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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狱沼泽,位于赖斯特彻辖区的最西边,与照空印月两城呈犄角之势。在人们的普遍认识中,联邦三大秘地里,落狱沼泽是最为神秘与凶险的,因为如果你不是进到其它秘地的中心地带,不会有太多危险,而落狱沼泽中处处充满着不可测知的危机。
其范围之辽阔,连绵数千里,占了辖区土地的一半有余,内里除了居住着陌生诡异的斑斓部族人外,众多毒物怪兽更是骇人。
“怎么样!这地方很漂亮吧!”古杜尔指着身后的空旷碧绿说道,到处都是一簇簇矮短植物,生机昂然。
众人先是坐了一天马车,又奔驰了将进一天,才来到这落狱沼泽的外沿。
在灵渡的认识里,沼泽地一般都是烂泥满处,蛇蚁遍地的。可现在灵渡踩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目光所及绿意盎然,与想像的完全不同。
“好!时间宝贵,我们要捉紧了。”古杜尔语带兴奋地道:“现在是傍晚六点,再过不久天便全黑。嗯,你们先做好休息,到时好捉老鼠。”
“捉老鼠?”灵渡大感讶异。
“不错!”古杜尔怪笑道:“就是以前你们见过的那种,那些老鼠宝贝被你们弄死不少,所以,先就捉老鼠吧!谁打死几只,今晚上就要捉住几只。”
华服少年傲然问道:“这就是考核任务?”
古杜尔侧着头,眼一斜,“原本是没这个,但我说是那便是了。”
如此个xìng的回答,众人皆无语。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今晚的月亮很圆,月光如水银般泻下,照在灵渡众人身上蒙胧胧的。沼泽的黑夜与白天完全有着天壤之别,随时可闻虫蚁的嘶鸣声。
古杜尔悠闲地坐在沼泽地中特有的小树枝头上,点将般一一说道:“你,光头,呃!……你晚上没事;然后是你们俩个,气墙震伤了我不少宝贝,但却没死,做为赔偿找些宝贝最爱吃的青蒿来吧!至于你,”古杜尔忽然停下,古怪地看着灵渡,“你叫灵渡,是灵皇禹的儿子吧!”
“你认识我父亲?”灵渡大为震惊,尽管心里对他嗤之以鼻,表面上,灵渡还是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问道:“不知古会长是什么时候见过我父亲,他如今在哪?”
得到灵渡证实,古杜尔随口应道:“十多年前你老子找到我,问比拉古兽哪里出现的多,之后就不知道他去哪了。刚看到你身上的兽皮,便把你猜了出来。”顿了顿,古杜尔又道:“即然你是老友的儿子,那别说我不关照你,弄伤的黑皮老鼠就不跟你计较了,陪我一只吧!”
又是这样,因为身上的兽皮被人认出,可依然不知父亲的踪迹。
没管灵渡心里怎么想,古杜尔撇开灵渡,继续道:“最后,玩火的那个,嘿嘿!你晚上的任务就比较重了,一共烧了我六十四只小宝贝,抓同样的新宝贝还我吧!不然的话,嗯!你的猎人游戏便到此就为止了。”
听完古杜尔的按排,华服少年脸sè铁青,怒道:“我是来参加成为伟大猎人的考试,而不是来抓老鼠陪你逗乐的。”
古杜尔毫不理会,淡淡地道:“那你可以不去抓。”接着转向灵渡等人道:“明天早上我来这收东西,大家千万别让我失望。”说完,呲溜一声从树上跃下,如老鼠般钻入地下消失不见。
他这出人意料的举动,使得五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灵渡发了小会呆,抓老鼠?这哪里是猎人的考核认证,根本是小孩子过家家嘛!可无奈在这里考官就是神,他说要捉自己只能去了。好在只是一只,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这位老鼠爷爷真有趣。”阿茵歪着头看着灵渡笑道:“修泽说他去找青蒿,阿茵陪你逮老鼠啊!”
