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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五文银子。张大牛,本月工钱将扣去五文,你可有异议。”只见面无表情的掌柜已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旁,淡淡地说道。
一听说工钱被扣,那张大牛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眼中怒火狂窜,但是了解掌柜性格的他嘴里却道:“掌柜的英明。”
“嬉、嬉...”却是众人再忍不住偷笑出声。
掌柜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那下不为例。”完罢便自顾自地去忙了。
“唔、哈哈哈...”先前强自忍耐的祛风、李轲二人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张大牛被讥,脸色更是难看,狠狠地扫了众人一眼,朝屋内走去,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祛风不是个适应能力极强的人,望着这屋内气意融融的大家伙,想着即日便将离开,心绪没由来一阵烦躁,扔下擦桌布径自走向门口,在这家“天涯”客栈内,真正享有特权的怕只有祛风和李轲二人了,因为就年龄而论,在这就属他二人最小,不管是掌柜的还是伙计,平日里都十分照顾他二人。屋外天气稍显凉快,一大片云朵将太阳遮过,微风袭来,有种难得的清爽。
一阵艰涩的嘎吱声传入祛风耳内,祛风转头一看,一辆马车正从左边街道驰来,只转眼间已驶到身前、停下。
祛风一愣,以为是客人,刚想前去招呼,却见车夫半天没有动静,那车夫也是一脸阴沉,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前方,对门口的祛风不屑一顾,好在祛风已受尽了冷落与白眼,倒也为怎在意,正自纳闷间,身边已多出两人。
一男一女,正乃先前吃饭的中年人与少女。祛风微呆,转向往柜台望去,只见书生正下笔入账,显然已经付了款,事已至此,祛风没有必要再多呆,习惯性地朝中年人道了一句客官慢走,便入得屋来,身后马车等那男女上了车,未作停留随即绝尘而去。
祛风休息片刻便上楼收拾残局,将碗、酒壶一一拿起,并抹净桌面,一切全部结束后,刚欲下楼,蓦地发现,离此桌不远处的地面竟遗留了一粒珠子。祛风走过去拾了起来,只瞧此珠圆不溜湫,触感甚滑,外为墨绿色,样式古朴,除此外竟再看不出有何特别,祛风一寻思,先前打扫时还未见此物,如今在这,多半便是那中年人同少女遗留之物。只是那二人刚走,究竟该如何处理呢?
祛风心里一片混乱,反复考虑着送还是不送,思索许久,终于正直战胜了贪念。一咬牙,祛风将玉珠放入怀中,给李轲打了个招呼随即朝马车离去的方向追去。平武镇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除了水道较为通畅以外,小巷与街道都十分拥窄,马车若是想驶出去定得费一番功夫才行,祛风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贸然追去,一路上盘问行人,几经周折才终于在天黑之前于一家武馆门口找着那辆马车,武馆地处偏僻,已然出了平武镇,外饰简单装潢简朴,门口高悬匾额“八方武馆”。
祛风身上那个累呀,周身大汗淋漓,嘴唇已经干燥发白,当真恨不得立刻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但他生性性子倔强,一旦认准了事便不做到最后绝不罢休。稍作休息,祛风一抹额头,将汗水擦干,整整衣服便向屋内走去。入门未及三步,刷刷两声,两身着武袍的彪悍大汉凭空出现将他拦了下来,“小子,你找谁,若没事的话赶紧离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左面那右脸处有道刀疤的大汉冷冷地说道,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祛风,仿佛只要他说错一个子便要动手教训。
祛风不过是一个才刚满十岁的无知小孩,哪见过这等场面,顿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那大汉眉头一皱,神色难看,显是对面前这孩童的慢吞吞感到十分不满,见他嘴唇翕动半天却没吐出个字来,不由得更觉烦躁,冷哼一声,不耐烦道:“妈的,有屁快放,不要在这耽误你家爷爷的时间!”
祛风全身一震,不知是紧张过了头还是惊吓过度,一个激灵过后竟说了出来,“我,我找刚才马车里的那二人,这位大叔,麻烦你行个方便,我有东西要交给她。”
那两大汉肃然,口气顿时松了下来,右边那大汉打量了祛风一遍,这才说道:“你是谁,要送什么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祛风见二人似乎没那么凶恶了,这才放下心来,哦了声,道:“是这样的大叔,先前那位大叔和小姑娘在我们客栈吃饭,走的时候将这粒玉珠忘了,所以我特意送了过来,还希望你们将此物交还于他们,谢谢。”祛风边说遍将玉珠取了出来递于右面那大汉,见二人一脸怪异和疑惑,不由有些奇怪,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吗?大叔?”
右面那大汉怪眼一翻,唬道:“小子,你可有撒谎,这珠子真是他二人留下的吗?快说,要说错一个字,你爷爷我今天叫你出不了这个门。”
祛风嘴上连忙称是,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暗道:我这离门口如此之近,只需退一步即可,怎么可能会出不了呢?哼,鬼才信你呢。
这回倒轮到他二人纳闷了,一时猜不出这玉珠究竟何许用处,祛风哪知道刚才那中人与少女实是大有来头,那中年人姓王名虎,乃是邪教中一等一的人物,武功心计皆属上乘,外号玉面郎君,是邪教四大护法中的人物,那女孩更是显贵,乃当今魔教教主之女——紫翥,也正好是祛风不知,否则定然不会趟这趟浑水了。
那大汉思考半天才作出回答:“小子,你先回去吧!我会将此物交给他们的。”
祛风大喜,忙躬身道了谢,这才一脸轻松地回客栈去了。
刚走到镇口,祛风更感疲惫,想起刚才两位大汉的态度,以他的脾气也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累个半死不说,那两大汉还以白眼相待,自己当真是自讨苦吃。如此一想,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失落,刚好旁边有一棵古槐,枝叶繁茂,密如盆盖,盛暑郁热,用来乘凉倒真是个好地方。
祛风见了当真高兴之极,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将后背倚在树身,闭上眼睛,一脸舒适表情。恹恹欲睡中忽闻到一股芬香,身前隐有如兰的吐气声传来。祛风一阵迷醉,睡意更浓,知觉开始慢慢飘散,眼看着就要睡着了。突然,一声清脆、甜美的嗔怒声传入耳中,“死小子,这么快便睡着了么?快醒醒,醒醒!”祛风一激灵,只觉左肩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触推动,舒服万分,在心底实是不愿醒来,但被他这么一推,神智已有几分清醒,万般无奈之下才慢慢睁开眼睛。这!是梦么?该怎么形容眼前的靓丽,遐想过无数次的言语,她就那么俏生生亭立于面前,再见到这黑衣秀美的小女孩,祛风一时间懵了、愣了、痴了,嘴张得老大,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再也不能从她身上移开丝毫。这女孩,不是紫翥又是谁。
感受到祛风惊艳的目光,紫翥嫣然一笑,似乎有点害羞般,俏脸上升起了两团红云,嗔道:“你个傻小子,这般看人家,当真好没礼貌!”
祛风瞿然惊醒,有些失落地答道:“小、小姑娘...啊,啊不,姑娘才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啊。”
紫翥也并非生气,只是隐约觉得不好意思才如此说道,此刻听他道歉,心中稍安,道:“好啦,好啦,本姑娘宽宏大量,也不同你计较了,我来是向你道谢的,谢谢你还我珠子,这珠子是我爹爹同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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