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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里留下了一个破绽,是故意的,关系到后面情节的,所以看出来的朋友不要说这是bug哦。\ 、 b五。0 /)
(另,修改过这章,让破绽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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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我……”
黑川宾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自己的女儿难道不认识自己了?想到这里他觉得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他努力的盯着五月的眼睛,想从那里面看出些什么来,但是成为了僵尸的五月,控制起自己的眼神和表情神态来,竟然得心应手,不知道因为女人是天生的演员,而她恰好是女人中的女人,还是因为她的心里已经在慢慢的失去人类的道德情感,让她可以在眼睛里没有流露出半点的不自然。
“老先生?你快站起来。”
黑川宾暂时想不明白到底五月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终究还是清醒的。
黑川宾的情绪里原本就夹杂着悔恨和逃避:既悔恨自己的懦弱,两次抛弃女儿独自逃生,又在脑中固执的为自己贪生怕死的行为寻找着理由,用“忠于国家的伟大事业,忠于民族的伟大复兴,宁可抛弃唯一的亲人也要保住有用之身。”这样的言辞来麻醉自己,告诉自己“是为了结束这一切的灾难”而努力的活下去……
所以,当黑川宾在面临和五月摊牌的时刻,得到了一个和女儿之间的缓冲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能晚一点受那些煎熬和责难,就尽量晚一些受,如果可能,他甚至宁愿忘却那一段记忆。而且,他也感觉到,整个房间里的男女都在看着他们,他不想把一切都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底,那会让他无地自容。所以黑川宾装作明白了五月意思的样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再微微的点了点头,就像五月在用不认识他这样的行为来给他传递不要在这宣扬他们关系的暗号。尽管五月根本没有这番意思,但有了这一番做派,将来五月在又认回自己这个父亲之后问起为什么,黑川宾也有借口可以答复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曝露家世。这就是黑川宾,一个面对女儿的父亲一瞬间进行的想法和作出的动作。
人,在犯了无法挽回的错之后,若仍不想着改正弥补,就会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寄希望于把第一次犯的错误掩盖起来,而往往,他们犯的错误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严重和不可弥补。就像这对父女之间,从那个噩梦般的走廊开始,他们之间的感情撕开了一条裂缝之后,却没有原谅,没有妥协,只有一个个内心的怨怼和牵强的理由。黑川宾无法正视自己犯过的错误,更是将这条裂缝撕的更大。虽然五月现在还不知道黑川宾去过他们住的酒店,但是黑川宾却自己知道他因为无法面对而又离开了五月一次,所以,他在面对五月的时候,越发的心虚,也越发的希望逃避了……
黑川宾强笑着环视了一圈,说道:“我没事,我没事,刚才趴太久了,身体有些软……”
看着大家疑惑的眼睛,黑川宾知道他们不大相信,但是他也不顾上太多了,在五月的虚扶下站立了起来,眼睛看着地上,回到了他的枪边。而五月和钟良的目光也随之注视到了那支枪的上面,然后,他们对视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皱了皱的眉头。而心事重重的黑川宾却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手上的这把枪,又让他曝露了什么。
“(英语)你看见那把枪了?”五月又轻轻的靠到了钟良的耳边。
“(英语)我看见了,很像咱们以前得到的那把,但也不能说就是我们那把。”钟良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说话的同时去盯那把枪,因为他可以感觉到刚才和五月说话的那个中年人眼神一直飘过他身上。
“(英语)是的,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们当然不能随便怀疑,但我刚刚闻到了一股气味,和那天我在房间里闻到的气味一样。”五月曾经在被洗劫过的总统套房里闻到过入侵者的味道并且记住了它,当她又闻到黑川宾身上的气味又看到那把枪之后,一切都清楚了。说不出什么滋味,五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越发的冰冷,也越发的无力,她不由自主的向钟良的怀里更加靠近了一些……
“(英语)你的意思是说,那天进到房间里的人,就是他?”钟良感觉到五月搂抱自己的力气稍稍变大了些,就像在需要他似的,所以他也稍稍坐直了身体,让他们坐在地上的样子变成了五月可以靠在他胸口的姿势。
“(英语)是的……”
他们的对话并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稻叶一辉和森田石冈在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楼上楼下的防御措施之后,终于放心了下来,回到了楼上。稻叶一辉使劲的拍了两巴掌,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好了,僵尸都走了。它们的嗅觉应该很发达,这次可能因为我们是在室外,而且风向对我们有利,它们没能找到我们所在的方向,所以才离开了。现在,我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稻叶一辉,是一名军人,本来是派来阻止僵尸蔓延的,但是由于人数太少,失败了。”
森田石冈:“我叫森田石冈,其他的和他一样,我们可以保护大家,把那些僵尸通通杀光!”森田石冈酸溜溜的看了一眼钟良,又给五月送去了一个笑,就好像消灭僵尸的使命就是专门为他而设似的,却没有听见五月鼻子里的那声冷哼。在高级僵尸的面前说要杀光僵尸,森田石冈不知道是算运气好,还是算运气差。
稻叶一辉有些恼的看了森田一眼,心里想:不是说好不带累赘了吗,现在怎么又说要保护他们,那以后要离开这些人的时候未免会有心理负担。泡妞也不要选这种时候,还没逃亡的时候和幸存者发生关系就算了,现在他们开始逃亡计划了,还来这套,真是不知死活。
“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北大路直泉,能见到两位真是……”一通花巧的恭维话紧张的说完了之后,变得无限和蔼的北大路直泉赶紧请这两个拿枪的军人上坐,他们活命的希望可都在这两个人身上了。
而其他落难的人们也开始走动了起来,北大路一家和另外一个男性幸存者都凑到了稻叶一辉和森田石冈的身边,恭维了起来,本来应该还有一个的,但是他已经失踪了;而另外的一个幸存者,就是和西野太太一起到此避难而结下深厚友谊的女幸存者伊泽兰,这个普通的青年家庭妇女在和结婚两年的丈夫失去联系之后,就一直很是忧郁悲伤,今天看到和自己一样失去亲人的西野彩香竟然能奇迹一般找回自己的女儿,不由心中也焕发了希望和活力,幻想着有一天能和丈夫重逢。所以当房间里因为出现陌生人而显得凝重的气息散去之后,她就飞快的跑到了西野彩香的跟前,一边不停的分享着西野太太的喜悦,一边不停的摸着西野真司的头发,就像她是自己找到丈夫的希望似的,那种深切渴望的眼神居然灼烧的让真司有些不舒服。
所以一会儿之后,真司就迫切的想逃离伊泽兰手部的范围,因为就算是摸别人的头表示爱护,一直摸个不停,被摸的人也会产生恼怒感吧:“妈妈,我给你介绍一下救我出来的人吧。”
此话一出,四五道目光就向钟良和五月投射了过来,黑川宾,稻叶一辉,森田石冈,西野彩香,伊泽兰……他们心里其实对钟良、五月和真司的组合是十分好奇的,想知道,手无寸铁,还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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