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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起码吃了两斤米饭和不少酒食。以他这个吃法。一般人还真供养不起。
等他吃得差不多了,孙淡这才问:“你这几日过得如何?”
“还能怎么样,破家之人,不外是活一六算一天罢了。”冯镇回答说,他这几天就睡在桥下,也没赚到什么钱。渴了就喝河水。饿了勒紧腰带,反正只差一口气接不上来。就要去见阎王了。
“哦,你什么地方人,究竟是怎么来山东的,说说看。”
“其实我是冯镇一阵犹豫。
孙淡:“冯镇你可有难言之隐?”
冯镇猛一咬牙,道:“反正冯镇现在的日子人不人鬼不鬼,早已经生无可恋,也不悄那许多了。回淡老爷的话。我本是军户,乃宁王军中的一个小旗,手下管着五个小卒。后来,军队在战场上遇到王守仁的兵被打散了。冯镇侥幸逃得一条活命,跑北方来了
“原来是叛军?”孙浩面色大变,禁不住握紧了拳头。
冯镇一拱手:“多谢淡老爷一饭之恩,若老爷真要捉小人去见官,小人绝不反抗
孙淡不动声色地看着冯镇。故意长叹一声:“你不过是军中的一个,小卒,听命行事,宁王叛乱同你也没任何关系。兵荒马乱,受苦受难的却是普通百姓。我捉你去见官又能如何?。
完,他从怀里掏出一锤银子放在冯镇面前,说:“这里是十两银子,虽然不多,却也够你回南方老家。若路上不方便,我帮你去官府开一张路引,总归要让你平安回家。”
孙淡静静地看着冯镇,心道:若他真要回家,这十两银子当我做善事。可回家又能怎么样,按照明帝国的法律。他还得去军户所报道,做一辈子士兵,更谈不上任何前途。想他这种兵痞,都精明斟良。也不好控制。与其强留他在身边,不如故做大方。若能感动这个粗豪的军汉。或许能得他真心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