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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男主角和配角地照片,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果然呀!
“您方便吗?”当然是方便的,可表现得太积极,会惹人疑心。
“恩,如果晚上8点以前看完就没问题。”现在已经是七点多了,无非是你虚来我伪去,话中有话,带着各种各样的暗示和假撇清。“那,好吧。谢谢导演!”适度地让步和适度的害羞,实在符合这个年纪地青涩。
跟随着老狐狸上了楼,进房间,一切正常。
“坐!”是个套房,外间有沙发和桌子,摆着一盘水果和几罐饮料,“合约在我床上,我去拿,你等会
“好地。”该乖巧的时候就要乖巧,余夕知道子地影印文本,大导演一屁股坐到了余夕身边,歪了脑袋,作势凑在一起看。
按耐着性子,一张一张地翻看。
“怎么样?有意向吗?”声音近得像是在耳语∈的也是废话,要没意向一次一次地来是干嘛?
“还要导演多多抬举。”向往的样子。“只要你有悟性,一切都不是问题。”笑得实在太过阴险。
“导演,我可以去下卫生间吗?”不搭界的一句话,其实是最搭界的。
但凡要开始投怀送抱,一定需要先进卫生间准备准备。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要准备什么!
“好,在那边!”小船已经开始入港了,剩下的只需要船橹慢摇,轻捉醉鱼了。
“恩。”似羞还羞地看了一眼,脸配合地略略红了红。
在卫生间呆了很久,余夕只是在照镜子,笑,然后揉揉脸,再笑,再揉揉脸……
终于开门,出来,灯已经暗了,只开了两盏小小的壁灯。
“我在房间里。”大导演并不怎么掩饰意思了。
轻步过去,果然已经躺在床上,脱了外衣的。
“来,我们谈谈签约的事。”在床上谈。
要不,你想在哪里谈?
“导演……”做了扭捏状。
“我觉得你是个很有潜力的女孩,极具表演天赋,缺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和一个伯乐,你觉得呢?”
“谢谢导演夸奖!”继续扭捏一下,在床沿坐了,装腔作势地配合剧本拿起合约看。
“那个也没什么好看的∫想看看你的决
“决心?”
“是。看你能为艺术献身多少。”
脱,当余夕开始脱她的外套地时候,即便是见惯了美女的大导演也不禁震撼:世上居然有这么妖孽的女子。如此地尤物,如此地不可方物!“导演。您不热吗?”理所当然地要让导演先光了。
“确实有点……”美色当前,不扑上去已然是极有克制力了,哪里还顾得上想别的?
麻利地帮助大导演宽衣解带,余夕也有些紧张。
“你不热吗?”轮到导演要求美女脱了。
“我……去下卫生间好吗?”
“不是刚去过吗?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揽过来,终于不装了。
“我想喝口水……我害怕……”微微轻颤着地身子。适度地反映了少女的害羞和恐惧。
“好!今天我就伺候你一回,我给你去倒,呆在这儿,别跑……”很色情的笑。
当然不跑,跑了就白来了!
余夕要的就是这个单独的时候,迅速准备好,钻到被子里。
露出半个裸露地肩膀。
大导演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香艳的景象,鼻血都要喷了!
“喝一
“导演……”含羞带娇的一声,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赶紧放下杯子。作势要去掀被子,被余夕伸出一段不着一缕的粉嫩玉臂给摁住了:“导演……”却是含嗔带娇的声音。
“好,好∫不掀。”色心被撩拨得痒痒极了,恨不得就这样扑上去。一口吞了。“我钻进来总可以了吧?”
当然是顺了眼眉不回答。
钻进去,急色鬼似的就去抱』余夕一手顶在胸口:“导演,慢慢来嘛……”
也成!换换味道也不错!
拉了余夕的手:“你得感触一下男性地身体,对你演戏很有帮助……”气喘得跟牌的,一个劲地拉着余夕的手往下体带。
余夕干了一件出乎人意料地事。
她倒是如导演所愿在这一天的床上留下血,可留下地却是导演地血。
在导演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给余夕地时候,余夕给了他一刀。命根子被切了。
余夕甚至有心情有时间打电话报了警。
“他怎么了?”只会哭泣的小女人在警察的护卫下问,楚楚可怜。
警察得到的官方解释是:在房间里谈剧本,因为有一段刺杀的戏,自己理解不透,导演给说戏,结果,一个失手,本来该切在苹果上的水果刀就切上了导演的那部位。导演吃了个哑巴亏。
大导演的小j还是被接回去了,急救医生说:要是晚送来两分钟就不能人道了。
说得余夕追悔万分,一个劲地在那里哭: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呀……
警察很温和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以后别这么入戏就好!出这种意外可不是闹着玩的!
导演当然是打了麻药哼哼唧唧地被推入急救室急救去了。
一出闹剧,余夕损失了一个演出机会,导演也没有起诉她,只是在圈内放出话来:从今封杀余夕,搞死余夕。
余夕成名了,一夜成名。
在圈内,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壮举,导演纷纷敬而远之。
被切了一刀的家伙也用尽各种手段报复。最后还是惊动了远在大洋彼岸的王忆山,趁着寒假回来了一趟,求了老爷子,官道上倒是摆平了,黑道,也就只能这样对峙着。
一边寻机报复,一边谨慎提防。
“余夕,你真的是说戏的时候失手了?”同学当然会好奇。
“那我还能故意去切?我还指着他给合约呢!我巴结还来不及。”实在不象假的。
“你可真能失手的……”
搁谁谁都只能无语。
余夕虽然成功地达到了自己的预期目的,却也彻底葬送了自己的前途,再没有导演敢走进余夕半步,尤其是男导演,总是二十米远处就开始绕道走,连给余夕她们班兼职讲课的一个男导演都是每次一上讲台撇上余夕那么一眼就开始僵直,一下课,立刻飞奔走,仿佛后面有妖怪在追杀似的。
对于这种状况,余夕始终很委屈地瘪嘴。
就这样彼此对峙着过了三年,王忆山和余夕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
事情发生在余夕刚刚上大四的那年。
没有任何预兆。
余夕一个人去了香山赏红叶。
十里山路,景色怡人。难得的美景,难得的独处。
秋高气爽宜登高。
遍插茱萸少一人。
余夕还是蛮想念那个继续在纸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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