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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县城里七拐八拐,很快就到了一中门口。。b 五、 o
钱长友筹备卖牛黄的那段时间里,曾经骑着自行车,在一中外面转悠着看了一下。
不过,对于这所县里最好的高中,毕竟不是前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瞧过以后,唏嘘一声,转身而去,如此而已了。
吴云飞下车后,走在门卫那里打了声招呼,然后远远地向钱长友摆手示意了一下,便走进了一中。
在一中外面等候吴云飞的这段时间里,钱长友和老赵又深入地聊了聊。
老赵大号赵九明,曾经当过两年汽车兵,退伍后便进了乡政府,一直开车开到了现在。 钱长友见他说话很有分寸,估计这也是他能够被宋玉辉选中,成为专职司机的原因吧。
赵九明谈话间,隐约流lu出来了对钱长友和宋玉辉关系的些许好奇。 要知道,做为乡里一把手的宋玉辉,能够把自己的专车,让给一个少年人使用,本身就透着一种耐人寻味的意思。 再加上刚才钱长友,一下子从银行里提了那么多的钱,越发让人觉得他非同寻常。
钱长友倒也没太过多地进行解释,淡淡地带过话题后,他见赵九明抽烟很凶,一盒红山茶都快要光了,便下了车,走进学校边上的小卖店,打算给赵九明买盒烟,意思一下。
看卖店的是位恹恹欲睡地中年妇女,估计也是学校里的某位关系户。 见有人进来,便头不抬眼不睁地问买什么。 等钱长友说买烟的时候,老板娘抬头看了他一眼,一指头上的货架,示意他自己挑。
对于老板娘的冷淡,钱长友倒也没在意,他见货架上没有红山茶。 但却有红塔山。 看赵九明很随意地抽红山茶的样子,估计跟着宋玉辉混得不错。 于是他就买了一盒红塔山。
钱长友上车把烟递给赵九明的时候,赵九明不好意思地微微推辞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收下了。
赵九明拿起那个刚刚抽完地红山茶的空烟盒,晃了晃,笑道:“我这烟龄可长了,小学地时候就开始偷偷地抽,现在尽量控制着。 还一天两盒呢。 老婆让我戒烟,我怎么也戒不了。 ”
钱长友呵呵笑道:“烟还是少抽的好,不过老赵你现在开车也挺辛苦的,没烟提神,时间还真不好熬。 ”
赵九明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便要开始拆那盒红塔山的包装,可忽然间,他面色古怪地把烟翻来覆去地端详个不停。
钱长友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老赵,这烟有什么不对头么?”
赵九明嘿嘿一笑,“这盒红塔山,好像是假的。 ”
钱长友向来好面子,被赵九明这么一说,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会吧,我可是在学校边上的那个卖店买的这盒烟。 ”
赵九明连忙安慰道:“这很正常,老板肯定以为你是一个不学好地抽烟学生,好烟赖烟,也不一定能分得清楚,不过要想骗我这种老油子,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也别生气,这事儿很常见,我们去找老板,换盒真的就行了。 ”
钱长友点了点头。 和赵九明重新回到卖店。
那个老板娘。 显然经常干这事儿,大萝卜脸。 不红不白的,推拖道:“卖店的货又不是我进的,我那懂什么真烟假烟的,既然你们觉得这盒烟不好,那就换一盒。 ”
钱长友注意到,这次老板娘是从一个柜台里拿的烟。 他不由鄙视地看了一眼不良jian商,暗自发狠,等我上高中的时候,这个卖店要还是你开地话,我非好好折腾一下不可。
等赵九明确认了那盒是真烟后,两人便转身离开。 没想到那个老板娘居然还热情地说道:“下次再来啊。 ”
钱长友听到后,险些来了个踉跄,心中寻思,生活真是奇妙,居然能够调教出来各式各样的人,自己虽然是重生的,但论到脸皮的真正厚度,显然还没有修炼到家。
经过这个小ha曲,赵九明倒是没有了先前对钱长友的隐隐试探和些许敬畏,开始变得自然和热络起来,话匣子也真正地打开了。
赵九明的家在农丰,因为杜晓兰和他同村,所以他对吴云飞地事情也有耳闻。
刚才吴云飞在车里的时候,他不好意思说这些是是非非,现在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自然而然地便和钱长友谈起了他所知道的事情。 闲聊的过程当中,大家唏嘘不已,钱长友也从侧面知道了更多的有关吴云飞和杜小兰的情况。
赵九明应该已经猜到了,钱长友借钱给吴云飞,帮他度过难关,因而在说话时,语气里带着微微的敬意。
中间等的这段时间可不短了,钱长友看了一下表,差不多都有二十分钟了,他正揣测着,是不是又发生什么意外了的时候,伴随着下课铃声,吴云飞陪着一位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子走了过来。
钱长友问了赵九明一句,“那就是杜晓兰?”
赵九明点了一下头,钱长友于是便好奇地隔着车窗,仔细地打量起来这位应该是很有主见地女子。
杜晓兰大约一米六地个头,衣着普通,但仍然掩饰不住她容貌的俏丽,一头短发,身上透着几分知性美,和接近一米八地吴云飞走在一起,确实很是般配。
钱长友欣赏女人的眼光,还是保持着前世的标准。 如此衡量之下,杜晓兰这样的女子,朴素之余,仍然不失韵味。 如果生活条件好的话,用衣着稍加装饰一下。 绝对是一位上得了场面地人生伴侣。
难怪魏广明为了她穷追猛打,软硬兼施!
钱长友忽然想到了杜晓兰的那位很“痞”的老爹,心中不由感叹地冒出来一句评语,“这可真是歹竹出好笋啊!”
吴云飞和杜晓兰上了车以后,吴云飞歉意地解释道:“让你们久等了,晓兰刚才正好有节课,又要到领导那里请一下假。 所以就把时间耽误了。 ”
钱长友笑了起来,“没关系的。 第一次有机会和嫂子见面,又看到贤伉俪这么般配,多等一会儿也无所谓了。 ”
大家都是大学里出来的,肚子里有些墨水,相似的求学经历,让钱长友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说话也禁不住咬文嚼字起来。
杜晓兰被说得脸上微微一红。 主动地和钱长友握了一下手,又和赵九明打过了招呼,这才算寒暄完毕。
赵九明征询了一下钱长友地意见,“咱们现在就回乡里么?”
钱长友回头看了一下吴云飞,“怎么样,可以回去了么?”
吴云飞点了点头,于是赵九明驾驶着吉普车从县城里出来,开始往回赶。
……
……
北方的季节。 只要过了秋分,昼夜长短地差异就变得明显起来。
而现在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擦黑,赵九明干脆打开了前车灯
虽然车上多了一个人,可大家基本上也没怎么说话。
等快要到前方分别往东丰农丰的岔路口时,钱长友对赵九明笑道:“老赵。 你家在农丰,那你每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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