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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军侯伤势如何?”拄着长矛喘息了一会后,刘盾笑道。
“不碍的。”顿了顿,魏延郑重的向刘盾抱拳道:“多谢刘军侯救命之恩。”
“魏军侯多言了。将军那句话,深得我心啊,沙场上唯袍泽可依靠,难道魏军侯与在下并非是袍泽吗?”哈哈的笑着,刘盾不待魏延回答,抱拳道:“我等新败,得先去给将军请罪才是。”
“袍泽可依。”魏延一愣,继而哈哈一笑,袍泽可依,并只是士卒与士卒是袍泽,军侯与军侯却也同样是袍泽。
笑过之后,魏延利索着跟着刘盾走着。
“怎么回事?”又不是聋子和瞎子,刘正自然看得见听得出,他的军队又败了,虽然刘正这个将军当的并不怎么样,但怎么败的,总是要问的吧。
“末将给将军丢脸了。”魏延沉默着,重重的给刘正跪了下来后,细细的解说了下失败的经过。
说完之后,就这么看着刘正,并没有起身的打算。刘盾见此,也是随着魏延跪下。
满宠,果然是满宠,做到魏国太尉的大才,论骁勇只能比得上魏延的一个小手指,但论智商,却是要高出魏延一点的。
不,可能也不太对吧,魏延虽然征战沙场好些年了,但做到最大也不过是军侯,而满宠十八岁就已经是一个大吏,二十几岁就已经帮助曹操镇守一方了。
这应该不是智商的原因,而是因为站得高度不同,经历的事情多寡的原因吧。
但,这次败的是我刘正啊。难道我刘正来到这个时代,注定就是要败在这个家伙的手上?刘正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大火,直冒烟的邪火。
连着败了两次,损失了好些兵丁,刘正心里的火气已经暂时的压过了逃跑的念头。
“文长与刘军侯还可以再战否?”刘正不答反问道。
“额,将军的意思是?”一直以来都是魏延在给刘正出主意的,这种时刻同样也是魏延来发表疑惑。
“老子要跟他拼了。”几乎从牙缝里撵出这一句话凶戾四射的话,刘正的面色红的怕人。
没错,他要赌上他为什么在这,他在这个时代的脚步跟满宠赌,赌他满宠会不会第三次还有所防备。
要是再次输了,刘正就听天命马上逃跑,从此再也不领兵作战了。老老实实的在家做种马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