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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这厮有这样的能力了。
再往前走,是他们的地下靶场,浓重的硝烟味道和密集的shè击声不断传来,靶场之中只站着一个女人,她身材高挑,应该在一米七二左右,整齐的栗sè头发在脑后束成马尾,身穿黑sè紧身背心,下穿黑sè皮裤,双手各握着一支金sè的沙漠之鹰手枪,瞄准远处的靶子连续shè击,子弹壳不断蹦落在地上,发出密集而清脆的声响。弹夹全部shè完,她把两只手枪在掌心迅速旋转了几圈,潇洒熟练的把手枪插入枪套,此时寂静了下去,最后一个子弹壳当啷落在地上,余音袅袅。
她取下护耳和护目镜,转过身来,她的皮肤很白,秀眉下是一双冰蓝sè的眼眸,鼻梁高挺,和微微抿起的唇角组合在一起透出冷傲和倔强,举止中流露出不同于寻常女xìng的干练,她就是国安四局代号夜莺的谍报人员。即使面对邢朝晖这个直接领导,夜莺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笑容,她点了点头道:“头儿来了!”
邢朝晖乐呵呵把张扬介绍给他:“来,你们认识一下,这位是chūn阳县驻京办事处主任张扬,这位是夜莺!”
邢朝晖的介绍让张扬感到有些刺耳,妈的,咋过去就没发现这chūn阳县驻京办主任的官衔那么刺耳呢?大概是因为突然把自己放在了另外一个陌生环境的缘故,这称呼不但土冒而且有些傻逼。
夜莺冷冷扫了一眼张扬,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和藐视,同样的目光张扬已经在陈金健那里领教过,可被一个女人藐视格外让他恼火,心说你他妈有什么了不起,无非是俩nǎi一洞,牛逼什么?
“握握手认识一下!”邢朝晖怂恿道。
张扬还没说话,夜莺已经说了:“没那必要,头儿,这儿是秘密基地,你怎么随便把外人给领进来了?”这时候她刚才shè击的靶子移动到面前,两个靶子全都被命中在靶心,枪枪都是十环。
张扬虽然对枪法并不了解,可也能够看出人家的枪法这个强悍,已经到了百步穿杨的境界,更难得的是,她手持双枪同时shè击,shè击的难度比起一支手枪要大上许多,普通女xìng很难控制双枪的后坐力。
邢朝晖啧啧赞赏道:“好枪法!”他望向张扬道:“要不要试试?”他从桌上拿起一把手枪交给了张扬,张扬还是第一次拿这玩意儿,左右看了看,发现夜莺连看都不看自己,妈的,这不是明摆着蔑视自己吗?是可忍孰不可忍,张扬抓起手枪,瞄准了远方的靶子,他扣动扳机,却没啥反应。
邢朝晖笑着走了过来,把保险帮他打开。张大官人这个糗啊,麻痹的,老邢也不是啥好东西,狗rì的故意出自己洋相,张扬也是个不服输的脾气,虽然他没打过枪,可毕竟知道三点一线的道理,自己别的不说,无论是膂力还是眼力都是出类拔萃的,就算是第一次shè击也未必能比那个夜莺差上多少,他单手端枪,瞄准远方的靶子,蓬!shè了一枪,子弹shè出枪膛,枪口向上窜了一下,张扬没有掌握其中的诀窍,这一枪打偏了,子弹连靶子都没碰着。他摇了摇头,别看这小东西还他妈真不好掌握,他又连续shè了五枪,无一例外的shè在靶子外面。
夜莺忍不住看着这厮,他居然还没有放弃的意思,不过看到他坚定而认真的眼神,凝重的表情,又让人不由得收起鄙视之心,无论人家水准怎样,可毕竟人家的态度很端正。
弹夹shè完,靶子完好无损,张扬的唇角却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情景而感到任何尴尬,他转向夜莺道:“帮我换个弹夹,我不会!”看,人家多诚实,不会就是不会,毫不隐瞒。邢朝晖也没有想到张扬的枪法会如此蹩脚,见他似乎要把shè击进行到底,也不想他继续丢人现眼下去了,毕竟这子弹也是公家的钱,不能随便浪费,他笑道:“算了,我还有要紧事跟你说呢!”
“再打几枪!”张大官人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固执。
邢朝晖只能向夜莺使了个眼sè,夜莺走上前去,帮张扬换好了弹夹,张扬举起了手枪,在夜莺看来,他无论是拿枪还是shè击的动作处处都是缺点,正在考虑要不要指点他的时候,张扬手臂微微转动了一下,手枪平放,这样的动作很难瞄准。
邢朝晖和夜莺对望了一眼,这时候,枪声响起,张大官人连续扣动扳机,弹匣内的子弹密集的shè向前方的靶子,直到所有的子弹全都倾泻完毕,这厮才把手枪慢慢放在桌上,微笑道:“shè击原来很简单!”
夜莺按了一下按钮,让靶子移动到他们的面前,张扬shè出的子弹全都命中靶心,震撼!此时夜莺和邢朝晖的内心中感受到的只有震撼,这厮刚才如果不是在故意装逼,那么他就一定是个shè击的天才。
静默良久,邢朝晖方才鼓起掌来,夜莺虽然没有鼓掌,可是看张扬的目光已经再没有轻蔑的成分在内。
在别人眼中视为不可思议的实情,在张扬看来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他本身的膂力和眼力都极为出众,所欠缺的只是对武器的熟悉,对力度的掌控,开始的那个弹夹他是在找准感觉,熟悉用枪的方法,枪和其他的兵器也没有太多的不同,一样通百样通,张大官人是最善于变通的一个,所以在短时间内取得这样的进步也最自然不过。
邢朝晖招呼张扬和夜莺来到他的地下办公室,他示意夜莺关上灯光,在幕布上投影出一幅图片。
张扬看这图片有些熟悉,不过想不起来这是哪里。邢朝晖道:“这是安志远位于港岛浅水湾道的豪宅,后天他寿宴的时候,会在这里庆贺。”他放大图片,指向大片草坪道:“这里通常是安家宴请亲近宾客摆酒的地方,参加酒会的都是安志远的亲戚和朋友,其中多数都是当初信义堂的老人。”
张扬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幅图,他到现在还不清楚邢朝晖想让自己干什么。
邢朝晖换了一幅安家豪宅的结构图:“安家豪宅房间众多,你们要牢牢记住房间的结构图,我想让你们调查的重点,一是安志远的书房,在他书房中有一个保险柜,里面存着他的一些秘密资料。”
张扬打断他的话道:“你是想让我去偷?”
邢朝晖笑道:“你别用偷这个词啊,我们搞谍报工作的,这叫窃取情报,咱们是为了国家利益,搞清安志远的资金来路。”
张扬点了点头,心说真能整词儿,偷不叫偷,改叫窃,麻痹的,还是偷啊!
邢朝晖换了一幅图:“书房的内部构造我们不太清楚,缺乏具体的资料,所以你们进入书房后,要根据情况随机应变。”
张扬这才留意到他一直在用你们这个称呼,皱了皱眉头道:“撬门别锁可不是我的强项,要是真有保险柜啥的,我估计没辙!”
邢朝晖笑道:“所以我让夜莺给你当搭档!”
张扬望了望夜莺,难怪邢朝晖这么热情的介绍她给自己认识。
邢朝晖继续道:“除了安老的书房之外,还有一个重点,是他二儿子安德锋的卧室,这几年安德峰在世纪安泰逐渐掌握了话语权,安家的生意在事实上一直都由他来把持,他为人jīng明,颇具心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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