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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要来了?秦淮忽然觉得身子快要散架了一般,硬撑了多时的疲惫终于无可遏止地涌上心头。// 、 b 5 。 //他来了,他还活着。 压下心中的狂喜,秦淮故作淡然地道:“也就是说,徐公子此来是要做最后通牒?” 徐弈沉默下去,半晌才轻叹道:“这么说太难听了些。徐弈是真切希望贵联能够加入我的阵营。以诸位和李闲的关系,当可使我顺利溶入重阳。” 韩开山冷笑道:“徐公子也太过异想天开了,竟想让我们丢掉自己的脸反过来帮你?徐公子似乎忘了我们的大哥是死在谁的手上!” 徐弈微微笑了笑,说道:“左龙之死,对二位来说本来没有坏处,这个仇报是不报,二位自己考虑清楚。而贵联加入我的阵营,说来是帮我,事实上也是在为自己谋求出路,更是为了天下大势考虑。相信秦当家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秦淮心中暗叹,她怎会不明白?摇了摇手,道:“还是徐公子自己说说,或许与秦淮想象的有所出入。” 徐弈深深望了她一眼,露出一丝奇异的笑,道:“诸位坚持奋战,无非是为了等重阳教一统江湖后,诸位以重阳教为依托,成为江南霸主。但是……重阳教将来的教主却一定不会是李闲。不知换了别人做教主后,三位这名不见经传的盗匪能不能受到重视?” 秦淮微微苦笑,韩开山和张猛都露出思索的神色。张猛嘴硬道:“李闲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李闲,他或许真会把这个位子一路坐下去呢?” 徐弈微笑道:“或许有这种可能。但是张二爷可曾知道,重阳教原本就没有让李闲长久地坐这个位置的打算?尤其是重阳高层显然有内奸,即使诸仙不争权,那内奸也必然会争。天下一统之后,重阳内部必定陷入永无休止的内乱之中。这种形势下,以李闲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继续搅和的。” 张猛也不说话了,秦淮微笑道:“徐公子请继续。” “徐弈说这些话,并不是要诸位脱离甚至背叛重阳。”徐弈喝了口茶,续道:“李闲和江乘风是知道的,我徐弈一直都有竞争重阳教主之位的愿望。” 三人的脸色都有些变了,只听徐弈缓缓道:“我会把银龙堡与重阳教黑白合一,若天幸大事可期,我可以保证三位永霸长江。秦姑娘或许没有权势之欲,但徐弈可以帮忙姑娘报仇。” 秦淮失笑道:“公子或许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罢!先不论公子有没有资格去竞争重阳教主,单论公子与令弟的感情,怎么帮我报仇?或许到时一枪把我挑下长江,亦未可知。” 徐弈笑了笑,道:“我会这么说,当然有其原因。如果三位愿意加入我的阵营,我自会把情况全盘托出。” 见张猛和韩开山都默不作声,秦淮叹道:“让我们再商量商量吧。” 徐弈微笑道:“姑娘可以好好想想,当初那一战,为什么李闲和江乘风会与我合作无间?希望在李闲抵达之前,姑娘可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韩开山问道:“为什么要在他到之前?” 徐弈失笑道:“这是个很浅显的问题。我希望在他们抵达之时,我已经成为重阳教在南方的头领。请恕在下直言,若等他到了之后再做决定,三位的重要性就低得多了。” 徐弈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早些靠向他,将来他们还能得到重用;若是迟了,将来就没有任何说话的份了。 三人都是一片沉默,直到徐弈离开良久,秦淮才出言打破沉默:“二位意下如何?” 张猛勉强笑了笑,说道:“我们全看当家的意思。” 秦淮冷笑道:“若依我的意思,这事必须等李闲来了才能做决定。” 张猛迟疑片刻,道:“我们毕竟不是重阳教的下属。” “但是至少徐弈是这么看的。”秦淮淡淡道:“你我心知肚明,事实上我们就是依赖重阳教生存的。” 韩开山沉吟道:“我想二哥的意思是,我们若是投靠徐弈,并不算是背叛李闲。” 秦淮冷冷地道:“可我认为是!” 两人又沉默了下去。秦淮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没有看清徐弈这些话后面藏着的东西。如果李闲来了我们还没有被徐弈兼并,则李闲还可以掌握有一定的主动权。如果现在就加入他,那李闲来了后,局面将完全落在徐弈的控制下。徐弈是个高明的弈者,永远都想掌握先手。” 两人没有说话,秦淮紧紧盯了他们半晌,心下黯然。事实上这个道理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秦淮苦口婆心地揭示,其实只是一堆废话罢了。 可以想见,在李闲来前,这里已是将士离心。李闲又将面临着一场辛苦的角逐。 徐弈实在太高明了。 ************************************************************************** 银龙堡。 “二娘安好。”徐弈风尘仆仆地回到堡中,第一件事就是去见玉秋水。 玉秋水坐在一张古筝前,像是想弹筝,但两手却抚在弦上久久没有拨动。“二娘老了,不会弹筝了。”玉秋水轻轻叹息,说道:“秦淮河的水是什么颜色,二娘都忘记了。” 徐弈轻轻走到她身后,伸手为她按摩肩膀,微笑着说道:“二娘哪里会老呢?烟水阁如烟一去,整个江南再也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和二娘相比了。” “是么?”玉秋水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秦淮呢?” 徐弈失笑道:“秦淮虽是天生丽质,但陷身草莽。其灵秀娇柔之气,比二娘差得远了。” “若二娘说服你爹,为你向秦淮提亲,你可愿意?” 徐弈沉默下去。玉秋水这句话,实是大有深意。 “秦淮早是李闲的女人了。”徐弈哂笑,回避了玉秋水的问题。 “娶到秦淮,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收长江联,直接步入重阳教高层。岂不胜过你费尽唇舌地游说?”玉秋水幽幽地道:“你刚从长江联回来吧?” 徐弈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依旧哂笑道:“不如这么说吧,二娘和你家尊主商量商量,把楚梦许配给我,如何?” 玉秋水笑了,笑得伏下身去,贴在筝上,有意无意地正巧离开了徐弈一直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弈儿的心真不小。”玉秋水喘着气,笑道:“不但想进入重阳,还想进入我们组织。重阳是鹤,我们是蚌,你是渔翁。” 徐弈也笑了,说道:“弈儿不知道二娘为组织卖命的原因何在,不过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是么?” 玉秋水笑道:“一家人么?” “当然。”徐弈笑得无比温和,说道:“这段日子里,父亲伤重在床,银龙大权由我和二娘共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若不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二娘哪还能在这里悠然抚筝呢?” 玉秋水失笑道:“要不是我故意把杨乱他们调到北方去,弈儿也不会对二娘这么放心吧。” “所以二娘高明。”徐弈微笑道:“棋逢对手,才是最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惜呀……我和尊主也是一家人。” 徐弈顿时色变。 “不用那么紧张。”玉秋水微笑道:“我们依旧可以合作。” 徐弈点点头,终于走到玉秋水正面坐下,说道:“愿闻其详。” “如果我们把梦儿嫁给你,那么我们就都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你我一起尽力辅佐尊主成事,等尊主百年之后,权力自然就落在你手里。”玉秋水微笑道:“只不过,你要忍受几年罢了。” 徐弈大笑道:“鸟尽弓藏,乃千古铁律。我只怕命还没有尊主长!” 玉秋水嫣然一笑,说道:“你应该对自己的能耐有信心。而且梦儿也不是等闲之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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