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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就被迫不得出海执行封锁作战,只能派出几支小型舰队执行监视任务,这个时候德国公海舰队出海作战在时机上应该是最好的。
除了德国海军起义抗命拒绝出海作战之外,沉重的战事负担使得德国国内也不堪重负,从零星的罢工开始在十一月终于达封了**,德国国内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军工生产企业都因为罢工,这就使得德国的军事机器停顿下来。与此同时奥匈帝国国内的情况则显得更加糟糕,从初期的小规模部队起义叛乱,到国内工业企业罢工,直到现在从军队拒绝作战到席卷全国的罢工,各处涌动的革命狂潮让奥匈帝国显得更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随时都可能会被颠覆。
对于革命的扩张谭延闿心中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威廉二世在对待社会主义的问题上比较“宽厚”。这是出于对战争的需要。威廉二世达到了自已最初的目的,通过革命瓦解了自拿破仑时代以来在任何人眼中都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让俄国陷入了革命的风暴从而退出战争,不过现在威廉二世必须要面对德国相似的境况——德国已经处于革命的悬崖上了。
在谭延闿看来东西方巨大的文化差异使得在社会革命的问题上也存在这巨大的差异——宁为太平狗,不为乱世人。正是因为这种文化上的差异,使得谭延闿坚信中国在自1860年之后空前强大的今天,中国不会如历史上那样也会发生革命,中国无视革命的特性会让中国在革命最**的这几年占尽优势,从而和西方国家讨价还价中获得巨大的好处。
不过中国还是加强了国内工业企业中工会的能力,不断完善工会组织结构,并且在国家立法上明确了工会的权力和义务,通过工会渠道来完成工人阶层与政权的对话机制。当然这显然并不是真正的解决之道。革命的威胁依旧存在——中国内部稳定固然不会发生俄国那样“一夜变天”的局面,但是这种阶级矛盾不会消失,阶级矛盾会慢慢的酝酿壮大,如果不在特定的阶段采取措施的话,社会矛盾终究会积累成革命。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谭延闿有的是机会来调节社会矛盾防患于未然。现在不过是先打下基础而已——一个成熟的社会有着其强悍的自愈和自我调节功能,目前中国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大,但事实上中国现在处于谭延闿的强权统治之下,这种能力还很微弱。
说起来非常讽刺,一个强悍的统治者势必会削弱正常社会的自我调节能力,两者此消彼长,谭延闿表面上虽然很强势,但是他对正常的社会无比向往——这也许是他前生从和平社会中生活在内心深处种下的种子,他建立的强势政权并没有改变他内心深处的这一向往。在不断削弱自己权威回归正常权力制度的同时,也是这个国家逐步走向正常的过程。两者对谭延闿来说都具有莫大的诱惑力,他则是小心翼翼的行走其间而已。
中国在防治流感方面的成就开始在一片哀鸿的世界中显得格外凸出,在此过程世界各国华人社区中所使用治疗流盛的中药也开始被各国所重视。在西医的视角里中医属于“巫医”的范畴。这是近一百年的事情,在过去中医在西方是采取“模糊处理”的,而这次流感和中国的强大使得“中医等于巫医”这一概念在西方被削弱——在美国已经失控的疫情迫使美国人多少有些病急乱投医逢庙就烧香的盛觉,美国各大城市唐人街中的大小中药铺皆被当地美国人扫荡一遍,当然中间少不得受骗的,但绝大多数对中医医治流感,尤其是防治流感方面都是正面评价。
对于中西医的问题上,谭延闿只是适时的加以引导并不走强膊一方必定强过另外一方,毕竟从后世的医学眼光来公允的看待中西医的问题。可以发现两者都有优缺点,单独强调一方为“正宗”就会闹出笑话来——站在一国领袖的高度来看待医学问题,自然什么能够大幅度提高国家医疗水平就选择谁,无论在人才培养还是治疗速度上来看,西医在中国快速发展肯定是势在必行的。不过做为中国人抓住机会来发扬中医在谭延闿看来是义不容辞,况且在这方面至少在这个时代来说中医确实是占有很大的优势。
站的位置不同,所看待问题的结果自然也不同,中西医的选择取舍问题只不过是谭延闿遇到的诸多麻烦之一。二十多年的从政经历加上先前家族的政治熏陶,让他在很多问题上都有着自已独特的看法,有些时候自已必须要做出以前看来是截然相反的决策,这也许就是政治上的“围城效应”——只有站在这个位子上才明白决策者内心的挣扎,为所欲为自然让人心驰神往,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迫不得已。
谭延闿在这种不断的挣扎中也在走向成熟,十一月四日他以中国总统的身份向威尔逊总统提出一个建议——他可以在未来的一年中的任何时候前往夏威夷与美国总统会面,两国总统面对面的坐到一起来讨论关于两国未来的重要问题。事实上谭延闿也不打算在战舰问题上过于和美国对立,纸终究包不住火,所谓的“湖南级战列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拆穿,而“皇帝级”舰艇到底是怎样的舰艇也瞒不住美国人多久。现在看来美国人勉力支撑一年十一艘主力战列舰的建造停下来三艘才勉强保住面子,中国已经达到了目的没有必要将对手逼入死角——飞机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满足中国航空母舰的需要还是一个未知数,美国人真的对中国抱有强烈的敌意而将南达科他级战列舰建造出来了,那在中国看来在太平洋问题上将会冒着和美国擦枪走火的危险,那就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当然谭延闿发出这样的善意邀请也是借此联合美国有主导一些重要国际事务的意图——控制海牟装备绝对不是中美两国说了算的,就是太半洋上中美两国因为不同的战略意图迫不得已的发展自己的海军。
为了实现最大的战略意义,谭延闿认为联合中美两国的力量达成全球性的海军装备限制性条约才是最现实的途径,而这也符合美国的利益。
全球性的海军装备隈制性条约的达成是迟早的事情,不过由中国率先提出则是站在维护全球和平安全的道德制高点上,同时不仅符合美国的利益,协约国也不会有过激的反应,由中美两国联合推动此事则在最大限度上保证此条约达成的几率。当然这是一个长期牲的工作,毕竟欧洲战争已经进入尾声,协约国集团更重视的是如何获得最大的战争利益。海军限制性条约的达成势必为此要让路。
这个过程就由着美国来决定是否继读投资建造南达科他级战列舰,可以肯定的是中美两国在此问题上达成一致之后,美国的造舰速度肯定会大为放缓,就算美哥不放弃南达科他级战列舰的建造工作,那等它完工之时,恐怕中国的航空母舰也将获得摧毁这个海上怪兽能力的飞机了——美国的造舰速度恐怕是世界海军强国中造舰周期最长的,没个四五年是完成不了南达科他级战列靓的。中国飞机需要的就是这个时间差。
谭延闿在给美国总统发出邀请之后,同时也通过外交部发给德国皇帝威廉二世一封电报,在这份长达数千言的电报中,谭延闿希望德国能够借着“秋季攻势”给予协约国重创的机会,再次提出结束战争的建议。同时许诺德国在战争结束之后中国可以为德国提供巨额无息贷款来帮助德国恢复元气。不过也许是巧合,就在德皇威廉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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