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扬帆起航 第二十八章 谭玉敏的尤伯杯(第1/2页)重生之拾遗补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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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盘点一下最近这段时间里,自己变化最大的地方,那应该就是手里的资金开始急剧膨胀了,做事情也有底气了。\ 、b 5. \

    但在努力进步的,并不光是自己一个人,他身边的朋友,也在迅速地适应着初中的新环境。

    此次回来,虽然和谭玉敏只有短短的两次见面,可钱长友还是隐隐地感觉到,小辣椒似乎有了显著的成长。  至少在和张月茹、翁明娟对比中,言谈举止间自信了很多。

    人类是依赖于社会生存的,无论身处何等阶层,扮演那种角色,都希望得到周围同类的器重,从而建立一种超然感,但这种认可是需要基础和代价的。

    作为学生,最基本、最应该的自信来源,就是学习成绩。

    钱长友记得谭玉敏在越野赛前后的那个时间里,还在为她不上不下的学习成绩,经常地自怨自艾,这让自己心疼不已。  可这种抑郁不是动动嘴皮子,劝一下就能够释怀的。

    和张月茹、翁明娟这两位成长环境良好,学习基础扎实,而且成绩从小就十分优异的女生相比,谭玉敏还有一个劣势,那就是上学年龄偏晚。

    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没有和身旁的朋友或者同事,暗自进行对比并且较劲儿呢?

    现在好了,谭玉敏在期中考试的全校排名上,依ka自己的努力进了前十,这就是硬道理。  虽然与翁明娟还有一段距离。  但已经处于同一实力集团了。

    回想刚才谭玉敏挥着小手说“你就别瞎操心了,这里有我呢”地时候,眼神里的自信光芒,让细细回味的钱长友,既欣喜连连,又怦然心动。

    或许,自信的。  不是花瓶的女孩儿,才最让人倾心。

    让谭玉敏能够和自己一样。  走出迥异于前世轨迹的人生,是钱长友自从两个人跨越时空再次相见以来,始终徘徊在心头的最大愿望。

    带着这个惊喜地发现,钱长友回到住处后,也没心思再做其它事情了,简单地洗漱一下,便乐滋滋地进入了梦乡。

    好长时间没有轻轻松松地睡过一次懒觉了。  钱长友打算满足一下自己这个小小的奢望,可第二天一大早,张丰和就过来查看客厅地花草,他实在不好意思赖在被窝里,便最终穿上衣服,出了卧室。

    老爷子看着睡眼惺忪的钱长友,笑道:“还没睡醒?”

    钱长友打了个哈欠,“已经睡够了八个小时。  再多也是浪费时间。  ”

    张丰和点了点头,指着那些藏红花说道:“这种花开起来也非常不错啊。  ”

    钱长友一边做了几下扩胸运动,一边回答:“藏红花本来也可以当作观赏植物,今天上午我要采摘一部分成熟的花,张爷,我顺便给你移植一盆吧。  ”

    “那好啊。  就栽到这里吧。  ”说着,张丰和在角落里找出来一个空花盆。

    “你抓紧时间洗漱一下吧,早饭马上就可以吃了。  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也好坐下来尽兴地聊聊天。  ”

    钱长友点头答应,他也感觉,过了这么长时间,是应该和老爷子深入地交流一下了。

    饭桌上,张文林吃得很匆忙,也就是刚撂下筷子的功夫,赵九明便把吉普车开了过来。

    张文林打了一声招呼。  夹着公文包就走了。

    赵九明又给钱长友带来一个宋玉辉的口信。  如果他今天有时间的话,就去乡政府办公室串个门。

    钱长友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  貌似今天自己还挺忙的。

    饭后,钱长友像汇报工作似地,又和张丰和详细地说了一下自己做边贸的情况。  昨天晚上虽然也有一些提及,但很笼统,这次钱长友特意描述了他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一些见闻。

    张丰和叹了口气,“大厦将倾,那边也不安稳啊。  ”

    钱长友笑道:“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咱们只管安心搂钱就行了。  ”

    张丰和笑斥道:“亏你是要做大生意的人,怎么连个大局观都不具备。  对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左手进右手出的倒爷,打算一直这么做下去么?”

    钱长友认真地说道:“当然不会。  其实,我现在做生意的流程也很正规,也不过是暂时还没有自己的招牌,挂ka在绥芬河那边地东宁边贸而已。  我已经打算好了,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那笔生意做完了,我就在市里成立一家贸易公司,以后再有买卖,都在它的名义下运作。  ”

    张丰和似笑非笑地说道:“公司是那么容易成立起来的么?人员方面先不说,注册资金你准备了多少?”

    钱长友伸出两个手指头,“两百万应该不成问题。  ”

    接着,他又嬉皮笑脸地说道,“公司运作过程中,肯定会遇到问题的,不过,我想张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

    张丰和笑骂道:“你小子少往我身上扯,一个退了休地糟老头儿,可帮不上你的忙。  ”

    钱长友挠了挠头,“那我就去找张奶。  ”

    张丰和照着钱长友脑袋瓜就是一下,“你小子少将我的军,我不吃那一套。  好久没下象棋了,咱们先来一盘。  ”

    在棋盘上摆好子,钱长友抢先一步,杀气腾腾地来了个跳马。

    张丰和一边不慌不忙地应对着,一边悠然道:“我曾经说过,只要你今年冬天给我一个惊喜,我就找找老关系,帮你忙乎一下。  这盘棋你要是能赢我,这个承诺提前兑现。  ”

    钱长友嘿嘿一笑。  “张爷,最近我可想出来了一个套路,等你中招的时候,可别耍赖啊。  ”

    这时,陆明芝收拾完厨房,走进了客厅。  她笑着打趣道:“放心吧,有我给你当公证人。  不管什么赌约,你张爷都不敢赖账。  ”

    三个人围着棋盘。  倒也其乐融融。

    钱长友地信心那可是有根据的,他的确想了一个小套路,现在暗暗地使将出来,很快就把张丰和的两马一炮推入了绝境。

    当钱长友得意地用马破了对方的双象以后,张丰和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陆明芝在旁边看得哈哈大笑。

    这盘棋几乎是以风卷残云之势,把张丰和杀得全面溃败。  老爷子认输后。  像个小孩儿似地,缠着钱长友再来一盘。

    可钱长友深知张丰和棋艺很高,自己出其不意,才赢得这么痛快,接下来可就不那么容易取胜了,所以他干脆耍赖不下了。

    陆明芝打了老伴儿一下,“真是个老小孩儿,别占用长友时间了。  他这么长时间不在学校,应该回去看看了。  ”

    如此一来,钱长友才得以拖身。

    回到西屋客厅,钱长友按照中药栽培参考书上地指点,采摘了一部分成熟的藏红花,找了个合适地方晾晒后。  他又给张丰和移植了一盆可供观赏地。

    忙完这些活儿以后,钱长友看了一下时间,他琢磨了一下,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先去一趟学校,下午再到宋玉辉那里吧。

    找到装着帽徽的那个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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