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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正一面,假如她的要求得不到满足,我担心她真的可能会疯,如果事情到了那种地步,只怕情况会变得更加糟糕。”
事情果然如同田庆龙预想的那样,变得越发糟糕起来,黎国正被送入医院的当晚因为心肌梗塞而病故。冯爱莲想在死前和他见上一面的愿望终究还是没有达成。
知悉丈夫的死讯之后,冯爱莲的表现出人意料的平静,她慢慢抬起头,双眼中没有泪光,剩下的只有怨毒和仇恨:“报告zhèng fǔ,我有话要说……”
张扬被人暗算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任何人,那晚袭击他的敌人所用的武功是yīn煞修罗掌,这种武功应该早已失传多年,在大隋朝那会儿,张扬曾经和玄yīn门的高手交过手,知道这种掌法的厉害,也医治过不少中了yīn煞修罗掌的伤者,想不到在九十年代居然还有人擅长使用这种武功。张扬并不认为人家是蓄意刺杀他,对方之所以向他出手,都是因为他追踪闪电貂的缘故,对方显然对他的实力有了充分的估计,所以潜伏在暗处出其不意的向他出手,而且还准备好了铁蒺藜刺破自己的手掌,让自己的真气外泄,趁着自己体内空虚之际,利用yīn煞寒气侵入他的经脉。想起这件事,张扬仍然有些心有余悸,假如当时对手要追杀他,或者那闪电貂冲出来再咬自己一口,恐怕自己的这条xìng命就稀里糊涂的丢在了乱空山。
张扬是从李长宇的口中知道蒋心慧夫妻双双入狱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喜悦,虽然他并不喜欢蒋心慧,可是得知她现在的情况之后,所表现出的只有同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左晓晴,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儿如果知道父母的事情不知能不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自从左晓晴离去之后,张扬和她几乎就断了联系,现在想给她打个电话安慰一下也没有可能。
张扬通过侧面了解了一些情况,杜天野和江城市委书记洪伟基是老同学,他本身又是中纪委的,作为上级机关了解这些事情的内幕要相对容易一些。
张扬找杜天野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趁机开导一下他。
当晚张扬就在农家小院安排了一桌饭,自从他离开chūn阳驻京办之后,这里的生意果然比过去清淡了一些。宫廷壮阳药膳的噱头虽然红极一时,但新鲜头总有过去的时候,话说谁也不能总拿那玩意儿当饭吃不是。
当晚张扬叫了秦清和于小冬作陪,秦清是陪他的,于小冬这是他有心安排的,他要帮助杜天野认识到天涯何处无芳草。
杜天野的情绪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低落,来到之后发现还有两位女xìng在场,不由得笑道:“我以为只是咱们两个喝酒,所以只带了二斤五粮液,疏忽了!”
于小冬笑道:“杜主任太客气了,来我们这里你还要带酒,是不是看不起人啊?”
“于主任,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张扬笑道:“我说你们两个别相敬如宾了,来,赶快坐下喝酒!”
杜天野和于小冬都是心明眼亮的人物,从一开始就感觉到味道有些不对,张扬这句话一说,两人同时感悟到,合着张扬是想把他俩往一块凑合,秦清也觉察到了张扬的意思,她可清楚杜天野对文玲的感情,以杜天野的痴情,张扬想当月老恐怕要心机白费了。
果不其然,杜天野坐下之后就很少跟于小冬交流,几杯酒下肚之后,他谈起了张扬关心的江城政局。
杜天野道:“我通过江城纪委方面了解了一些情况,蒋心慧出事的导火索应该是冯爱莲,黎国正绝食后被送医院,在医院心肌梗塞发作,虽经抢救还是没能挽救他的生命,在他死前冯爱莲曾经提出要和他见最后一面,这件事情还没有得到江城领导层批准,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
张扬道:“黎国正的死对她肯定是个巨大的刺激,她在这种状况下去指证别人,所说的这些事可信度究竟有多少?”
杜天野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慢慢放下道:“我和洪伟基通了电话,感觉他对这件事很看重,大有要追查到底的意思。”
四个人里面于小冬的职位最低,对江城高层发生的事情也没什么了解,当然就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她当晚的主要任务就是倒酒,看到张扬在悄然给她递眼sè,分明在示意她去找杜天野喝酒,心中也不免有些埋怨,这个张扬也真是的,把自己当成陪酒女郎了。
秦清对江城官场的事情最为清楚,她对黎国正和冯爱莲夫妇相当的了解,和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持续了不少年。因为黎家,她在婚礼当rì失去了未婚夫,也因为黎家她差点失去自己的生命,然而这段恩怨随着张扬的出现已经变淡,她已经彻底从过去的yīn影走了出来,作为江城的干部,作为chūn阳县县委书记,她对新近发生在卫生系统的这件事有着自己的看法,秦清道:“江城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一件一件层出不穷,领导如果把太多的jīng力放在政治上,势必会忽略对经济的发展……”
杜天野听出秦清的这番话还是满怀深意的,低声道:“秦书记是说江城最近的事情有些矫枉过正?”
秦清淡然笑道:“市里的事情轮不到我过问的。”
张扬可没有秦清这么谨慎,他重重把酒杯顿在桌上:“我就不明白了,这江城的几个领导斗来斗去,整天就是这些烂事儿,国家让他们主抓经济建设深化改革,可他们倒好,整天就打着反腐倡廉的旗号,黎国正两口子的事情折腾了大半年,到现在还没有个明确的结果,反而围绕这件事越折腾越大,什么人都给牵涉进去了,我看就是矫枉过正,不是有个说法吗?我国处级以上的干部拉出去枪毙,没几个是冤枉的,可真要这么干了,这国家不得乱套啊?”他一句话把秦清和杜天野都算进去了。
秦清白了他一眼道:“张扬,你说话也不能那么偏激,我们的干部队伍里的确有**分子的存在,可毕竟那是极少数的,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杜天野道:“秦书记说得对,我们的党是好的,我们的干部政策也是好的,败坏党和干部队伍风气的只是一小撮人,你不可以一棒子把所有人都打死!”他停顿了一下道:“我们做纪委工作的很难,尺度把握是一个最大的难题,松了,会让**问题更加严重,紧了,却容易让干部队伍中产生畏惧不前的情绪,滋生出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的消极思想。”
张扬道:“矫枉过正,我看江城的问题就有些矫枉过正,从冯爱莲出事到现在,一直都围绕着他们夫妇在不断地做文章,因为他们的问题已经倒下了一大批干部,不是说这些干部不该接受惩罚,可其中很大一部分人缺乏确实的证据,仅仅凭借着冯爱莲的一面之词就把这些干部划为有问题之列,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这件事原本和张扬是没有关系的,可从赵新红出事,到左拥军夫妇深陷麻烦之中,张扬开始对这件事无止境的后续影响产生了反感,张大官人始终没有把感情和政治分开,对赵新红的同情是因为出自和赵新伟的友情,对左拥军夫妇的同情则是因为左晓晴的缘故。
秦清从张扬对这件事表现出的关切上,已经意识到他想要介入这件事,小声道:“张扬,这次卫生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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