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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公你刚才这番话也说得在理,若不保住你的地位,只怕将来我等是斗不过孙淡的。孙淡在皇宫内有毕云的东厂,外有翰林院、六部和内阁的人帮他和陈皇后说话,势力庞大得让人心中发寒。若连黄公公你所把持的司礼监也折了,只怕将来我等还只能束手待毙了。因此,平某才会到这里来。”
黄锦见他答应,松了一口气,忙点头:“平兄说得是,还请教。”他心中越看平秋里越不顺眼,你平秋里什么东西,三年前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张贵妃收留,只怕早成了路边的饿殍,如今却在咱家面前拿大。将来若有机会,老子整死你。
平秋里却反问:“黄公公读过《塞翁失马》没有?”
黄锦不明白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有些不悦:“这篇文章三岁小儿都读过,我怎么可能没看过。”
平秋里却站起身来,背着手看着窗外,不紧不慢地背起书来:“近塞上之人有善术者,马无故亡而入胡。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为福乎?居数月,其马将胡骏马而归。人皆贺之,其父曰此何遽不能为祸乎?家富良马,其子好骑,堕而折其髀。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为福乎?居一年,胡人大入塞,丁壮者引弦而战。近塞之人,死者十九。此独以跛之故,父子相保。”
他这一背书,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听得黄锦一阵腻范,可为了自家的安危,他只能忍住胸中怒气静静地听着。
半天,平秋里才道:“祸福本是可以相互转换的,就看你怎么运做。其实,这件事对你黄公公未必不是好事,如果按我的主意,你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不但保住了,只怕将来圣眷更隆。”
黄锦一个激灵,忙长作揖到地:“还请平先生指点。”
“无他,将脏水朝陛下身上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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