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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被自己连累到如此可怜的境地,就连自己也对自己不满。
落到如此境地,田肖却没有反击的对象,沪城国际作为地方国企,受沪城市政府决策影响,按道理他所面对的博弈和斗争都应该是政治层面的,甚至是官场上的,而这些应该是自己最为娴熟的,他怎么会败?但田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败了,败的很彻底,而且一切无法用偶然和突发事件来解释,虽然他无法扑捉具体的对手,但田肖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声音虽不强大,但总是存在,当自己提交金融控股公司的战略投资转型方案的时候,那声音说通过行政手段将地方国企控股的金融机构捏合起来将会对旗下金融企业的上市带来障碍,事实证明他们是正确的,后来一参一控的门槛让沪城大部分的地方金融企业只能望梅止渴,为解决这个问题疲于奔命;当提议金融控股公司法的时候,那些人冷眼旁观,事实证明这是一出闹剧;当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市政府对金控路线动摇的时候,田肖需要舆论的支持,专家们慨谈著书立说说明问题不在于混业经营本身,而在于企业内部风险控制,举出美国仍旧坚持《金融服务现代化法案》,那些对立的声音又出现了,而这一次他们又对了,美国重新转向分业经营,将那些存在即合理的没有预判性的经济学家们钉在了耻辱柱上。田肖从没把自己当作经济学家,所以在经济形势,尤其是国外金融格局的变化不可能洞若观火,判断出错是正常的,但是事实却是每次都是错的!田肖到最后甚至都产生了错觉,他似乎是在和真理斗争,但错觉毕竟是错觉,他不相信命运的总是偏向那些人,可让他相信那些人做着选择题同时又是批卷老师会让他更觉得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