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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也不会冒险派他出场,水向天的计策可谓万无一失。”
二长老道:“对。剩下的多半就是裂原魔君。此人成名虽早,却是几名魔君中实力最弱的。虽说土克水,但是水流觞这小子,功力既然可与七弟抗衡,据说最近功力又有精进,说不定能勉力拼个平手……若真是如此,倒成全了小子的名声。后辈小子与前辈魔君势均力敌,嘿嘿,至不济,要自保也不难,以他的辈分,就算是输,也是虽败犹荣。”
金族那边,金泽立也想通了此节,心中大骂水向天奸诈,什么练功受伤,分明是托词。但是他又是凭什么对儿子那么有信心?裂原魔君与黯日、蚀月、枯木等几人不同,他与水族、风族都没什么交情,而且从来下手不容情,水向天就不怕儿子有个万一?
场中水流觞与裂原魔君已经交上了手。
场地是水族挑选的,这处擂台位于梦湖之中,四面环水,当然是水族之人更占便宜。两人法力均已是极高境界,举手投足已经蕴含自然之力,此刻斗法没有炫目的声势,各自舞动兵器向对方进攻。
裂原魔君的兵器是一根石柱,名为“艮山柱”,平时只有一掌长,一指粗,插在腰带上毫不起眼,握在手上迎风一展便如金箍棒般变长变大,变成一根比他本人还高的石柱,挥舞之间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力,莫说被它砸中,就是被风尾一扫也足以致人重伤。
水流觞使的是他的盈坎双剑,剑走轻灵,如流水般绵绵密密,透彻明净的长剑折射着午间阳光,每一剑出去都是流光闪闪。
盈坎剑质地锋利刚硬,但至刚易折,纤长的晶剑撞上沉重的石柱,极是吃亏,所以水流觞每一剑都是险之又险的贴着石柱挥动的空隙斜刺急削。
这样一打就是近半个时辰,仍是不分胜负,几名仙族族长心中对水向天又羡又妒,这个家伙自己法力了得就算了,生的儿子竟也这般争气。
要知道水流觞现在不过一百五十岁不到的年纪,竟然毫不取巧地就与成名数百年的魔君战成平手,这是何等可怕的天才!这样的修为速度,再过个几十年,估计仙魔两族除了魔主便再也难寻敌手了。
另一边观战的几名魔君以及夜漪影、幻姬等,也一扫轻敌之心。
黯日对蚀月道:“你这侄儿厉害啊,再过几年,你也不是他的敌手,哈哈!你抢老婆没抢过你老哥,估计以后生的儿子也不如他!”
蚀月一言不发,举手就是一掌,黯日知道厉害,哪里敢接,脑袋一缩闪了开去,不等第二掌打来,人便躲到了夜漪影身后,撒娇告状道:“小夜,蚀月欺负我!”
夜漪影一手将他扫开,冷道:“谁让你好端端地上去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