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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渡朝墙上那画看去,很平常的一幅人物肖像画,只不过画框装饰得漂亮点而已,图画中是个英气的女子,五官端正,虽然称得上是美女但还远谈不上绝sè,甚至,呃,灵渡坏坏地想着,甚至还没凌雨合漂亮。
“画上那人是你的老相识?”灵渡忽然贼贼地笑道。
“呃?哦,不是,我以前没见过这人。”凌雨合没听出灵渡话里有话。
“那你两眼sè咪咪地盯着她看做什么?”
欧来宝一听,怪叫道:“人妖也有喜欢的女人?”他这一吼,赫依她们也都停下胡闹,把眼光投了过来。
“呃!这是我妈妈,雨合姐姐喜欢我妈妈吗?”赫依不解地道。
“不是,不是。”凌雨合一边挥手,一边解释道:“都说了我不认识这人,怎么会喜欢上呢。”见大家皆以怪异的目光盯着自己,凌雨合俏脸一红又道:“我真的没在看这人,我只是觉得她顶冠上的珠子比较眼熟。”
“珠子?”灵渡视线重转回画像,画中那英气的脸庞上面,戴着一顶纯白sè的皇冠,皇冠的中间镶有一颗sè泽纯白的圆珠。“圆形的珠子?城宗?”灵渡浑身一震,难道这就是照空城的城宗?灵渡把目光朝凌雨合望去,凌雨合正好也朝灵渡看来,勉强地一笑。灵渡顿时确定,画中这女子头上戴着的,便是大家争相夺取的照空城城宗。
“小依,祢说这人是祢母亲?”灵渡试探地问道。
“是啊。”提及母亲,活泼的赫依脸sè也黯然下来:“以前都是妈妈陪我睡的,她去世后,我晚上一个人睡会害怕,哥哥就把妈妈的画像摆到我屋里了。”
说到母亲,另一个又伤感起来:“赫依不要伤心了,祢还见过祢妈妈,阿茵连妈妈是谁都不知道,哇……”
阿茵一哭,赫依的眼泪也哗哗掉了下来:“哇,我想妈妈呀!”
一时间,屋里哭声不断,哭得灵渡的头差点要爆炸。好不容易把两个丫头安慰好,灵渡又问道:“小依,祢妈妈头上的那顶冠帽挺漂亮的,呃,是祢爸爸送的?”
“当然不是了。”赫依忽然神气地道:“这冠帽漂亮吧,嘻嘻,哥哥说等我以后嫁人了,也要戴着它画张跟妈妈一样漂亮的像呢。”
“哦,原来是传家宝呀。”灵渡装着一副明白神sè道:“你们家族的女人结婚时就会取出帽子,画张肖像以作保留纪念吧?”
“嗯。”赫依重重地点了点头:“哥哥说,这冠帽一生只能戴一次呢,嗯,不过,嘻嘻,如果我嫁人时就该是戴第二回了。”
“为什么呢?嘿嘿,难道祢已经嫁过人了?”灵渡取笑道。
“你才嫁过人呢。”赫依没好气地顶了灵渡一句,跟着,小心地看了身旁的阿茵一眼,见阿茵只是抿着嘴偷笑,这才又说了起来:“很小的时候,哥哥把那冠帽从藏书楼取下时,我缠着他要戴,那时候爸爸刚去世,哥哥很疼我,就答应了。”顿了顿,赫依语带埋怨道:“现在长大了,哥哥就不理我了。”
“从藏书楼拿下来了?”灵渡沉静了一会,倏地猛然立起,双眼shè出兴奋的光芒,接着,说了句怪异的话语:“我知道了,哈哈……”
※※※
雅心楼。
月隐星稀,夜深人静时。
二层的某间华丽房间灯火通明,四周的门窗关得严严实实。
“你小子兴冲冲地跑回来,又拉住我们,到底有什么鸟事?”被迫中止揩油大计,欧来宝一脸的不高兴。
灵渡却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今晚去那参观是大有收获呀!”
凌雨合隐隐知道灵渡所说,神sè正常,其他人便听得满头雾水了。
“哇cāo,你小子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灵渡仿佛没听到他的催问,站起身,不怕麻烦的把四周关严的门窗又检查了一遍,这才慢悠悠地返身道:“之前跟你们说过,拉索斯和三分草定下了三天之约,在那之后,拉索斯却又奇怪地把我一步步安插防守藏书楼,这是为什么?”缓了缓,灵渡自我解释道:“因为他内心里还是怀疑我们和三分草有关联,不然,我们与拉索斯之间毫无冲突,他有必要这么对待我吗?”
欧来宝顿了顿,会意道:“你的意思是,拉索斯叫你守藏书楼是想通过你告诉形若虚,他对这次交易很有诚意,并没有从中做手脚?”
“对。”灵渡接嘴道:“他以为我和三分草是一伙的,叫我看守藏书楼,自然是想证明他没有趁这几天把城宗调包。嘿嘿,其实照空城的城宗早就没放在藏书楼了。”
欧来宝感叹道:“这个拉索斯真是yīn呀,他根本就没打算真的做交易,而是想把形若虚手中的城宗骗到手。”
“要只是这样,对我而言并无坏处,不过,哼。”灵渡冷笑一声,看着欧来宝道:“如果是你要用假货跟别人做交易,你如何善后?”
熊灵狐团队中,对于如何算计人可是做过研究,欧来宝两眼盯着灵渡沉思一会,猛然抬头:“他是想陷害?”
灵渡眼光转冷:“不错,如果我没猜错,到时候,他肯定会让我这个禁卫军副将进行交易。拉索斯做的是两手准备,在他的计划中,万一我并没与三分草勾结,那以后一旦他用假城宗的事情败露,三分草寻来逼问,他正好让我当替死鬼,就说是我这个外人监守自盗,在暗中偷换了城宗。”顿了顿,灵渡讥笑道:“我们没当自己是照空城人,同样,拉索斯也没当我们是。”
“藏书楼是你守,到时交易也是你,丫的,不推到你头上才怪呢!”欧来宝恨恨地道。
“可推到你头上来又起什么作用?”耶莉亚遇事最为冷静,一语道出讨论中最关键的问题:“无论是三分草还是照空城,要对付我们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灵渡看了欧来宝一眼,两人相视苦笑,的确,想要做第三方被陷害者,也是需要实力的。拉索斯想把事情推到灵渡头上,也要灵渡有让三分草相信的实力才成。否则的话,便和顺便推到哪个小兵头上没什么两样,三分草根本就不会相信。
这时,一直默默听着的凌雨合忍不住支吾了一句,虽然轻若无闻,但夜深人静时,那点声音也被灵渡收入耳内。
“要说什么就说,我们没把你当外人。”灵渡暗想,凌雨合消息灵通,或许能知道点什么。
“可是环内有规定,不得参与任务目标的一切行动。这个,这个……”
灵渡贼眼一转,突然握住凌雨合的手,两眼凝视他道:“难道你忘了吗?我早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间最重要的是互相帮助。”
“呃,你上回不是说,朋友间最重要的是以诚相待吗?”凌雨合想把手缩回,可灵渡抓得很紧,挣扎几下便无奈地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