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扬帆起航 第六十一章 范家内部的势力格局(第1/3页)重生之拾遗补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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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范世豪已经出面大包大揽,钱长友对接下来的合作,自然是抱着宽松的态度。全\本\小\说\网

    在随后的时间里,很多事情在原则上,有所克制的双方都没有闹什么分歧。  至于把各项合作条款最终形成于文本进而落实的任务,就要交给范睿婧去处理了。

    钱长友早先曾经从范世亭那里听说过,范睿婧是顶替生病的哥哥,才走马上任的。  至于更详细的内情,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现在看范睿婧极其认真的样子,估计是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做出点儿什么成绩来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吧。

    钱长友再次暗自苦笑,自己的运气,似乎并不总是那么的好。  现在的感觉如同在理发店里,遇到一个刚刚学艺出徒所以手法生疏,但态度又十分端正的小姑娘,剃头到中途时分,才猛然发觉到这个事实,但却无法摆拖不上不下的“小白鼠”境遇。

    会谈结束时,按照钱长友的本意,不管合作中如何波折,但总算最终成功了,自己理应做东,请两人吃顿晚饭庆祝一下,但却被对方借口公司有事情给坚决推辞了。  不过范世豪临走前,瞅空子低声说,明天找个时间再和他详细谈。

    因为发货工作很顺利,所以吴云飞和吕春英晚上六点多钟的时候,就返回了酒店,而且还把范继同也拽了过来。  这让钱长友非常高兴,立刻吩咐吴云飞就在附近找一家最好的饭店。  为大家庆功地同时,也感谢范继同的多次帮忙。

    正当钱长友要离开房间的时候,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好几天都没有联系过的范世亭。

    钱长友心中有些诧异,根据他的推断,范世亭在自己这里寻求合作的事情,肯定被家族里的某些人给打压下去了。  这才有了下午谈判过程中,范睿婧那颇为强势地态度。

    这几天竟是和“范总”打交道了。  钱长友暗自嘀咕的同时,热情地问道:“范总,好几天不见你了,从老家回来了么?”

    电话那头地范世亭干笑了一下,“谢谢钱先生的挂念,我已经回到沈阳了,可能明天下午就得返回广州。  所以想在临别之际,请你出来吃顿饭。  ”

    钱长友沉吟道:“范总,有件事情很不好意思啊,但还得讲,我已经和范氏集团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你前几天的要求,兄弟是肯定无法完成了,只能让你失望了。  ”

    范世亭爽朗一笑。  “这件事情可能我比你知道的更清楚,买卖不成仁义在,无所谓了。  我已经在蜀香园火锅城定了位置,咱们见上一面,联络一下感情。  呵呵,大家只说风月。  不谈公事。  ”

    钱长友对范世亭“只说风月,不谈公事”的邀请有些怀疑,很多事情并不是像嘴上说得那么简单的,和范氏集团地合作,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不过架不住对方的诚意劝说,最后还是决定应邀前往。

    走进热闹的蜀香园火锅城,钱长友不禁有些感慨,自己前世里,的确非常落伍,貌似直到高中毕业的时候。  才有机会混在同学当中品尝到火锅的滋味。  这里面。  有当地经济发展缓慢的客观限制,更重要的是。  困于当时地生活和学习环境,个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外面的世界会如此精彩。  而现在呢,他吃火锅前,还得寻思一下店家的底料是否过关呢。

    不管是个体还是国家,发展一旦错过机会,往往是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要不伟人怎么会说“从娃娃抓起”呢。

    想想现在自己所思所虑,以及出入的场所和结交的人物,前世同期的钱长友,思维中那怕一丁点儿地相关念头,都不会触及吧。

    在一个幽静而雅致的包厢里,钱长友见到了范世亭。

    两人寒暄完毕后,便各自落座,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一边随意地聊了起来。

    首先范世亭特意说明了一下,自己并不是彻底放弃了钱长友那种藏红花的需求,而是族长已经答应了,每年可以适量地从集团里调拨一部分供给他。  但不管怎么说,那种藏红花出自钱长友之手,饮水思源,理所当然地要和钱长友拉拉关系,套套感情。

    钱长友被说得呵呵笑了起来,范氏集团的生意主要在北方,而还挂着副总经理头衔的范世亭却单单跑到了广州,自然证明了他本人有着独到的想法。  这次对藏红花争夺的妥协,其中未必没有某种形式的条件交易。

    自己虽然从心里不愿意打听范家内部复杂的情况,但作为合作伙伴,又不得不去了解一些。

    因为耐于范世豪地情面,钱长友不好在他那里当面询问,可范世亭却不同了,旁敲侧击一下,自己心里完全不会产生负担。

    “范总太瞧得起我了,藏红花到了范氏集团地手里后,如何分配,便与我无关了。  对了,你这是才从老家返回来,而范睿婧总经理在与我确定合作前,也特意征询了一下董事长的意见。  看来,范家地族长,威望非常的高啊。  ”

    范世亭点了点头,“实际情况的确如此,我那位伯父,虽然年纪大了,但现在还没有人敢于明面质疑他的权威。  你想啊,历经那么多的国内运动,范家这种略带封建体制的大家族,却依然能够凝聚在一处,这种领导能力不是常人能够企及的。  ”

    钱长友摆了摆手,“范总,大家都是熟人了,你别总称呼我什么先生了,听起来怪生分的。  范世豪一直叫我地名字,你也照办吧。  ”

    等到对方含笑点头应允后。  钱长友又看了两眼范世亭,嘿嘿笑道:“范总,看你提起范家族长的时候,侃侃而谈,似乎并没有对于权威的丝毫畏惧啊。  ”

    范世亭微微一笑,“我这是受老三的影响,其实小时候还是非常害怕伯父的。  上一辈中。  因为战乱的原因,范家嫡传的后代只有伯父和我爹两人。  我爹就对伯父十分敬畏。  听族里老人们讲,在伪满时代,十八岁地伯父就做了族长。  那是最黑暗的时候,可伯父却能够保住范家最基础地产业,尤其那些古方,为此付出的心力,不是我们这一辈人可以想象的。  ”

    听到这里。  钱长友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电视剧《大宅门》所展现的时代背景来。

    一个家族如何才能在屈辱的时代里生存下去?怎么既能保持民族的气节,又不失处理世事地灵活?

    他不由地对范炳焕,这位身负重任的范氏家族族长肃然起敬。

    “由此看来,范老的强势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从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中走过来的嘛。  ”

    范世亭拿起一碟羊肉倒进了火锅里,一边搅拌一边说道:“我伯父可不仅仅强势而已,他曾经杀过人的。  生气的时候,偶尔和他对一下目光。  都让人不由自主地打怵。  ”

    钱长友为范世亭地杯子斟满茅台,漫不经心地说道:“宰的都是汉jian吧,那杀得越多越好啊。  ”

    范世亭点了点头,“对啊,听说其中还有我们范氏的族人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伯父的威望才能经受住将近半个世纪的考验。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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