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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上架了,也没多少感言,总之大家如果觉得这本书还可以培养,敬请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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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娥铿锵铿锵把铜钱算得叮当响,叹道:“少寨主来的时候我可有多高兴,指望他带契一些人来帮衬,等林寨主来了,我本以为生意会更好,谁知道他们两个一凑,别人反而不敢来了!这两天少赚了至少一半!”
东门庆道:“计较这点蝇头小利做什么!”
张月娥道:“不计这些,我们拿什么吃饭去?你那帮兄弟现在还不靠这个养着?”
东门庆笑道:“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头发长见识短!”
张月娥反唇道:“你们男人呢?天天就会说大话!”
东门庆一把将她抱住道:“我可不止话大,我还有更大的东西呢!要不要弄弄?”羞得张月娥连连挣扎叫道:“大白天的!你做什么!”东门庆却哪里管白天黑夜?就往妻子脖子上嗅了一嗅,忽然皱眉道:“你几天没洗澡了?”
张月娥不好意思道:“两天……三天吧……唉,这几天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有时间洗澡?”
东门庆道:“那不行!今晚我不开讲了,休息一天,专门带我老婆洗澡去!”
张月娥叫道:“那怎么行!那样少赚好多的!而且听古的人也不答应!”
东门庆还没回答,门外一个声音道:“是啊,听得好好的你忽然停了,叫人怎么受得了!”
夫妻俩一呆,却见门口站着个年轻人,正笑吟吟看着他们,赫然是南澳下寨的少寨主许朝光。
张月娥见到了他大不好意思,赶紧躲屋里去了,东门庆忙作了个揖,问:“少寨主,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还能有什么事情!讲古啊!”许朝光这次来一个人也没带,进来后将这竹寮看了看,才说:“昨晚我没去,听人说极jīng彩,我只知道jīng彩却不知道怎么个jīng彩法,搞得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东门庆哦了一声:“原来少寨主你喜欢听啊,我还以为少寨主不喜欢听,担心了老半天呢。”
许朝光叹了一口气说:“我怎么会不喜欢。”
东门庆说:“那么少寨主是气林寨主来了后我重头讲起了?”
“也不是。”许朝光说:“你讲得那么好,我没听几段就迷上了。就算让我重头听一遍我也乐意。不过当时林国显来了,我就没法坐下去了。”
东门庆问:“为什么林寨主来了你就得走?”
许朝光道:“他要求我件事情,但我又没法答应他,只好避开了……”便忽然收了口,摇了摇头说:“这事你知道了没好处!不提了!你快给我补上昨天的吧。”
东门庆心想那多半是上寨下寨相争的大事,便不再多说,只问:“昨天少寨主离开的时候我讲到哪个段子,讲到哪里了?”
许朝光道:“讲到岳元帅大闹较场了。”
原来东门庆一开始只讲短古、笑话,后来见生意好了便开大长篇,讲起了说岳。
东门庆便续上前天晚上断开的情节,把许朝光逗得眉飞sè舞,大笑道:“岳元帅当真英雄了得!”
“那是自然的!”东门庆说:“岳元帅的忠,关王爷的义,都是我们男儿家该有的本分!咱们虽然在海外干这没本钱营生,但大节上也不能忘记!”
许朝光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又求他将今晚要演的预先说一通,听完后说:“过瘾,过瘾。不过一个人听虽然也别有趣味,但还是在大堂和大伙儿一起听更过瘾。希望今晚林国显和他的人别再去了。”又说:“刘兄弟,这个给你。”摸出一把铜钱来。
东门庆推辞不要,许朝光奇道:“你讲古我听古,我给钱你收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什么不要?”
东门庆说:“我也不是打算一辈子靠这个为生,眼下是虎落平阳,不得已收一些,意思意思罢了,并不是甘心沦为娼优之徒。少寨主能喜欢我讲古,那是我的荣幸,如蒙不弃,就算借着古人的事交个朋友。至于这钱,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收的。”
许朝光道:“听来王兄弟说出来的话,与那些老粗不一样!王兄弟读过书么?”
东门庆道:“读过两年。”
许朝光大喜道:“那就怪不得了!咱们岛上全都是老粗,难得见到一个斯文的!”便又问东门庆如何流落到此。东门庆将自己的经历略加变化,只道因为误会为家父不容,赶了出来,乘船前往倭岛做生意,不想又被海浪打翻,流落了将近一年,这才到了这里。
他的这段古,其曲折处比说岳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又是身边人的事,听来更感真切,许朝光不禁叹息道:“原来王兄还有这样一段身世!”他虽处贼窟,却颇好斯文,一番话说下来两人竟生了知己之感。
许朝光离开以后,东门庆让周大富在讲古棚外挂了个牌子说今晚暂停,也不管听众的叫嚣怒骂,领了一帮兄弟和老婆去洗澡。
陈百夫早挑了一个好去处,那是下寨外一处平缓的溪滩,离上寨与下寨的距离差不多,到了夜里人迹罕至,十分静谧,那溪滩的东北角却还有另外一股涓涓细流渗出,溯流而上便有一个小池,几排竹子将小池与溪滩隔开,周大富、陈百夫等就在溪滩洗澡,东门庆却带着妻子到小池里去。
张月娥见到这个地方,欢喜道:“这地方好清雅!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东门庆笑而不答,张月娥已在脱衣服,才脱了外衣,见东门庆不动,问道:“怎么?”便听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道:“王兄弟。”吓得张月娥怪叫一声,躲到东门庆身后去了。东门庆一笑,拿起衣服递给背后的妻子,张月娥七手八脚把衣服穿好,这才从东门庆背后探出头来,月光下见竹子边上的男人竟是前两rì跟在上寨寨主身边的吴平,心里又是讶异,又是震骇,东门庆已对吴平道:“这是你嫂子。”又对妻子道:“这是吴平,我的好兄弟,好朋友!”
吴平拱手行了个礼道:“一年不见,没想到王兄弟竟然也已经成亲了。”
张月娥看看丈夫,再看看吴平,敛衽为礼,道了声叔叔好,她虽是小户人家出身,但毕竟跟张昌毅久了,见到这种情形便知道东门庆安排了这样一个时间地点为的不是要洗澡,而是要和吴平商议秘密事情,当下走到小池的另外一边,不去打扰他们。
两个男人这才说起别来之事,吴平连东门庆如何从泉州逃出来的事情也知道,所以东门庆也不瞒他,将分手以后的事情大略说了,又问吴平:“你不是回家了么?怎么跑到南澳来,还跟了林国显寨主?伯母的病如何了?”
吴平脸现哀sè道:“我娘去世了。”
东门庆啊了一声,吴平又道:“王兄弟放心,我是在她老人家去世之前赶到的,伺候了她两个多月,她走之前我又成了亲,算了了了她一桩心愿。也多亏了王兄弟借的钱,让我娘去之前过了两个月的好rì子,又能看见我成亲……”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在东门庆的安慰下止住,才又道:“我又给老娘找大夫抓药,又成亲,又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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