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两泡童子尿的渊源(第2/3页)重生之拾遗补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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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看管林场冬天采伐,工人们居住的房子。

    这样一来,马祖平对钱锦洪一家是感激不尽,尤其是对钱长友,好得就跟自己儿子似的。  要不是担心自己成分不好惹麻烦的话,就认下干亲了。  他常常说,没有这孩子的两泡童子尿,自己真就是那死那埋了,两泡童子尿结下来的渊源,一千年里,也不见得有一次。

    在前世中,钱长友高三那年冬天,天气十分寒冷,一天夜里,马祖平可能饮酒过量,就在深山中的那间小屋里,静静地走了。  幸亏那时候是采伐时间,被工人及时发现了情况,最后由林场出面,负责处理了后事。  钱长友赶回去的时候,只有机会在坟前痛哭一场。

    重生后地钱长友,其中的一个愿望就是,不会让马祖平这位老人,晚年在如此孤寂中度过。

    上次放假回家的时候,又是下雨,又是忙着采蘑菇赚钱的,再加上到山里的伐木屋那里,有三十多里路,钱长友也就没有动过去看望马祖平的念头。  这次回家,当然要抽一天时间去看看了。

    钱长友又和大哥钱长文聊了一下家常,问了一些他工作上地情况,妈妈便把刚刚煎好的鸡蛋饼端了过来,这也算是乡下最实在的快餐吧。

    小侄子钱林看到了热气腾腾的鸡蛋饼,就凑了过来,在这个小家伙的闹腾下,钱长友又喝了几碗粥,总算是吃完了晚饭。

    钱长文抱着儿子走了以后,钱长友又陪着妈妈聊了很长时间天。

    果然,妈妈没有让他上交存折,只是叮嘱他,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是应该的,但不要大手大脚地乱花钱。

    后来,妈妈又笑着说,从现在开始,他的衣食住行,以及上学的费用,家里都不管了,他们老两口要安心攒钱,准备养老了。

    难得妈妈如此开通,放任自己,钱长友睡觉的时候,做梦都在笑。

    ……

    第二天,钱长友和将要出门地妈妈说了今天要去看望马祖平地打算,妈妈找出来一小塑料桶纯粮食酒,让他带着,嘱咐他几句路上小心,便去上班了。

    随后,钱长友从大哥家里推出摩托,加满了油,然后骑着就直接奔山里去了。

    往采伐场方向去的这条路,坑坑洼洼地,很不好走,冬天下了大雪以后,才会显得平坦起来。

    好在钱长友骑车一向都很稳,他又不太赶时间。  钱长文的摩托车倒也没有太遭罪,快到中午地时候,他就远远地看到了那片伐木屋,以及听到摩托车声音,出来查看的马祖平。

    可能马祖平大半辈子都在劳动,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仍然是精神矍铄。  身手敏捷。

    当他看清楚,来的人是钱长友的时候。  老头儿惊喜得直向他挥手。

    等钱长友来到近前以后,马祖平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惊讶地说道:“长友,暑假的时候,我去林场看过你一次,这才隔了几个月啊,你小子的精气神和个头。  怎么长进得这么大。  ”

    钱长友一边停好摩托车,拎起小塑料酒桶,一边笑着答道:“大爷,我现在一个人住校读初中,也算是独立生活了,各方面能没有长进么?正因为长大了,所以这次放假,就可以一个人过来看看你了。  ”

    马祖平笑咪咪地点了点头。  “是这么一回事儿。  你今天来得正好,我昨天在林子里套了两只野兔,一只咱们今天中午吃,另一只就带回林场去吧。  ”

    钱长友也没客气,点头答应了。

    “你找地方坐坐,我这就点火开灶。  ”

    马祖平拿了两根枯死的胳膊粗细地松木杆。  相互垫着,光光几脚,便踹成了数段。

    钱长友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山里的烧火柴来得方便,也不必锯成段,劈成瓣,用脚跺成几截,直接烧就行了。  可看马祖平刚才地动作也太麻利了,松木杆的质地并不是像看起来的那么稀松平常。

    钱长友想了想,前世里。  马祖平基本上都是亲自从山里来林场看自己。  也没怎么见他干过这样的活儿。  记得大哥钱长文曾经提起过,马祖平腿上有点儿工夫。  曾经在一天夜里,踢死了一只冒冒失失地闯到伐木屋里的野狼。  山里的伐木工人,每个都有一把力气,可都不敢在他面前轻狂。  如此推断下来,刚才老人家的强悍,倒也正常了。

    钱长友忽然心中一动,自己上次帮李志强打架地时候,被人家追得到处跑,如果自己会两下子的话,杀伤力肯定就能够大一些,如果一脚踹到对方脸上,也不至于当时那么狼狈了。

    这么一寻思,钱长友便凑了过去,嘿嘿地笑道:“大爷,听说你腿上的功夫有两下子,教教我怎么样?”

    马祖平一边在灶台上忙活,一边笑道:“不专心学习,你惦记着这个干啥,打架用啊?弄伤了同学那多麻烦。  ”

    “大爷,我就是觉着好玩,不会乱用的。  再说了,也能强身健体啊。  你瞧你这身子骨,我爸比你还小呢,要说到麻利劲儿,那可就比你差远了。  ”

    马祖平自得地一笑,然后摇了摇头,“你可学不了这个,我是小时候,为了活下去,才被硬逼着练的,再加上年轻的时候,在剧团里工作了好几年,所以才似模似样地会两下子,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功夫。  你听别人的传说,那都有夸大的成分。  ”

    钱长友那肯放弃,开始软磨硬泡起来。

    马祖平慈爱地看着钱长友身前身后地折腾,就是不答应。

    最后钱长友无奈地坐在小马扎上,闷声说道:“大爷,你再不答应,我可生气了。  ”

    马祖平呵呵一笑,指了指门框上一道深深地锯痕,“那你试着踢两脚,让我瞧瞧能有多高?”

    钱长友瞧了瞧那道锯痕,都过自己头顶了,他拼命地往高里踢了几脚,差得很远,但他的怪模怪样,却逗得马祖平哈哈直笑。

    钱长友懊恼地挠了挠头,“大爷,你别光是呵呵笑啊,我这年纪要是想练的话,肯定来得及。  ”

    马祖平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料理了一下手里的活儿,便走到门前的空地上。

    他站直身形,提起左腿,用左手握住左脚跟向上搬腿。  左脚尖竟然能够对准左肩,并ka近了头部。  紧跟着,做了三次下蹲和起立。  然后,又换成了右腿,也是同样的一套动作。

    钱长友再次看得目瞪口呆,瞧这架势。  这老头儿在山里呆得很防老,离骨质疏松地阶段,还远着呢。

    他不由在心里感叹道,看来身边地每个人,即使你对他再熟悉,也会有不知道的一面。

    马祖平回身说道:“刚才这个姿势叫朝天镫,你有信心通过不断地辛苦练习。  做到这样么?”

    钱长友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我可做不到。  但我想踢得高一些,总能容易办到吧。  ”

    “那你做个劈叉动作,给我瞧瞧。  ”

    钱长友脸红脖子粗地依言照做,看得马祖平摇头直笑。

    “你这是身体还没有活动开呀,先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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