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问世间**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第2/5页)她对豪门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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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怎么那么多讲究?你到底说是不说?”小苏北有点不耐烦了。

    “你着什么急呀?我先问你,你都是在哪儿擦皮鞋?”

    “有时在街头巷尾,有时在住宅小区的门口,反正都是在僻静的地方。繁华地段生意倒是好做,可轻易不敢去,碰上城管,不是驱赶、罚款,就是没收擦鞋箱子。”

    “这不就对了。你知道我是在哪儿擦的鞋?”

    “在哪儿?”

    “在大商场的皮鞋柜旁边,而且是ka门的地方,人群川流不息。”

    “那人家怎么会允许你在那儿擦鞋呢?”

    “双赢,这是商场上一条很重要的原则。我承诺为在那儿买鞋的顾客免费擦鞋一次,他们就同意了。还特意在柜台上摆了个广告牌。结果我挣了不少钱,他们的生意也明显比以前红火。”

    “嘿,真看不出你还蛮有经营头脑嘛!”

    “小意思啦。”

    “那我明天是不是也可以到那儿去擦鞋呀?”

    “当然可以。”

    “哦,太棒了!我终于可以结束那让人提心吊胆的游击战喽!”小苏北兴奋得哇哇大叫。

    碧波得意地笑了笑,重新换了盆清水,开始洗脚。

    “你到底是洗澡还是煺猪啊?你这已经是第四盆水了。”

    碧波朝他神秘地一笑,终于结束了漫长而浩大的洗澡“工程”。

    碧波倒掉脏水,把手轮流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你过来。”他用手指招呼着小苏北。

    “干嘛呀?”小苏北走过来问。

    碧波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颊,嘴里不停朝他“嗯嗯”着。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可不是同性脸哦!”

    “你闻闻我身上还有没有鞋油味。”

    小苏北呵呵一笑,凑过来闻了一下,说:“嗯,没有了。”

    碧波把双手伸过去,“再闻闻我的手还有没有鞋油味。”

    “拿我当警犬使啊?”小苏北嘟囔着,闻了闻说:“没有了。搞什么搞?好象要赴约会似的!”

    碧波满意地笑了,心想:小苏北啊,还真让你给说对了,今天晚上,我还真有一个重要的约会。

    当周梦柔走进病房、出现在慕容碧泓眼前的时候,他的双眼骤然亮了一下,但随即便暗淡下去。

    好久不见,梦柔还是那么美丽。可此刻她的美丽却是他的伤痛。

    梦柔叫了一声“碧泓”,然后默默地看着躺坐在病床上的他。

    皮肤还是那样白皙,好象比原来胖了一些。当她的目光集中到他的面部时,不由得心中一颤,只见他原本精致的五官因为歪斜的嘴角而失去了协调,不仅美感不再,还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再看他的双眼,落寞而呆滞,泛着冷冷的寒光。

    “你怎么来了?”他面无表情地问。

    “我听说了你的事,回来看看你。”

    “回来看看我是怎么生不如死的,好让你的心得到某种快感和满足?”

    “碧泓,你怎么这样说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别跟我说以前,以前的我早就死了。你不是说再也不回上海了吗?”

    “是的,我是说过,再也不来这个让我伤心的城市。我这次回来,是要找回我丢失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要找回我的初恋!“

    “你是说我是你的初恋?”

    “是的。”

    “哼!”慕容碧泓不屑一顾地皱了下鼻子。

    “你尽可以不以为然,甚至嗤之以鼻。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初恋对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那是她天空中飘来的第一朵白云,那是青春的全力以赴,那是梦想的无限翩飞,它像一道绚烂的彩虹,横旦在她生命的晴空里。”

    “你不必对牛弹琴。”

    梦柔继续说道:“尽管你深深地伤害了我,可你毕竟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离开上海之后,我一度为你对我的欺骗伤心欲绝,但更多的时候想的还是你对我的好,你的温柔、体贴,你出钱治好了我父亲的病。思前想后,我才发现你已经成了我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得知你卧病在床的消息后,我一连好几天辗转反侧,最后把牙一咬,决定回到上海,找回属于我的初恋。”

    “你将一无所获。因为你初恋中的那个男人已经死得了大半了。只有一息尚存勉强支撑残废的身体,终日与病床或轮椅为伍。他既没有爱的能力,也没有被爱的资格。”

    “碧泓,你不要这样悲观好不好?我会悉心照顾你,加上积极的治疗和锻炼,你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慕容碧泓眼中火花一闪,但随即就灭了。灰暗的绝望重新覆盖了他的双眼。

    “谢谢你美丽的谎言。你的盛情我承受不起,也没资格承受。你还是回去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不,我要留下来陪你,给你信心和勇气,帮助你一天天好起来。”

    “如果我好转不了,甚至身体状况更加恶化呢?”

    “无论发生什么变化,我都会和你在一起。”梦柔坚定的说。

    慕容碧泓心头一颤,古井般的心田漾起阵阵细微的波澜。

    “多谢盛情。我不接受任何人的施舍!”

    “这不是施舍,这是爱情。”

    “好一个爱情!你打着这面堂皇的旗号,该不是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感兴趣的恐怕不是我这个残疾之人,而是我们慕容家的万贯家产吧?”

    “你!”梦柔没料到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她气得脸色煞白,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厉声喊道。

    “这年头还有几个君子?满大街除了小人还是小人。”

    梦柔嘴唇抖动着,说不出话来。

    “让我一言说准了吧?你把青春和幸福都压在我这个行尸走肉身上,如果不是别有用心,又能如何解释呢?”

    梦柔扬起手臂,想给他一个耳光。然而悬在空中,却没有落下去。那张扭曲变形的面孔提醒了她,她怎么忍心打一个病残者呢?

    梦柔把牙一咬,双手捂脸跑了出去。

    慕容碧泓眼看着她消失在病房门外,他久久地望着敞开的房门,两行冰凉的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像两条冰凉的小蛇爬过他扭曲的面孔。

    “您是说兰晶患的病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听了内科主任的诊断,碧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切的追问道。

    “是的,就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内科主任郑重地确认。

    碧波顿时呆住了。

    怎么会呢?他的兰晶怎么会得这个病呢?尽管他不懂医,但他也知道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疾病。

    他的心头像是压上了一座大山,沉重得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想对内科主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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