,他跟哥哥有什么纠葛?

    看他愤然而去的样子,好象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可一个歌星跟一个生意人能有什么大不了的纠葛呢?

    最好是去医院亲口问一问哥哥,可这个念头一出现,便被她断然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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