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终章(第2/4页)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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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控制能力。

    由此中国国务院通过了“加强扶植德国以对抗苏俄”的决定——“苏俄”就如“俄国苏维埃政府”在中国国内舆论中的代称。这一策略为美国所支持,威尔逊总统希望在一个月后的巴黎和会上协约国对德国的惩罚不要过重,因为德国国内已经有了革命的征兆,发出“若德国变成第二个俄国,那对欧洲而言将会是灾难性的”的预言。

    谭延闿也向流亡荷兰的威廉二世发出邀请,希望他能够来中国访问。虽然威廉二世回绝了邀请,但是其弟弟亨利亲王还是前往中国,并且在中国生活了三年——当初胶州湾事件善后就是由亨利亲王来中国进行交涉的,当时他与谭延闿是亦敌亦友,不过中德之间随后近二十年的友好关系的发展还是离不开这位亲王的大力支持。虽然德国皇室失去了往日的荣耀,但是中国外交部根据谭延闿的指示对亨利亲王的来访还是依照国家元首的规格来迎接的,对此德国艾伯特政府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一方面中国是德国唯一可靠的盟友,另外一方面对于过去的皇室德国政府与俄国不同,没有这么深的仇恨感。

    中俄会谈陷入僵局后,“西域集团军”总司令李俊翰受命冒着严冬毫无征兆的同时向北和向东攻击科克切塔夫和巴甫洛达尔,并且在春节前占领这两座城市——鄂木斯克就在科克切塔夫东北方向四百公里左右。中**队在严冬中突然行动迅速拿下这两座城市对俄国的震慑力极大。谭延闿此举是向俄国政府继续加大压力,迫使其达成中国意愿的合约,李俊翰部的军事行动虽然在冬天很困难,但处境比刘禹的西伯利亚要好上很多,并且这两地守军缺乏武器弹药,连粮食都无法保证,打垮两地守军非常容易,而与刘禹方向对峙的俄军有铁路线保障,俄国为了避免失去西伯利亚重点保障了这支军队。

    中国总理沈静在新春记者招待会上在回答记春提问之时也做出了“我们不可能永远坐等苏俄政府表示出足够的和平诚意,苏俄政府撕毁布列斯特条约的举动已经严重威胁到中国在西伯利亚地区的利益……”。各国舆论分析中国政府将会在春夏之际再次对苏俄政府采取进一步的军事行动,中国北方两大集团军很可能会继续向西推进。

    二月二十日巴黎和会在法国巴黎凡尔赛宫镜厅开幕,谭延闿对这样的和会没有任何指望,该得到手的利益中国绝对不会放弈,中国在战争结束之前便已经完成了所有的行动目标,包招对南洋、对西伯利亚和对中亚的军事行动都得到了良好的实现,谭延闿不相信俄国能够在谈判桌上坚持多久,划定最终边境线不过是时间问题,以经度线来划分西伯利亚边境线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阅读!)

    着诸多好处,在对俄的问题上中国怎么也不会吃亏——等巴黎和会一结束就是欧洲各大国联合美国封杀苏俄的行动了,到时候两边都需要中国,谭延闿是绝对不会甘当别人的开路先锋的,他抢在欧洲行动之前完成对俄行动也是基于不被西方列强所利用的原则。

    当谭延闿从报纸上看到越来越多的“八人会议”、“六巨头”、“四巨头”到最终的“三巨头”,心中剩下的除了嘲笑便没有任何感想了。不过最让他警惕的自然当属美国总统威尔逊,这个充满个人理想主义的并且雄心勃勃的想要带领美国成为世界巅峰国家的总统,由于德国突然爆发革命使得战争结束,中美两国总统夏威夷会晤给巴黎和会让路。威尔逊总统将会晤时间推迟到六月间进行。

    内务部为了准备中美两国总统会晤从去年八月间便开始对威尔逊总统进行研究,这些研究成果自然掌握在谭延闿的手中,可以说做为华尔街头号“死敌”方榕卿的丈夫,威尔逊同华尔街的关系同样令谭延闿瞠目结舌——内务部还没有强大到发掘美国总统私生活的地步,不过华尔街的电报和电话在内务部的特工面前如同玻璃窗,尽管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上升到国家政治的高度而言清晰度已然足够。在公开场合下严厉抨击华尔街的威尔逊居然和华尔街来往密切,以至于当初竞选总统三分之二的款项集中来自在七个华尔街银行家,在去年以中美金融巨头为首的双方阵营互相厮杀之时,正是威尔逊强硬态度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华尔街。

    根据新闻报道,威尔逊在巴黎和会期间已经开始“兜售”金球海军装备限制性条约了,当然他的“十四点”更是重点销售内容——在德国问题上中美两国总统已经达成一致,尽可能的降低协约国对德国的惩罚以防止苏俄在欧洲的影响力扩大。德国势必会成为防止革命扩散的前沿阵地。到目前为止威尔逊的“销售”策略非常的不成功——法国总理克雷蒙梭对此项提议没有任何兴趣,他关心的是如何让德国永远不再威胁法国,任何扶植德国让德国重新崛起的提议都在他的排斥之外,他对海军限制性条约倒是有些感兴趣,因为大战过后法国财政空虚无力像美国或中国那样建造强大的战列舰,限制别人对法国有益无害;英国首相劳合乔治对此倒是有些兴趣。不过他正在谋求连任,他试图在努力同时讨好左右两派,这就决定了他对威尔逊的提议左右摇摆,他对海军限制性条约明显有些排斥。

    威尔逊总统纵然是三巨头之一,但巴黎不是华盛顿,他在这里“客场作战”独力难支,注定他所谋求的东西在欧洲一样也得不到。谭延闿则在北京稳坐钓鱼台,目光一面驻视着巴黎和会,另外一面则是关注西伯利亚——由于谈判困难,托洛茨基接到暂缓回国的通知,国内希望托洛茨基能够尽力维护国家利益,避免中圄在即将到来的西伯利亚夏季再次发动战争。不是苏维埃政府对托洛茨基的期待过高,而走谭延闿的态度过于强势——欧洲不会放任革命的继续发展,遏制苏维埃俄国甚至进而发动干涉战争势在必行,对于中国不需要进行下一步的战争行动,只需要等待便足以让俄国屈服。不过如果苏俄坚持到底在这三个月内不做出任何让谭延闿满意的让步,谭延闿也会毫不犹豫的继续发动战争——正如苏俄趁着德国内乱之时撕毁布列斯特条约一样,为了国家利益他不介意将中俄的边境向西推进二十度,以卡拉干达所在的东经七十度为界。

    在谭延闿看来这是属于国家利益的范畴,与个人的品行无关,更与正义无关———尔逊主张美国出兵欧洲,除了试图建立一个以美国为主导力量新秩序的世界之外,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护美国手中的巨额协约国债券不会变成一堆废纸,无论中国是否加入同盟国,当债券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威尔逊会不惜一切代价让美国卷入战争。

    四月十五日,谭延闿乘坐火车前往天津小站,这里是北洋军的发源地,今天他将会检阅当初他所训练的第一支军队直隶督标所演化而来的中华近卫军,这是国内陆军界中无论在荣耀、资历、战功都无可挑别的军队——甚至“北洋八镇”都是从它分化出去的一部分——做为直隶总督所掌握的军事力量,直隶督标曾经是谭延闿争夺晚清新军创建者手中最强大的筹码,北洋新军的大多数指挥官都是从这支军队走出去的。在中俄战争之后谭延闿抽调全国最精锐的陆军组成大中华师的时候,为了区别对待将这支直接由谭延闿指挥的军队命名为中华近卫师,随后两支军队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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