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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所谢的是调动的事儿,张扬跟江城市公安局长田庆龙打了招呼,姜亮从chūn阳调动前往江城开发区分局的事儿已经定下来了,年后就可以去报到上班。
张扬笑道:“小事一桩,以后姜哥要是发达了,别把我们这帮弟兄忘了。”
其他人听他这样一说,也都过来给姜亮敬酒,姜亮感叹道:“都是为了孩子,其实在chūn阳混久了,也产生了感情,现在想到就快离开,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
牛文强笑道:“大老爷们家别整得跟个娘们似的,江城才几十公里的距离,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人家张扬去了běi jīng不一样整天飞来飞去。”
杜宇峰道:“那是人家心里有牵挂!”
安语晨故意问道:“我师父心里牵挂谁呢?”
杜宇峰嘿嘿笑了笑没说话。
赵新伟也跟着笑了笑。
张扬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俩:“我靠,今儿非把话给我说明白了,我牵挂谁啊?”
牛文强笑道:“我说兄弟,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事实就摆在眼前。”
安语晨摇头道:“我说牛总,你可别往我身上扯,我师父已经订婚了!”
听到安语晨这句话,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安语晨看到众人的表情,故作错愕道:“你们还是他的好兄弟呢,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他未婚妻叫丽芙,是个中法混血儿,漂亮着呢,家世显赫,老爹是富得流油的石油商人。”
张扬这下可被安语晨说中了要害,自己跟丽芙那点事儿压根就是在香港做戏,为了完成国安任务所打得幌子,没想到安语晨记这事儿记得那么清楚,他尴尬笑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俩吹了!”
一帮损友全都是一脸的不信任。
张扬解释道:“真吹了,我是一土老冒,她是一金丝雀,我俩不合适,看来我就是找一老家贼的命!”
安语晨步步紧逼道:“谁是你的老家贼呢?”
杜宇峰道:“当然是……秦……”说了半截他马上住口道:“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这厮着实可恶,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谁都知道他在说秦清。
张扬抓起茶杯重重在桌上顿了顿:“就是你,来,换大杯,今儿我非干翻你不可!”
周围人都跟着起哄。
杜宇峰嘴上很硬气:“谁怕谁啊!”可心里明白自己可不是这厮的对手。
安语晨虽然早就看出张扬和秦清之间有些暧昧,却始终没有证实,现在通过众人悠悠之口,总算闹明白了,张扬果然对秦清有想法,难怪他对五叔会这么反感,想想自己的这个师父也真是多情,单单是她知道的就有楚嫣然、丽芙、秦清,难道他压根就没有专一的感情观?
安语晨小声对张扬道:“我鄙视你,对感情不负责任,你不是一个好男人!”
张扬又拿出一大杯:“谁还鄙视我啊?今晚别怪我不给你们机会,尽管鄙视我吧,我奉陪到底,那啥……还有谁?”
不知是酒jīng的作用还是这几rì的连番奔波有些劳累,这一夜张扬睡得很沉,睡梦中,他仿佛看到楚嫣然、左晓晴、海兰、顾佳彤、秦清全都坠入万丈深渊,一个个尖叫着呼喊着他的名字,他伸出双手拼命想去拉住她们,可是抓住这个就抓不住那个,他两只手拼命挥舞着,发出近乎绝望的嘶吼。
猛然坐起身来,才发现外面天光已经大亮,他的身上满是冷汗,张扬的胸口急促起伏着,他双手捂住面孔,用力出了一口气,这才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暗叫坏了,昨天还答应安语晨今天一早送安老上清台山,这下足足晚了一个小时。
张扬匆匆洗了一个澡,还没有换好衣服,房门就被急促地敲响了,外面响起安语晨愤愤然的声音:“张扬,你还活着吗?这么大一男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张扬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道:“还不是你害得,我喝多了,等等啊,这就出去!”
安老一家都已经准备好了,原本安语晨早就想去拽张扬起来,可安德恒阻止了她,让张扬好好休息,反正他们今天也不急着上山。
张扬满脸歉意的走了出来,像今天这种睡过头的情况很少发生在他的身上。
安志远笑眯眯看着他,老爷子今天的气sè比昨天好了许多,看来还是家乡的风水养人。
张扬取了汽车载着安老一家向清台山驶去。
或许是意识到了张扬对自己的冷落,安德恒今天坐在了后座,安语晨在副驾坐了,她闲着没事就歪着脑袋看张扬,发现张扬今天显得有些憔悴,这丫头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好奇道:“张扬,你怎么今天显得jīng神萎靡不振啊?”
张扬不满的看了她一眼:“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我说,你有没有礼貌,我是你师父嗳!”
“我从昨天晚上就决定了,你这人没师德,以后我就叫你张扬,不叫你师父了!”安语晨振振有辞道。
张扬打了个哈欠:“我靠,真顶不住了,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大爷的,我还是犯困!”
安德恒在后面道:“张主任,要不你休息,我来开!”
张扬想了想,果然停下了汽车,和安德恒换了一个位置,安语晨也来到了后面,跟张扬一左一右扶着安老,安老的双眼始终看着窗外,望着家乡的景sè,他悲怆的目光终于生出了些许的温暖,人在最悲痛伤心的时候,唯有家乡和亲人才能带给自己这种慰藉。
安老对于家乡的眷恋,犹如张扬偶尔会想起大隋朝,他是个孤儿,打记事起就跟在师父身边学习武功医术,师父死后,他才走出山野前往长安,在那里他声名鹊起,宛如彗星般崛起于杏林之中,张扬想起自己风光无限的时候,虽然做不到醒掌天下权,可是醉卧美人膝却是每天必须修习的功课,想起过去的放纵和潇洒,联想到现在的纠结和矛盾,张大官人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时代的不同造成了感情观的不同,自己在这一年代毕竟还是一个异类,想要在这个时代混的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就不能和这个时代相抗衡,可也不能盲目适应这个时代的准则,他要走出具有自己特sè的一条道路,这和国家的大政方针还是相符的。
安德恒的车技不错,在紧慢十八盘上弯道技术展示的淋漓尽致,张扬发现这厮还是有很多优点的,成熟稳重,事业有成,英俊多金,身怀武功,车技还那么好,可越是如此,张大官人越是感到不爽,这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啊,他显然对秦清产生了觊觎之心,张扬默默下定决心,咱们**人绝不给资本家的后代任何机会,他要保护秦清,避免资产阶级思想对咱们**女干部的腐蚀和诱惑,从根本上杜绝这种可能xìng的方法,就是及早对秦清下手,从心灵和身体上双重征服她,想到这里,张大官人的唇角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丝yīn险的笑意。
一直观察他的安语晨惊声道:“张扬,你笑得好yīn险啊!”
“有吗?”
坐在中间的安老居然点了点头。
张扬安排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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