灵渡朝修泽望去,后者正皱着眉头,不知想些什么。自从见到古杜尔,他便一直这样。
“可以,不过你不许乱跑,要跟在我身旁。”灵渡俨然长兄模样教育道。
“知道了啦!哼!灵渡也跟修泽一样。”阿茵怨怨地道:“真讨厌,不理你了。”
灵渡知道她是在胡闹撒娇,微笑地拍了拍她的脸蛋,阿茵跟在身旁的这些天,灵渡仿佛被人拿刀在后面追杀般,一直忙个不停,如今借着这场考核,灵渡盘算着该陪阿茵轻松耍闹一翻了,毕竟对于现在的灵渡来说,猎人考核基本上是十拿九稳的事。
“好了,别生气,我们捉小老鼠去。”说完,拉起阿茵的小手往黑鼠经常出末的水藤地带走去。
※※※
月sè下潜伏着两个黑影,四只灵动的大眼盯着前方不远处正探头探脑觅食的黑皮老鼠。
“灵渡,灵渡你说这回能逮到吗?”阿茵俯到灵渡耳边,有如喘气般低声问道。
灵渡大感吃不消,阿茵娇柔的小嘴偶尔触碰到耳垂时产生的舒麻感,直使灵渡想豁出一切,给阿茵来个就地正法。无奈这也就只能在脑中偶尔想想,因为灵渡越来越觉的阿茵是个小丫头,尽管发育的非常良好。再说,就算灵渡实在受不了想行为出轨一次,可一念及修泽、还有那神秘莫测的阿姨可能带来的报复,再多邪念都打消的一干二尽。
灵渡把头稍稍偏过,轻声道:“放心,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回一定成功。”
“哟嗬!加油,加油。”阿茵又贴靠过来,大呼支持。
灵渡无奈的暗叹一声,排除杂念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黑鼠上去。
小黑鼠耸动着脑袋,咬着灵渡特制的青蒿藤一步步往套圈中钻去。灵渡呼吸微有些急促,手心里早已渗透出汗水。这回如果再失败,今晚便很可能捉不到了。
一开始灵渡心想,抓一只小老鼠有什么难的,水藤地带鼠窝众多,随便找一个顺手抓来不就完了。哪知鼠窝是找着了,可灵渡前脚才刚踏近一步,身子便吡的一声陷入大半,原来青蒿藤下面全是松软的泥土,重量稍沉便告下陷。后来没办法下,阿茵提出个好点子,类似于小时洒谷子引小鸟来食,趁它们吃食时拉动手上的绳索,落下罩子。
灵渡是用青蒿藤做了个套子,然后打个活节,可这方法也没想像中好用,因为不是拉早了黑鼠还没进入圈中,就是拉晚了。总之忽弄了大半夜,灵渡依然一无所获。
这时,那只小黑鼠正不知死活地一路咬着食物,样子好不快活。阿茵紧张的抓住灵渡的手臂,随着黑鼠的靠近,抓的越来越紧。
对此灵渡毫无所觉,眼光锁定小黑鼠,它的每一个脚步,每一次投足灵渡清晰可见。忽的,灵渡猛然发现,与敌相斗时,情景不也是这样,如果对手速度不快,那他每下步的动作都能清晰的演示在脑海中,自己仿如找到了他行动的那股蕴味。
如果说以前灵渡是无意识的做到了那点的话,这次便乃有意而为之。带着这个方向灵渡再朝黑鼠看去,如今不单是动作灵渡一清二楚,它什么时候将会走下一步,灵渡都了然在心。
发觉这点,灵渡心下不由大呼。
这会儿,小黑鼠前肢已经跨进藤圈中,后肢脚边的泥土稍微往下陷了一点,灵渡知道黑鼠后肢很快就要抬起迈进圈中。就这时,趁小黑鼠后肢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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