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献奇术(下)(第1/3页)曹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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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àdòng察力虽然强,但还未变态到可以未卜先知,从未接触过印刷术便猜到印刷之事。/  .В 、  /因此只是喃喃地念了几句之后,便没有说什么了,而是静静地拿起那些纸片看了起来。

    原本按照曹植所想,是准备统一印五部书籍上jiā就算的了。但后来造纸术和印刷术进展比预想中顺利,加之曹à又传出回师的消息,那么丁夫人便将时间押后一下,改由曹à检查。有了充裕的时间,曹植便让工匠将《论语》、《孟子》、《hūn秋公羊传》等五部书刊印了出来。

    事情的最终结果虽然与曹植开始料想的时候有一点不同,但总体方向却是没有改变,变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xiǎ节罢了。

    这边曹à捧着书籍在细看,虽然这些书他基本都看过,但还是十分认真地重复阅读,所谓温故而知新,曹à却是抓紧检查功课的时间温故一下知识。

    看了约xiǎ半个时辰,曹à的忽然“哗”一下放下手中纸片,猛然抬头,xiǎ眼睛盯着曹植,喝道:“这些书根本不是你抄录,说,究竟是何人代汝所抄?”说完,一声煞气骤然升起,继而压向曹植。

    “呃……”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曹植有些措手不及,他却ō不准,曹à究竟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在瞎猜,于是保持沉默不语。

    仿佛看穿了曹植的心思一般,曹à“嘿嘿”冷笑几声,说道:“看来不拿出证据你是不会认。”边说却是将手中的纸反过来举起,说道:“孟子言义,只不过这‘義’字上面却是少了一点。再观汝所写的心术篇,里面亦有数个‘義’字,而心术篇却没有写错。可见汝并非不知道怎么写这个字,而是抄录这四本书根本非出自汝之手为父可说得对了,嗯?”最后那一声,曹à声调忽然拔高,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曹植的心间一般。

    如若是寻常人,被曹à这气势加上狠厉的语言一压,肯定坚持不住心理防线了。只不过曹植曾见面对过暴怒中的曹à,那等气势不知比现在强多少倍,加之这些书虽非他亲自抄录,然而也付出不少,故此面对曹à的质问心中亦有几分坦然。

    深吸了几口气,曹植凝声答道:“回父亲,这五部书籍既可说是出自孩儿之手,又可说不是。”

    “嗯?”曹à听到,眼眉一挑,lù出一脸不满的神情。这时,旁边的曹昂却是不住向曹植打眼sè,示意他不要与曹à正面顶撞。

    对于曹昂的眼sè,曹植仿若未见,暗呼道:“真倒霉,竟然漏刻了一点。”既然被曹à识破了,也没有办法,只能望着曹à说道:“父亲,这五部书确实非孩儿一字一句地抄录……”

    未等他说完,那边曹à却是已经冷笑道:“嘿,你这逆子,终于肯认了。那是出自何人之手?”

    曹植目光不动,坦然地与曹à对视,凝声说道:“亦是出自孩儿之手”

    “嗯?”听得此言,曹à眉头不由得一皱,曹植此前后矛盾之言,让他不解。

    不过那边曹植已然解释道:“这五部书籍虽非孩儿一字一句地抄录,然而却是孩儿亲自印刷而成。”

    “印刷?”听到曹植抛出一个新名词,不止主位上的曹à,下面曹昂、曹丕几人也脸lù不解之sè。

    曹昂看出了曹à脸上的疑huò,知道他不好开口,于是便代为问道:“四弟,何谓印刷?”曹植也不隐瞒,施施然地从怀中拿出一个泥活字,放在xiǎ手中扬了扬。曹昂皱了皱眉头,不解道:“四弟,这泥块就是印刷?”

    曹植摆了摆手道:“非也,此乃印刷的工具。”答完曹昂的话,却是抬头问曹à道:“父亲,且容孩儿展示何谓印刷。”

    曹à此时也被曹植勾起了好奇心,暂时收起了身上的煞气,点头道:“允。”

    曹植立即长身而起,到书房中取了砚台和墨条来磨墨。nòng好之后,才从怀中取出一张空白的纸片,手执那块泥活字在砚台蘸了些墨水之后,便用力按在那白纸上。当曹植将手中的泥活字拿开之后,众人赫然见到纸上出现了一个“仁”字。

    不用笔写,也无需用刀刻,只要拿着一个xiǎ泥块蘸些墨水一按,字就出来了,如此神奇的一幕怎让书房内的众人大为吃惊。特别是曹à,见到这与手中所拿五部书籍中一模一样的字体,原本一片hún沌的脑海忽然之间变得无限清晰,惊讶得张大嘴巴,手指微微颤抖,指着案桌上那叠纸问道:“这五部书籍,都是汝用此印刷之法写成?”

    见到曹à如此惊骇的模样,曹植自然知道他已经看出问题来了,点了点头笑道:“父亲英明。”

    曹à一听,脸上立即肃容,没有理会曹植几兄弟,只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纸片,出神地看了起来。曹植清楚地见到,曹à越看,眉宇中喜sè越浓,心中忍不住暗道:“不愧是当世最具雄才伟略之人,这么短时间已经看出了印刷术的真正价值”

    果然,曹à发了一会呆之后猛然抬头,死死地盯着曹植,语气jī动之中带着森然之sè,问道:“植儿,你这印刷之术,可曾泄lù与外人知道?”

    曹à心中暗赞,表面上却是挠了挠头,lù出不解之sè道:“没有。不瞒父亲,当初孩儿只是觉得抄书太麻烦了,故此就想了此法来偷懒,故此不敢让其他人知道。”

    曹à听到大喜,击掌大笑道:“好好实在太好了哈哈哈……”

    对于曹à没来由的大笑,曹昂几人颇为不解,倒是曹丕,脸上lù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然而很快,曹à的笑声就止住了,脸上重新布满煞气,对曹看]书就~来植喝道:“曹植,汝可知错?”

    见到曹à忽然变脸,曹植心中已经知道不妙,再听到他这一声大喝,心中郁闷无比,忍不住暗骂道:“你这jiān雄,我怎么说都叫立了大功,怎么还要罚我。”心中虽然如此想,表面上却是lù出委屈之sè,xiǎ声说道:“孩儿知错。”

    曹à点了点头道:“为父实话跟你说,汝这印刷之法却是立了大功。然而汝却是以取巧之法以逃避责罚。若为父对你只赏不罚,却是坏了家规,家规既违,又岂能以法治国。故此奖赏之事容后再议,现在却要先施以惩戒,汝可心服?”

    听完曹à此话,曹植倒是没有意见了,赏罚分明,这是一个成功的上位者必须遵循的法则。若是坏了规矩,则会纲纪不存,而luàn世之中当用重典,曹à现在以法治国,自然不能当先坏了规矩,处罚自己,在所难免。想罢,曹植却是拱手应道:“孩儿心服。”

    曹à轻轻点了点头,念道:“汝之前sī自离家,是为一错;sī入军营,是为二错;面对抄书之处罚以取巧之法逃避责罚,是为三错。现在为父对你三错并罚,立即到城外军营的校场中,跑一百个圈,日落之前必须完成,不然的话明天重跑一百个圈,依此类推,直到可以在日落之前此罚才结束”

    曹植一听,脸sè发苦,这处罚,对于一个héng人来说都十分重。城外军营的校场,可是有跟后世一个标准足球场可以相媲美,以四百米一圈计算,一百个圈也就是四万米,换算成这时代的单位也就里。这种处罚,换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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