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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才好。”
什么习惯?
宗越心中一寒,陡然想起来,眼前这少年,是最喜欢用毒的,那么这剑上……
容止提醒道:“这毒发作虽慢,但死状却是极惨,宗将军若是还想留得一命,还是尽早回城,寻人医治的好。”
宗越压着伤口,满怀恨意地最后看容止一眼,喝令部下跟随他一道狼狈离去。
这回,却是真的走了。
容止低低喘了口气,整个人躺回车上,哑声道:“阿蛮,驾车,我们快些走,此处停留不得!”他故弄玄虚,两番诡诈,加上从前积威深重,才算骗走了宗越,否则若是硬拼起来,只怕他们讨不得好。
一行人驾车行了许久,直至晨光亮起,前方的三叉道口边,却立着一个黑点。
渐渐地近了,容止一笑,让花错拍醒桓远。
桓远醒来时瞧见花错,心中大怒,还未发作,肩膀上却搭上一只手,却是容止一手按着他,另一只手掀开前方的车帘。
三叉道口,立着一个身穿黑sè毛皮大氅的人,却正是楚玉!
桓远失声叫道:“公主?!”
楚玉立在雪地里,身姿瘦削却挺拔,她转过头来,目光明亮温暖宛如chūn水,朗声笑道:“公主是谁,谁是公主?”
昨rì事,譬若昨r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