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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阳完全没听说过大相国寺的万姓交易大会,但听章义解释后却逐渐眼前一亮:好家伙,这不正是为他天造地设的好机会么!
原来所谓的大相国寺万姓交易大会就是寺庙集市的一种,每个月举办5次。主要是供东京城内的百姓们拿出各自的商品,集中摆出来交易。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以及初八、十八和二十八这5天各举行1次,共每月5次庙会。
不曾想随着名声的扩大,加上东京城内汇集四方商贾,结果最后非但东京城内的百姓趁机前来做生意,外地乃至外国客商也有不少。
每逢大相国寺万姓交易大会举办,真真是“技巧百工列肆,罔有不集;四方珍异之物,悉萃其间”的大场面,每每都汇聚着普天之下的珍奇特产。
非但全城的百姓喜欢,不少的官宦富贵人家也会专门派人盯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甚至据说连宫里也会趁机采买,挑选些珍稀货物送进去供皇室享用。
这不就和万国博览会差不多吗?
以宋朝当时的贸易地位和文化魅力,绝对可以吸引到全天下的瞩目!
几乎只是刚听章义说完,丁阳就已经决定下来:能不能发大财就看万姓交易大会了。
不过具体要带点什么东西来宋代发卖,却要等回去之后再好好考虑一番才能决定下来。
毕竟现代的工业产品在农业社会随随便便亮出来一件就是宝贝,绝对会被人当做是某个隐世大师鬼斧神工的产物——谁也无法想象那其实不过是工业流水线的产物。
但元清道长当初说的很明白,只有随身物品和双手拿着的东西才能自由携带穿越。这个限制很严格,逼着他选择体积小又价值高的小玩意儿。
此外宋代再怎么商贸发达,可毕竟还是个等级分明的社会。
权贵世家和大商人,都是财势雄厚,完全不是丁阳能够平等对话的存在。
万一他带过去什么好东西被盯上,正常买卖也还罢了,就怕有人铤而走险下黑手……
资本论里明确指出:面对2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人世间一切的法律;面对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下任何罪行,哪怕冒着绞首的可能!
以丁阳谨慎小心的个性,那是绝对不能不考虑周全的。
在陌生的宋代,他孤家寡人的不能不小心行事。倘若没等到位面活跃度足够就遇见危险,到哪儿说理去?
不做死就不会死!
因此这次交易的选择还要找到安全和利益的平衡点,保证安全第一。
直到和章义抵足而眠,挤在一起睡下的时候丁阳都还在琢磨。结果想了一宿都找到什么好办法,只留下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算了,还是别白费功夫了。或许只有等到返回了现代,上网去搜索更多资料后才能拿出合适的计划并作出选择。
不过位面活跃度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满足最低返回现代的标准呢?
翻过手背来仔细看看,丁阳就发现虎口处那道红线已经快要接近手腕了!
“咦?这看来我返回的时间快到了呀!顶多也不会超过中午,就肯定能回去了。”最新发现让他顿时欣喜若狂,再看周围就感觉什么都很美好。
就连吃早饭的时候丁阳都忍不住时而傻笑一下,看的章义心惊胆颤,搞不清状况。
尽管所吃的早饭没什么油水,不过是咸菜搭配杂粮窝头,可丁阳照样吃的欢喜连天。
直到章义开始煎药,闻到那一罐子中药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刺鼻味道后,总算丁阳才稍稍清醒了过来。
“额,四郎,不知令慈到底得了什么病?假如信得过贫道,不妨说说看,或许贫道也能尽一份心意。”
其实昨晚章义其实就想让丁阳给柳氏瞧瞧了,但所谓无功不受禄,最终还是没敢在帮忙之前就先提起这事儿,免得被七星道长误会他有意要挟就糟了。
如今等到丁阳主动提起,哪里还不赶紧出口哀求的。
于是话音还没落下,章义已经猛然站起身来,整个人都是颤抖的:“道……道长,果然精通岐黄之术?”
随后更是不等丁阳开口回答,已经当即跪倒在地上,冲着他连连叩首,脑门磕在地上,很快就红肿了一片:“求求道长发发慈悲,定要为家母治好病痛。什么滔天的富贵,章义全都可以不要。恳求道长,救救家母吧!”
“快起来吧,有话好好说。贫道既然开口问了,那就肯定会尽心尽力的。何况该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是,还请道长费心,小人感激不尽。”
说话间章义就想回去把柳氏搀扶出来让丁阳诊脉,可丁阳那会这个?
“不不不,不用了。贫道本身并不擅长诊脉,只消你给贫道说说令慈的症状,再参考下以前大夫怎么诊治开方子的,就足够了。”
“哈?”章义顿时傻眼了,道士不都擅长炼丹治病的么?怎么七星道长却……
不过就算丁阳的要求奇怪了些,总算也升起了一线希望不是?
于是很快章义就反应过来,连迭声的答应:“是,是,小人这就去拿惠春堂习大夫的药方给道长瞧瞧。”
“停!药方也免了吧,你说说就行了。”
开玩笑,大夫的药方那也是他能看懂的东西?就算交给美国FBI情报分析课也未必能看出来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吧!
谁知章义还以为他有什么忌讳,当下也不敢再耽搁,急忙开口道:“家母原先只是有点轻微哮喘,可后来却开始频频低烧盗汗,浑身乏力,日渐消瘦。经常咳嗽,咳痰,胸闷气短,近来还偶有咯血……”
其实听到这里丁阳心中已经有了某些猜想,但却没说什么,只“嗯”了一声后继续听。
“……惠春堂的习大夫看过后,说家母正气虚弱,气血不足,久病失于调养,导致精血耗损过甚,方为外邪侵入,肺阴亏损厉害。给开了方子,用北沙参、天冬、麦冬养肺,用阿胶、生地和熟地滋肾,用三七化瘀止血,以贝母化痰止咳,辅以茯苓和山药补脾……”
这一连串中药名听得丁阳头昏脑涨,到最后干脆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可偏偏还要装作全部了然于胸,频频点头:“嗯嗯嗯……”
“然而近来家母偶有咯血,于是小人又请了百药堂的鲁大夫过来瞧。谁知人家切过脉象后,就让小人准备后事。小人再三求恳之下,方才告诉小人家母得了肺痨,怕是没多少日子了。可小人不信……又请了妙手堂的兰大夫和松鹤堂的赵大夫过来,结果……呜呜呜……。”
眼见章义说着说着就已经失声痛哭起来,偏还怕里间的柳氏听见,只能尽量捂住嘴低声呜咽。可大滴大滴的眼泪,却说什么也根本止不住就流了下来。
“若是道长能够救治家母,小人便是万死也难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莫说今世供道长全力驱策,便是来世化为牛马也定还要向您报恩。求求您,救救家母吧!她半生坎坷,实在不曾有过一天好日子呀!”
说话间再次拜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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