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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俷匆匆的走了。只留下华佗一个人坐在大厅里。考虑着刚才薰俷的那一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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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当老王自刎于城下。数千俘虏被集中起来,由庞德带人看押。
处理完了这些事情之后。薰俷很疲惫。回到府衙,华佗也已经去休息了。
心知,想要拉拢一个人,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当下也没有去见华佗,径自在李相如睡房中安歇下来。
这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只睡了两个时辰的董俷,本能的就醒了。
天才刚蒙蒙亮。一如往常,薰俷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卧房,洗了一把脸,准备开始练功。
可没想到,有人比他起的更早。
就见尘雾之中,有人影闪动。仔细看,原来是华佗在那里练习五禽引导术。
只见他猿纵虎扑,鹿跑熊推,每一个动作都是极为缓慢,却又有一种行云流水般的古怪感觉。
在一旁看呆了,董俷觉得,华佗的这一套五禽戏,比他所学的真高明许多。
都说后世人聪明,可却从没有人能把失传的东西真正复原出来。薰俷忍不住在旁边模仿,随着华佗的动作,他渐渐的沉浸其中,从中领悟出了一些搏杀之法。
练完了一套五禽戏,董俷汗水淋漓。
却见华佗是脸不红,气不喘在旁边也已经收手,当下笑道:“先生起的好早啊。”
华佗却是一脸的疑问,轻声道:“公子学过我这五禽引导术?”
“啊……没学过!”
薰俷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五禽戏的正宗创始人。
“可我观公子刚才所使用,正是五禽引导术……只是公子之引导术,似乎有一点错误,而且重在身内的修炼,而忽视了身外的练体之法。并且,公子练得很娴熟,若没有个十年苦功,恐怕是达不到现在的这种程度。故而在下不免感到疑惑。”
“这个,这个……”
薰俷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也是,总不能说是昨天看了五禽引导术,今天就学会了吧。
而且人家都说了,自己这功夫少说也有十年的修炼,想要撒谎,只怕是非常困难。
咬着牙,董俷想了想说:“是这样的,这套功法是我幼年时随一个方士所学。”
华佗闻听,倒吸一口凉气。
“我真是井底之蛙啊……原以为这五禽引导术是出自我之手,还常自得。却没想到,先人们早已经创出来,惭愧,真是惭愧。怪不得昨天公子对那引导术颇有兴趣呢。”
薰俷也在暗叫惭愧,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华佗想了想,“不过先人重在养生,而忽视了体练之法。公子若是有兴趣,我可以将这体练之术教给你。公子你体格刚健魁梧,想必常以五禽引导术打熬力气。若是加上体练之法,则可以让公子你力量刚柔并济,起到事半功倍效果呢。”
薰俷连忙拱手,“还请先生指教!”
当下,华佗让董俷又练了一遍五禽戏,指正了其中一些错误。
而董俷也建议。那五禽引导术听上去实在是太拗口了,不如改名为五禽戏更好记?
华佗闻听,连连点头,“先人们是如此称呼吗?”
薰俷脸一黑,“正是!”
“既然这样,那就叫五禽戏吧。”
华佗笑呵呵的答应,然后犹豫了一下又说:“公子昨rì建议,我考虑了很久……只是不晓得公子那个医护兵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何组建?还请告知在下。”
薰俷jīng神一振,“先生请屋里说话。”
两人当下进了房间。薰俷把他的构想讲了一遍,然后又把当初他教给五溪蛮人的那些简单救治之法讲述出来。华佗听了,眼睛里异彩闪烁。不停的点头道:“妙,实在是妙!”
要说医护知识,董俷连给华佗做徒孙的资格也没有。
可偏偏他知道的那些紧急治疗方法,大都是经过无数次验证。一千八百年积累下来经验。后来有经过了科学的归纳,有一些方法和手段,是华佗从未听说过的。
“妙啊,甚妙……公子,请问这血管又是什么?”
诸如此类的问题不断的从华佗口中喷出来,喷的董俷生出了一种想要落荒
冲动。
不禁有些后悔。当初在初中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的听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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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了!
薰俷昏头转向来到了府衙的大厅。
刚进门。就听到有人禀报:“公子,临洮县尉牛辅。命主簿贾诩带五千人马,抵达城下。”
“啊,贾先生来了?”
薰俷jīng神一振,连忙说:“快快带我去见他。”
“公子何必客气,诩已经来了!”
说话间,贾诩走进了大厅。身后还跟着裴元绍、韩德两人,见到董俷,躬身行礼。
薰俷连忙过去搀扶,“先生辛苦了!”
双方装模作样的客套了一番之后,分别坐下。而庞德和典韦也过来了,看两人样子,就知道他们是一夜没睡,都盯着一双熊猫眼,看上去非常的疲惫。
“大哥,令明,你们先去休息吧。”
“这怎么行,还有好多事情没弄完呢。”典韦说到这里,突然咒骂道:“那李相如当真是个贪官,我和小铁忙了一晚上,还有一大堆的契、借据都没有能处理掉。”
薰俷闻听一怔,“什么契借据?”
“就是他霸占的土……陇西少说有一半土是在他的名下。还有很多借据,小铁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少说也有几百万钱。真不晓得,他是怎么弄出来的这么多借据。”
“实在是辛苦大哥了……呵呵,不过贾先生来了,你和小铁就撤出来,把事情交给贾先生来处理吧。咱们都是上阵打仗的料,这种事情,还是贾先生处置的好。”
典韦一听,咧开大嘴笑了,“正是,正是,我这脑子到现在还是昏呢。”
当下又劝说典韦和庞德下去休息,同时把招募士卒事情,也一并交给了贾诩。
典韦和庞德也确实撑不住了,告了一声罪,下去休息。
不一会儿,董铁带着一堆账簿来了,交给了贾诩。董俷这才开口询问临洮战事。
出乎他意料之外,原以为临洮的战事是由贾诩所设计,可没想到……
“牧场伤亡如何?”
薰俷最关心就是这个问题。
裴元绍说:“牧场的伤亡不算太大,主要是三爷的人死伤了大约一半,他心里有些不痛快。其他方面,伤亡还好,有马真带人负责治疗,估计不会超过五百人。”
五百人?
薰俷不免有些心痛。
敌人死再多,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自己人死一个,他都觉得心里不好过。特别是沙摩柯的五溪蛮人,从出山的八百人,到现在,只怕也就剩下一百多人了。换做自己,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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