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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会这么简单?自负是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没错。\\ 。 、 0 m\但刘正也不敢相信,这事儿真这么简单?
难道老天爷真的是眷顾穿越者的?就差捏着脸颊,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刘琦却是不同,低着声音对着刘正道:“叔父,我那弟弟心思重着呢,还是小心为妙。”
“嗯,自己也机灵着点,要是觉得事情不对,立刻策马而走。”刘正也不是单纯的傻了。他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已。
听着刘琦的提醒,晓得是正确的。点了点头,道。
“翼德也是,事情不对的话,我们共乘一匹,机灵着点。”刘正还不忘回身嘱咐着张飞道。
“你自己小心着点,别一慌摔下马就成了。”张飞翻着白眼,不屑道。
知道张飞这厮只是嘴硬而已。刘正也没计较,笑了笑就转头继续盯着城头。
只是,这不管是大事儿,还是小事儿都是随着人心在动的。城头上在寂静了一会儿后,响起了一个很平和的声音。
“军师将军有所求,我主已尽皆应下了。老夫也有个不情之请,请军师将军答应。”
这声音的主人,刘正熟悉的很啊。不就是那个他初来襄阳时,视之为保护符的蒯越吗?
想当初,他就是打着大树底下好乘凉,靠着大树睡的安稳这目的带着薇姿母子一起来,并且把薇姿母子送到蒯府上,求个平安的。
心下疑惑着,蒯越有什么事儿居然要求他?面上却是带着一分郑重,刘正对着上边举拳道:“力所能及的话,必定不会推脱,异度先生尽管说就是。”
应下了,但却没打包票。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蒯越自然是听得出来。
沉默了一下,蒯越才继续道:“将军随着刘豫州在外飘零,如一扁舟叶,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顿了顿,蒯越才说出了真正目的。
“将军有傲骨,即使覆灭也是甘心。但薇姿母子却是无辜。老夫也深知将军视艾儿如己出,一定不会忍心艾儿小小年纪就有所不测吧?”
“在此,老夫请将军送薇姿母子入城,以策安全。”
这算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刘正心中大叫放屁。要是老子真的到了那地步,没准还答应了。
但现在老子是打算夺了你的城池啊?要是真送她们母子进去?等下大战一起,岂不是害了他们?
“哈哈哈,异度先生说笑了,如今数万大军环视在侧,哪会不安全?”面皮上,刘正哈哈一笑道。
“北边有数十万大军穷追不舍,而刘豫州兵不满三万。难道军师将军不觉得稍显少了点吗?”蒯越扬声反问道。
“兵在精而不在多。”刘正当然不会认输,拿着兵书上说的来跟蒯越胡扯。反正现下刘正是不会让薇姿母子进城的。
蒯越面上含着点无奈,兵在精而不在多这句话是常理,他也反驳不得,但现下刘备的军队就比曹军要精锐吗?
没准还反过来,曹军要比刘备的军队精锐很多呢。
刘正有过墙梯,蒯越也不是没有张良计的。
“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军此言有理。既然如此,那就先祝将军在此大破曹操,老夫且拭目以待之。”蒯越笑着道。
既然你刘正都能胜得了曹操,那还要南下奔走干什么啊。在这里破了曹操万事皆了。
换而言之,这马车的事儿也就玩完了。
威胁气儿十足啊。
“异度先生。”刘琮见两个人话语间针锋相对的,有些皱着眉头道。
“无碍的,若主公所言不差,他有所图的话,定会答应下来,不会愤而离去的。”蒯越笑着一幅吃定了刘正的样子。
“嗯。”刘琮心下松了松,点头道。对蒯越的判断能力他还是相信的。
“妈的,老不死的。”下边,刘正对蒯越的好感直线下降,一句老不死的总算是在他心中形成了。
一边是眼看就要赚到的襄阳城。一个是儿子,看对眼了的女人。
可别把刘正想成一般的大男人主义的。一心的想要功名利禄啥的,在他心里女人儿子,比襄阳城轻不了多少。
外人看来这种想法绝对是荒唐无比的,但在刘正看来反而是理所当然的。
“罢了,老子也没真必要为了刘备而牺牲什么。刘备啊,要怪就要怪你的气运吧。”思来想去,刘正还是不怎么想拿薇姿母子来冒险。
低头对着身边的刘琦道:“走。”
刘琦闻言却是半步也没退。刘正的作为让他心下隐隐有种策动。
要知道现下刘正就是冒着性命危险来的,但即使有这种豁出去了的决然。刘正却一个养子而放弃了谋划已久的大事。
这才是一个父亲应该做得吧。刘琦心下对邓艾不无有了一种妒忌,**裸的妒忌。只是现下,也并不是起这种小孩子心气儿的时候。那种嫉妒也只是在他心里停留了片刻就消散不见了。
他停下的理由并不是为了邓艾,而是他认为刘正错了。而且错得厉害。
刘琦与刘正亲近,谁都看得出来。但现下刘正让走,刘琦却半步也没退,刘正有些疑惑,张飞也是诧异不已。
“侄儿认为蒯越此言有理。”刘琦直视刘正道。
老子自然晓得他说得有理,但真让老子拿出薇姿他们的命去堵上一把,老子还没么爽快豪气呢。
心下如此想,刘正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渝。
刘琦却是眼睛一睁,完完全全的接收了刘正的不渝。冷静着道:“兵事最为无偿。这个道理想必叔父心下比侄儿理解的要深。如蒯越所言,就算大军环侍,也未必保得住叔父的养子。但要是取了襄阳城,就等于立在不败之地。一劳永逸。”
左右,刘琦的意思是坚决让薇姿母子冒险,取了襄阳。
老子是穿越来的,老子晓得刘备就算没取襄阳也是立于不败之地了。这句话刘正很想当着这个多虑了的大侄子面前破口而出。
“操德啊,刘琦所言正是。”一边的张飞也是帮衬着刘琦道。
说话的时候,眼神闪闪,显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翼德,兄长的命数,我心里早有所知,必定会度过此劫难,一飞冲天的。”刘正有些苦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劝说自己的张飞道。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早知如此,老子算计什么襄阳啊。安分的随着刘备南下,将来也是开国元勋。国之重臣啊。
现在好了,连张飞也疑自己了。
“兵事已经够无常的了,这命理数术更是虚无缥缈。操得你别拿这个来框哥。”对于刘正的这句张飞是嗤之以鼻。
顿了顿,却是脸色一收,郑重的对刘正道:“晓得操得重情义,不愿拿我那侄儿的小命来冒险。但,操得难道忘记了那日说的话了吗?一个万户侯的爵位可不是随便就能有的呀。高祖皇帝时期的多少文武大臣,也不过是千户几千户而已啊。”
想当初,初见刘正时,张飞对他的影响只限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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