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 兄弟,好走!(第1/1页)抗日之铁血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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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枚照明弹发射到了空中,天空中一片透亮,宛如白昼。   、   。 o  /冲锋的战士顿时显露无疑,鬼子的枪声再一次响起。

    但是人力终究有时而穷,刚刚冲了几米,于是被鬼子极为密集的火力给打了回来,刚才冲过去的几乎人人挂彩,而且相当一部分也回不来了,就连徐琦,胳膊上也被擦了一下,血流不止。

    “谁去给我炸了它!”来到碉堡的下面,和碉堡的距离已经是非常近,鬼子也是贼精贼精的,学着掷弹筒的样子,干脆把手雷拔掉了插销然后从窗口扔下来,这种甜瓜式手雷的威力不菲,给刚刚冲过来的徐琦第二纵队造成了五六个人的伤亡。

    第二纵队也试着扔手榴弹反击,但是却是根本就仍不到碉堡里面去,咋咋器墙上反弹回来,反而是把自己人炸的灰头土脸。

    “俺来!”一个年轻的战士抱着一个炸药包出来了,冲着徐琦憨厚一笑。

    “什么名字?为什么?”徐琦静静的问道。

    “俺本来名字叫余小六,那天队长给俺改了,叫余血柳!”说到这里,年轻的战士满脸都是自豪和骄傲:“俺爹娘都死了,家里没有牵挂,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俺知道,队长给俺起这个名字,就是俺天大的复审。让俺上吧!长官,俺就只有一个条件,死了之后你给俺准备一口棺材,俺可不想死了以后让野狗啃。”

    “兄弟,好走!~我一定会厚葬你的!”徐琦也是性情中人,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向这个战士庄严的敬了一个军礼,伸手把他歪斜的军帽正了正,道:“兄弟们,送余兄弟一程!”

    “送余兄弟一程!”众人齐声喊道,举起手中枪,向着鬼子的碉堡一个齐射。

    余血柳接过炸药包,回头向着众人憨厚一笑,便是一跃而起,向着碉堡冲了过去。

    “掩护!”第二纵队的士兵们一起发射,密集的火力顿时把碉堡上的鬼子给压制了那么一瞬间,借着这一瞬间的火力空隙,余血柳已经滚出去几米远。

    同一时刻,山坡上。

    “左偏八十度,上调十五度,发射!”胡树林沉静的说道,右手向下一挥。

    那两个炮手已经是调整好了角度,把高爆弹发射了出去,接连两声爆炸在右边的碉堡旁边响起,但是可惜的是,两枚炮弹都是在距离碉堡数十米的距离爆炸,不但没有对碉堡造成损伤,反而是把隐蔽的徐琦部队给炸的灰头土脸。

    “老胡,尽快!”林晨沉声喝道,他声音虽然是沉静,但是心中已经是焦急如焚,刚才一片黑暗看不真切,现在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第二纵队已经是伤亡惨重,而那个小小的扑向碉堡的身影,林晨也是看的真切。

    他知道,那就是下一个董存瑞了。

    “该死的,魏铁柱在干什么?”林晨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声,队伍中仅有的五个掷弹筒现在都在魏铁柱的警卫排里面,以至于现在自己手下的这些步兵队伍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击的能力。

    魏铁柱现在在干什么?

    他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余血柳已经爆炸炸药包来到了碉堡的下面,他四处看来一眼,试图寻找一个能把炸药包安装在上面的地方,但是碉堡的建筑者当初肯定也是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整个碉堡都是由石块修建的,外墙极为的光滑,根本就无处安放。

    余血柳看来一眼,实在是没地方,咬咬牙,便想要点燃炸药包。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几声凄厉的声音响起,正是掷弹筒发射的声音,但是余血柳却是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发现,这熟悉的掷弹筒的声音并不是来源于碉堡的上面,而是来自北边不远处。

    “轰轰轰!”

    爆炸声接连响起,整个碉堡都颤抖起来,一阵土石砸了过来,把正位于碉堡下面的余血柳给砸的灰头土脸。而碉堡上面那不算肆虐的掷弹筒却是哑了火。

    “干得好!”林晨忍不住攥紧拳头狠狠的挥舞了一下。

    借着照明弹的灯光他看的真切,在碉堡的顶部发生了剧烈的爆炸,那爆炸不但把几个鬼子和掷弹筒给炸上了天,而且把女墙都给炸塌了。从四溅的土石上看来,说不定二楼的天花板也被炸平了,可以说,碉堡的战斗力去了一半儿。

    不消说,这肯定是魏铁柱干的了。

    林晨猜测的不错,在战争刚刚打响的时候,趁着第一第二纵队吸引了鬼子的注意力的时候,魏铁柱便刷领着警卫排远远的从碉堡的侧面绕了过去。夜色漆黑,他们人数也少,再加上鬼子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强攻部队上面,这就使得,在几次释放照明弹的时候,鬼子们都没有发现这支数十人的小队伍。

    魏铁柱竟然带着人从碉堡和护城河之间狭窄的区域插了进去,来到了桥头,在悄悄的解决了桥头的守卫之后,便是占领了整个木桥,在桥头建立了防御基地。直到此时,魏铁柱才算是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自家就算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这时候他才有精力使用掷弹筒给鬼子致命一击,由于距离近,而且魏铁柱的警卫排中也都是老兵,所以掷弹筒的命中率相当高,第一次就大显神威,几乎把鬼子的碉堡打垮。

    野猪大郎只觉得的脑袋里面乱哄哄的,似乎有无数只蜜蜂在脑袋里面不断的嗡嗡,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这种感觉他似曾相识,想的时候偷看邻居家的老奶奶洗澡的时候被他家养的驴照着脑袋给踢了一脚,就是这种感觉。

    四周的土石不断的落下来,砸的他回头土脸,隐约间,感觉到一股温热略带些腥气的液体在脸上流淌,身上死沉死沉的,不知道压了个什么东西。野猪大郎陡然间清醒过来,猛地抬起头,这种感觉,很熟悉。他伸手在脸上一抹,只看到了满手的红白相间,猛地把压在身上的尸体推开,一看面容,正是一个被自己安排的碉堡顶部负责掷弹筒的士兵,不过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