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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业务作为另外一个部分,大陆业务由她负责,而其他的一切业务由安达文负责。
张扬听安语晨说完,好半天方才搞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仍然觉得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今天发生的一切显然安志远已经筹谋许久,也就是说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在伪装,安老爷子的心机可不是一般的深沉。安德恒刚刚离开香港,他便策动了一场惊天行动,张扬忽然想起之前安老爷子向自己所说的那句话,时机!原来他一直都在等待着时机。
安语晨如释重负道:“我总算不可以管这么多的烦心事,有阿文在,我以后可以轻松的享受人生了!”
张扬提醒她道:“别忘了,你还有内地这么多投资项目在管,你甩手不干了,我以后找谁要钱去?”他还真是有些担心,安家第三代突然上位,这是不是意味着安家以后的投资计划要发生改变,这个安达文看起来跟个高中生似的,他能有什么本事?安志远也真够有胆魄的,居然把这么大一个财团交给安达文打理。过去在体制中整天听到干部要年轻化,可放眼看去处级以上的干部几乎全都是三十岁以上,官位越高年纪越大,你看看人家安老爷子,这才是把年轻化落到实处,安达文年仅十九岁就已经担任了世纪安泰集团的董事长。
安语晨笑道:“你放心,我做事情有始有终,既然负责内地的投资就会负责到底!”
张扬叹了口气道:“其实你也不是做生意的料,难怪你爷爷没把公司交给你!”
“那是我没兴趣,阿文真的很能干!”两人说话的时候,安达文出现在办公室门外,轻轻敲了敲房门,微笑道:“姐,我可以进来吗?”
安语晨笑道:“房门又没锁,再说了,你是公司的董事长,这里你最大!”
安达文笑着摇了摇头,他来到张扬的面前,主动向张扬伸出手去:“您是张扬张先生吧,我听爸爸提过您,上次他在香港的时候,多亏你救了他!”
张扬顿时对这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产生了好感,他和安达文握了握手:“安先生真是年轻有为,我像你这个年纪还在学校里读书呢!”
安达文哈哈笑道:“张先生不必客气了,你的事情我听爷爷说过一些,你只不过比我大两岁,现在已经是内地zhèng fǔ官员,中国有句俗话,是官强似民,我这个董事长,在你这个张处长面前可要逊sè不少!”
张扬开始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了,如果不看他的外表,很难想象这些话出自一个十九岁的少年。
安达文向安语晨道:“姐,你对公司的情况应该比我熟悉,我想你带我去各个部门了解一下情况!”
安语晨点了点头。
张扬觉察到自己并不方便留在这里,向两人提出告辞道:“我还有事儿,就不在公司给你们添麻烦了!”
安语晨歉然道:“公司突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来香港我都没时间招待你!”
张扬笑道:“我又不急着走,你们公司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留在这里也不方便,还是先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再说!”
自从刚才在大厦门前遇到海兰,张扬就开始心神不宁,早就想离开这里去找海兰,可是他既然答应了安老帮忙照顾安语晨,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怎么也得有个交代,现在看到安老爷子根本就是在装病,而今天世纪安泰也有了新的董事长,人家公司的业务当然轮不到他掺和,张扬就有了抽身离开的打算。
走出大门,发现外面又下起雨来,相对的两座大厦都拉起了jǐng戒线,仍然有jǐng察在现场进行勘察,世纪安泰一个上午,发生了两起坠楼事件,这样的情况在香港也不多见,有一些记者还守在大厦门口,看到大厦里有人出来,他们慌忙围了上去,可弄清张扬并非大厦员工,马上又四散离开。
因为这一路段接连出了两宗命案,所以途经这里的的士很少,张扬等了十分钟都没有拦下一辆车,正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赵军开着那辆灰sè的三菱在他身边停下,落下车窗道:“上车!”
张扬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你一直没走?”
赵军道:“等你消息,公司内部有什么情况?”
张扬从饮料架上摸了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方才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了赵军,赵军充满诧异道:“这个安达文从哪里冒出来的?安志远果然一直都在伪装!”
张扬道:“无论他是不是伪装,这些事情都是安家的内部事务,跟国安好像没有太大的关系!”
赵军道:“我们一直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德渊、安德恒这几个人的身上,却想不到安志远竟然把权力直接交接到了孙子辈的手中。”
张扬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道:“你们国安跟安家有仇?人家愿意把公司交给谁,就给谁,你cāo哪门子心?”
赵军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安志远这么一搞,等于把安德恒从公司中彻底清除出去了,我总觉着这接二连三的人命案跟他有些关系!”
张扬指了指前面的天空卫视广播大厦:“我在哪儿下车!头儿,我奉劝你一句,安德恒不是什么好东西,死有余辜,就算他被人干掉,也是罪有应得,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赵军把车靠在道路旁,张扬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安家那事儿,我也也就帮到这儿为止,明天开始,我得弄点自己的事情了,没事别打扰我!”
赵军望着张扬远去的背影,唇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打开电话,低声道:“头儿!”
“货物已经收到了,香港那边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了!”
蒙在安德恒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强烈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过了好半天他方才适应强光,看到一个有着光秃秃脑袋的中年男子站在他的面前。
安德恒眯起眼睛试图分辨对方的轮廓,对方借着灯光看了看他,然后在他对面的桌子后方坐下:“根据我国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条,非法持有鸦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在你的行李箱中一共收缴到一千五百克海洛因,情节特别严重,已经违反了刑法上述规定!”
安德恒仍然保持着相当的冷静:“那些东西不是我的,你们想陷害我!”
秃头男子拿起手中一打厚厚的卷宗顿了顿,然后扔到安德恒的面前:“如果不是我们把你弄到这里,现在你已经进了监狱,陷害你的另有其人,我们才不屑于用这样低级的手段,你自己好好想想,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我安德恒行得正,站得直,我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
秃头男子笑了起来:“你不姓安,你姓蒋,你的父亲也不是安志远,而是蒋天兴!”
安德恒的双目中流露出惊恐的光芒:“你究竟是谁?”
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我们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去年在安家浅水湾大宅发生的喋血事件和你有关!”
“你胡说!”
“你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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