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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一声轻喝,我的身体也如游鱼一般滑动了起来。那并不是因为内力的支撑,而全部都是ka自身的灵活所至,我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般一次次做出诡异的转向。周围五米之内,只见电光连闪,每每一波雪花才落至头顶两寸处就如冰雪消融般融化了。
“光踩屋檐身如燕,脚踏凌波雪无痕,”用不了多久,我的飞雪身法恐怕就能更上一个层次了吧,孩子,你迟早会超过我,远远凌驾在十大高手之上的。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杰作,当之无愧的可以称之为完美了,嘿嘿。不远处身子在雪中若隐若现的师傅捋胡微笑到。
“师傅,我已经完成了您的要求,今天还有什么要做的?”我推开门走进这间熟悉了多年的木屋,冲对着屋顶发呆的老者道。
那早已须发尽白的脸孔慢慢转向我这面,我惊讶的发现,他那矍铄的精神仿佛有些落寞,额头又悄悄地平添了几道细小的皱纹,岁月不饶人,在我越来越成熟之际,师傅也在慢慢地老去,看着此刻没了高傲神情的老头,我的鼻子突然间微微有些发酸,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滋生出这种离别的痛楚,师傅活得好好的肯定不会有什麽事情的。我强行压制住乱糟糟的思绪,又唤了一声师傅。
老人缓缓点了点头,冲我示意道,“你坐下。”说罢,他站了起来,向厨房走去,过了一会,手中端了三个木碗过来,轻轻放在桌子上,又坐了下来,道:“吃吧。”
我不再说话,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今天我明显感觉师傅有些异样,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晚上还有师傅订制的课程没有完成。我和师傅平常的日子都很简单,吃饭只是简简单单地了事,往往都是一碗菜,两碗饭。对于我们来说,吃饭只是一种过程,就像这同样节奏的生活一样。
吃过饭,师傅开始用牙签叼着夹在齿间的残留,同时又怪异地打量着我道:“第一天在雪中练剑有什么感受,是不是感觉特别无力呀,嘿嘿。”说着,他的脸上又浮现出那令我厌恶的虐笑,恶,这可能就是我讨厌他一方面的原因吧。
我点点头,答道:“与以前在海中与浪花缠斗不同,您让我刺雪是为了更好的锻炼我身体的灵活性与轻功身法。”“嗯,”师傅臭脸拉下,“好好休息去吧。”
午夜,我辗转难眠,总觉心头萦绕着一层什么。陡然,耳边虐过一阵窸窣之声,我一个激灵,鲤鱼翻身跃下了床。果然,只见月光下一排银针稳稳钉在床板上。哎,夜晚的历练又来了,我叹了口气,紧接着深呼吸几次,以便让自己清醒一些。类似这样的情况近日时常发生,好在师傅早已交代过,让我早早有了心理准备:未到凌晨之前,是不可能踏踏实实睡觉的。不过饶是如此,战战兢兢的感觉还是使人不爽。
崖上凉风习习,白雪在冷月的轻拂下,衬出一种惨色的皑白,寂寞的古树下黑影隐约。夜寂静深沉,仿若一切冻结。良久,在我精力高度集中之下,师傅却始终未曾出手。“这老头还想持久消耗战不成,跟我玩阴的,好,我就陪你好好玩一把。”我恨恨地想道,另一方面却凝神屏息,严阵以待。又是多时,师傅还是不曾出手,我的思绪不禁有些飘然,就在我感觉到一丝烦躁,刚想撤离之际...
蓦然间,一阵冷风扑面,我大惊之下下急忙闪避。接踵而至的是数道微弱的破空之声。我心一凛,暗道:冷雨镖!连它都使出来了,师傅看来这回动真功夫了。不好,我得小心了。脚下步伐错过,顿时在瞬间躲过了数十枚冷雨劲的暗器。叮叮叮——一阵密集的声音不绝于耳,全都ha在了我刚才身后的门上。正在我侥幸之时,背上突然一痛,紧接着一股刺骨的寒冷感从背上弥漫开来,我大骇之下,知道自己已然中镖了,内力吞吐,在全身运转一周后方才觉得好些。
这老头的功夫果然有些门道!再这么下去我肯定被他玩死了,不行,我得出去才行。我心念电转,再不犹豫,左掌轻拍,在门开的瞬间闪了出来。心道这下老头可打不着了吧。
不远处,一身夜行服装扮的老者嘴角闪过一丝嘲讽,跟了上去。
“啊,老头子,你轻点,疼死了我。唔,我不来了,认输了我。”在这被月光笼罩的大地,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嘶吼,两条被拉长的身影互相追逐,其中微显高大的一条狼狈地跳来跳去,嘴里不断讨饶。冷月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无趣地躲了起来,只有几颗好奇的晚星闪着光芒,看着好戏。
而在此时,中原、神州大地,一个较小却十分热闹的小镇,名乃:“平武”。
此时正值夏季七月中旬,阳光火辣辣地横绝在天空之上,将街头闲逛的游人吹尽,依稀只见着零星着几个不畏酷暑的年轻人边走边谈,似乎有什么一场令人振奋的话题,剩下的,则是皱着眉头,一边抹汗一边吆喝的商人。
“哎”。一声叹息从烧饼铺旁边的客栈传出,“天气这么热,又没客人上门,看来这个月的工钱是少之又少了,小猴子,你说是吗?”只见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小孩子对他旁边的另一个孩子说道,小脸上满是懊恼,似乎对现状十分不满,可一对眼珠子却圆溜溜地打量着客栈别处。
那个被称作小猴子的孩子不置可否地“嗯”了声,便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虽说如此,却瞧他摸样长的颇为俊俏,只是脸蛋上有些许黑黝黝的污迹和蓬乱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有点脏兮兮。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呢,小猴子。”先前那小孩微带怒意地说道。
“啪”的一声响过,却是被称作小猴子的孩童用力地敲了他头部一下。、
“你干什么打我!”
“哼,谁叫你叫我小猴子的,死疯子,我从小到大可还没有过上过好日子,才不要死呢,要想死的话,你一个人去就行了。”被称作小猴子的孩童怒道。
那被称作小疯子的孩童眉头一皱,道:“好你个李轲,前段日子我们可还在山神庙里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今天你想要反悔么?”
李轲呸了一声,道:“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疯子,我才不要和你一块死呢。大不了,你死的时候我发发慈悲为你立个牌位便是了。”半响...
“咦,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发现对方眼神不善的李轲有些发虚道。
那叫小疯子的孩童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噌”的一声,从木椅上坐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朝李轲走了过去,满脸怒容,一字一顿地说道:“混——蛋!你——去——死——吧!”说罢,一把扑将过去。
“啊,小疯子,你好狠,唔、唔,我。”
“呀,反悔你还敢掐我,我跟你拼了。”
但听厮打声、叫骂声不绝于耳。一旁冷眼的小儿与伙计都不禁有些发呆,暗自摇头不已。良久,二人实在提不起劲了,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却似与二人作对一般,不待有半刻休息,一声怒吼如晴天霹雳般打在二人耳边,直震得双耳险些发聩。“祛风,李轲,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有完没完,还不快去招呼客人,再磨磨矶矶的,呆会便全部给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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