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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为了一个才见了几面的网友离婚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疑问。
“你还把我看作你的网友呀？”。 杨晨显的很委屈。
“不是网友是什么？情人？”
“海霞，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你已经走过了我的心里，我地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我不管我们以后的结果会怎么样，我会记住你一辈子的。 ”
“别动不动就一辈子，一辈子的时间有多么长，你知道吗？没有了我，你同样会有别的网友，同样可以说一些对我说过的话，甚至做一些事。 ”。 牧云缓缓用吸管搅动着手中的饮料。 头垂的很低，杨晨看不到她地表情。
杨晨闭了一下眼睛。 他有一种很艰涩的感觉。
“这么长时间了，海霞，你应该我是一个比较感性一点的人，对吧？”
“嗯！”
“我对生活太强调感觉了，这样说也许很可笑，可是这是真的，我知道到现在我的人生很失败，我不会把责任推到别的什么身上，这么多年了，我地心已经皱皱着，放不开，我找不到自己的价值，说起来已经而立之年，女儿也这么大了，可是我总是感觉一颗心一直在漂泊，没有归宿，没有寄托。 ”
“男人是要以事业为重的。 ”，牧云幽幽的说出一句话。
“当然了，可是我的事业呢？不说了，不是因为代课老师的问题，而是现在的教师这一行业已经变质了，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在经济化的时代里，教师已经纯粹演变成了一种仅仅用来谋生的职业。 ”，杨晨又有些激愤。
“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呀？全国那么多教师，不都是好好的吗？而且现在国家也挺重视教育地，教师们地待遇提高了，哪一个父母不重视自己孩子的学习？在北京，教师可是高收入群体呢？”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没意思，教育已经变成了一种发财致富地手段了。 真正的受害者是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
“你这人就是不一样，想那么多干嘛？过好你的日子就得了。 ”，口气中没有怨恨，只是一种劝解。
“日子也过不好呀，整天就是混天度日，总是觉得心里有一股火出不来，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杨晨一脸灰暗。
“那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呢？”
“我也没什么具体的想法，就是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
“你喜欢做什么事呀？”
“看书写作！”
“那你现在不是一样吗？”
“才不是呢！自从回到学校里，那篇小说就一点也没有写，没感觉了，更没心情。 ”
“那你每天忙什么呢？”，牧云看了看他，“不会是忙家务吧？”
“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反正时间就一天天过去了。 ”
“那你就是在围着她转呗。 ”，牧云眼中闪过失望，“一个男人没有事业了，那就只好以家庭为中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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