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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员有些尴尬了。原因是因为灾难场面有可能吓坏小孩子,喊出的口号是“不要为了蝇头小利让我们的后辈对未来有无望感和颓废感”。其实,只要真正看过《2012》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一个观点完全是和电影背道而驰的。或许有些场面会让孩子感到恐惧,但还不至于到吓坏的程度,更别提升到子孙后辈的高度了。对此,《2012》剧组的回应很低调,,“每个人都可以针对这部影片发表不同的意见,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都是正常的,这说明了这部片子的确很受人关注,这是一部娱乐大片,有虚构的成分。《2012》末日预言只是一个警示,我们作为电影人更重要的表现得是人文关怀,目的也只是为了让人类更加关注自己的生存环境,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就在大家热烈争议《2012》给观众带来的心理感观的时候,《南方人物周刊》的一篇文章引起了大家的思考:“……导演在剧情的商业考量之下,刻意留下几个隐藏文本。尤其是特写镜头下的两本。
一是古罗马教父波爱修斯的名著《哲学的慰藉》。片头太阳耀斑爆发,科幻作家随身带着的就是这本。波爱修斯被称为奥古斯丁后最伟大的拉丁教父,在狱中写下这部诗歌与对话体的。中讨论永恒和时间的关系,说,‘永恒就是同时并完全地拥有无限的生命。’这是单属于帝的。而一切时间内的生命都无法在时间中的某一刻,认识自己的全部生命过程。一切暂时的事物都包涵一个永恒的现在,这使人类的活动有永恒的迹象。但一切暂存事物都是对永恒的模仿,终将被无限的时间淹没。这是电影隐藏的一种世界观,使末日及对末日的预言,对我们来说,具有显赫而惊悚的意义。
第二个特写镜头是科学家醒来,沙发放着梅尔维尔的白鲸记》。这暗示了影片的走向,人类就要像亚哈船长那样,不顾一切,冒险追逐白鲸。梅尔维尔借用了《旧约》的先知约拿的故事。约拿面对帝的呼召,先是抗命,最终顺服。亚哈船长就是抗命的典型,麦普尔牧师则是顺服的典型。他在船讲解《约拿记》,小说用了10页来写他的布道。最后牧师说,‘服从帝,就是要违背自己。正是在对自己的违背中,才包含着遵从帝的艰难。’
2012年,是《京都议定》到期的日子。有人说这影片太乐观,世界没有真的毁灭。也有人说,这影片太悲观,连世界都毁灭了,人心中的自大竟还没被毁去。
《圣经》说,万物的结局近了,‘最要紧的是彼此切实相爱,因为爱能遮掩许多的罪。’多么美的劝勉和应许。”
说真的,观众们看电影很少回去思考更深层次的东西,感观是第一性的,所以前面说的那些争议就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东方未明在看到这样一篇文章之前,实际也是没有深入地了解这部电影的深刻内涵的,也幸好他依然找到了罗兰艾默里奇,这些东方未明忽略的细节被保留了下来。末日预言依然还是预言,希望当人类真得面临这一天的时候,依然有像电影中人类那样直面生死的勇气和迎接未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