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形成期台风(第3/4页)国家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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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火绳尽头时,众人已经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块陆地的影子。而火绳的尽头直指岛中央的一片树林。

    “太好了,果然是陆地!是个小岛”。杨功国开心地大叫。

    “等等,停船”。顾锐忽然大叫一声,所有人立即看向他。

    “怎么了?”李雅菲问道。

    “那道火绳不是拿绳索燃烧出来的

    顾锐忽然严肃地盯着火绳尽头道,“这是火系异能者的精神力实质化!!”。

    此话一出,除了杨功国外,所有人都是一怔。

    耿乐和叶若男碰了个眼,齐道:“草雍二京原!!!”

    耿乐和叶若男猜的没错。在这个小岛上的的确就是草雍二京原。除了他之外,还有钟昆、奈良信子、藤原项次以及七名天涯号的海员,天涯号的船长约瑟夫!

    天涯号的船长约瑟夫是挪威人。今年歹岁,拥有四十年的航海经验。他原本受雇于法国的一家海运公司,十年前才到厦门为厦门船王工作。这个台风是突然开始形成的,他根本来不及掉转船头就被吸附了进来。幸好被吸附的时候,台风还不是很厉害,所以没有发生撞毁的事情,但是等开进这个,风眼之后,这艘船的动力系统却因为常年的维修不利以及很多因素损坏了。

    不得已下,他只好下令弃船上岸。他们解下救生艇逃生的时候,大副刚从船舱里拿上必需品跑出来,恰好看见从底舱出来的奈良信子,看见她满脸潮红衣衫不整,不过他也来不及去想太多,赶紧把紧急的情况告诉她,然后就一起弃船逃到了岸上。

    他们上岸时,整个海面才开始升起浓浓的黑雾,之前是还比较清晰的。这个小岛面积不大,也差不多跟鼓浪屿相当,或许称它为屿会比较合适。至于具体叫什么屿,他们慌乱中没看航海仪也说不上来。只是胡乱地往这个岛屿中心跑。岛屿中心有一个小树林,林中多怪石洞穴,他们就找了一个能直面天涯号货轮的颇大洞穴挤了进去。

    等他们安顿好,整今天空已经彻底混成一片,人视力所及不过五米。他们点起了火堆,但依然不能让视线延伸出太远,站在洞口甚至借着火堆甚至都看不见他们停在岸边的逃生艇。而且空气的湿气越来越垂,昏沉沉,似天空就压在他们头顶,随时会掉下来把他们砸死一般。压抑的难受。

    “船长,这个台风什么时候能舌过去?。大副担忧地问道。

    约瑟夫船长有一脸浓密的胡子,眼窝很深,鼻梁很挺,典型的东欧人。他自从弃船就一直没有好脸色。此刻正坐靠在洞穴前,支起膝盖,在写着自己的航海日志。他在中国待了十年,中国话说的比他的母语也差不了哪里去。听见大副的话他叹口气合起日志道:“不知道。也许几个分钟、几个小时,又或者几个星期、几个月!”

    “啊?这么长时间?”

    约瑟夫点点头,扬起头看着深黑的空气,深陷的眼窝里流露出一种回忆的眼神:“当年在马尾藻海域,我第一次出海就被困在了这样的风眼里,结果在里面待了整整四个月才脱离险境。呼,真是让人难以忘怀的时先啊!”

    大副显然没有时间去感受他的荣光,而是急急道:“那船长,如果真要在这里待上四个月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呀?我,我们刚才可没有拿来足够的食物和淡水

    约瑟夫一怔:“哦,我的上帝!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大副已经焦耳挠腮:“船长,您不是在风眼里待过四个月吗?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啊?”

    约瑟夫脸色一红道:“我当年是在航空母舰上待得四个月,船上有足够的淡水和食物,所以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大副,那赶紧回船上把淡水和食物多拿一些回来!”

    大副指了指漆黑如墨的四周丧气地道:“船长,这个环境,我们怎么找到船啊?”

    约瑟夫眼神一黯,顿时也是无语。

    这时草蕴二京原从洞里出来,用英语问道:“请问这个台风什么时候能过去?我朋友需要良好的治疗!”

    约瑟夫一向不太喜欢这些偷渡者。只不过他只是一个打工的。没权利去指责公司高层的运作。听见草雍二京原的问话,他没有回答。大副则一五一十地将约瑟夫船长的话转告了草雍二京原。

    草残二京原蹙起帅气的双眉,看着漆黑的海面,默然无语。

    直到王不凡和夏语荷爬上膘望塔用聚光灯照射过来时,草雍二京原一挥手,将精神力实质化,变出一道火绳直达膘望塔。同时对大副道:“现在你可以让你的人去拿食物和淡水了!”

    约瑟夫和大副都是愣愣地看着草雍二京原。他们打死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草雅二京原单举着手,冲大副喝道:“发什么愣,还不去?”

    “哦,哦!好,我马上去!”大副立即带着三个人,拿着手电往海岸摸黑找船。

    洞穴里,藤原项次浑身绑着绷带躺在一张软垫上。钟昆躺在藤原项次身边侧身睡熟了。信子低着头,有些魂不守舍地坐靠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藤原项次看着奈良信子,奇怪地问道。

    信子愣了一下,抬起头问:“什么怎么了?你要什么?”

    藤原项次叹口气,道:“我没要什么。我是问你怎么了?好像从船上下来就魂不守舍!”

    信子紧张地道:“有,有吗?”

    藤原项次看了一眼洞口的草蕴二京原,幽幽地道:“唉,你也知道,草雅的出身比较特别,所以对你们忍者都有一些意见。他不是故意针对你一个人的!我们都是为了大日本帝国服务,不要计较太多!”

    信子摇摇头:“藤原君不用劝我。我并没有生草雍君的气!”

    藤原项次身上的伤其实好的七七八八。只是皮肤还需要上药而已。不过即使是这样,说了这么多话,他也感觉到疲惫了。于是就点点、头,正要睡觉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即问道:“信子,是不是所有人都从船上下来了?”

    信子一怔,想到了王不凡,脸上又是一热,有些结巴道:“呃,是,是啊!”

    “那刚才是谁打聚光灯?”藤原项次忽然想起这件事,顿时惊道:“不好,肯定是王不凡那个小子从集装箱里出来了,信子,快告诉草雍君,要提防。

    。

    信子叹了口气:“藤原君,你觉得草雍君会听我的吗?”

    藤原项次一愣,也默然无声。

    是啊!依照草雍君的性格,他肯定无惧任何人。特别是信子这个忍者跟他说,他必定更加不予理会。唉,草雍君,我当初与你何其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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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不凡看着那艘船慢慢驶向小岛,顿时又急又气。大呼小叫一番,可是这时两船相距甚远,他的喊声只能湮没在风声里。

    “这可怎么办呀?”夏语荷焦急地喊,身子已经大半探出船舷,饱鼓鼓的胸脯在栏杆的压迫下更显诱人,“这逃生艇都被开走了,他们这一走,那可怎么办呀?这台风不知道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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