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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二十里。也就是说只要开挖一条二十八里的河道,那沐水就可以顺着沙河入海。
而为了使沂水也可以泄洪,也是可以再挖一条河道,使得沂水沐水相通,两河正常相距二十里左右,若是能找到合适的位置,那么挖三十里的河道便可将沂水引到沐水。如此,整个沂州的水患便大致可以解决了。不过此做法最难之处在于,马陵山俱是山石,极难开挖,二则是沙河也是要拓宽加高才行,不然将无法承受泄洪时的洪峰。另外,稳守期间,沂水上游还是要多建水库,以防止泄洪过快,给河道造成压力。”
武可清开天辟地一样,在地图上立马就把沂州水患解决了,只看得杨锐几个有点发楞,只等他说完好一会儿。杨锐才问道,“你有没有计算过,开挖河道的土方量?”
似乎也感觉自己说的夸张了,武可清红着脸道:“大概,按照计算,马陵山这边要开挖一条八里多长,三十丈宽,四到五丈深的河道,再加上山上面的土石,初步要开挖近六十万立方丈,也就是一百八十万立方的山石。至于土方,则在三百多万方。”
武可清算出来的数字极为吓人,李光仪便摇头边叹气道:“俺们革命都来不及,怕是没有时间挖这么多土方吧。等革命成功了,这水患便是砸锅卖铁也是要治一治的。”
他这样说话,其他人也都是一般想法,土方不说,那马陵山怎么开山?若是用锤子怕是一天也难开一尺地。每年有空治水也就是三个月最多,这一百天能开多少山石?而且,这水明显是要引到海州去的,在举事的计划里,海州是不在其内的。举事之后越境修河道,谁来保证人员安全,举事之前修河道,那是要举事还是要治水?
众人都在心中否定间,只见杨锐还没有说话,便都看着杨锐。其实杨锐对于开山并不害怕,毕竟对复兴会而言,炸药并不昂贵。合成氨除了设备的前期投入,那就是工资、水电以及煤炭的成本。其实关键是煤,生产一吨合成氨,需要三吨半煤,这些煤以零售价计要十几两,但是对于东北合成氨厂来说,成本也就是三四两而已。
有炸药的前提下开山是不难的。那么剩下的就是土方量的事情了。按照复兴军的筑城操典,一立方米软土开挖如果是短时间工作的话,那只需要一小时/人。如果是长时间不间断的工作的话,那则要一点三个小时;而中等土质,开挖一立方短时间需要一点一五小时,长时间需要二点三小时;硬土开挖一方短时间是二点二时,长时间工作则是五小时。不以软硬,而以中等土质计,每人每天是可以挖三到四立方的。以十万人计,每天可以开挖三十到四十万方土,五百万土方。也就是半个月的事情。当然,这是很理想的状态,这其中还有运土的工作、施工准备等。但是有十万人上工的话,一个月之内。河道还是可以挖出来的。
想到此。杨锐再问道:“挖好了河道之后,那沙河是不是挖深加高?这里面有多少工作量?”
众人万万想不到杨锐还想问下去,武可清也是吃了一惊,只待一会他才道:“沙河有百里长,要全面挖深加高怕是最少也要有五百万的土方,再加上沂水连接到沐水的那三十里,加起来有一千万土方。”武可清脑子算数极快,这些数字得出之后他自己都是摇头。道:“特派员同志,这个工作量太大了!太大了……”
“并不是太多!”他摇头杨锐也是摇头。“不过是马陵山开挖的两倍而已。革命的目的是为了百姓有吃有穿,治河的目的也同样如此。小武你可以先带人去测量河道开挖的技术细节。不对,……”杨锐想到这里本想说那安徽的铁路不是已经快修完了吗,那边的测绘队完全可以调过来,但是铁路的事情是保密的,他只好道:“总会那边将马上派一支测绘队过来,分析计划的合理性,并制定整个工程的细节。我们不是一下子就要把这个工程做完,难的话可以分两年来完成。至于这马陵山开山,只要有炸药的话,那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看到特派员同志居然同意去治河,武可清只觉得的鼻子都酸了,他忽然的鞠躬下来,语无伦次的不知道想说什么。李光仪这边也是激动,道:“这可是大好事啊!先生。”
杨锐赶忙把他们劝住,道:“复兴会的革命本来就不是光打满清。把满清打下台,只是革命的一小步,让国家富强百姓吃饱穿暖,才是一大步。沂州如果是根据地,那么所有的沂州百姓复兴会都要爱惜,想百姓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这是每一个复兴会员都应该做的。好了,这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总会那边我去交涉申请。你们一定要在举事之前务必注意保密,不要这边一测绘,满清就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了。”
杨锐趁机的如此一番教育,只让在场的每一个都无法忘记。身为沂州人的李光仪良久之后才道:“先生,那派出测绘队的话,怎么对官府解释呢?要知道,那三脚架什么的,以前德国人来到时候大家见到过的,一旦看到这个东西,那些士绅估计就要传开了。”
测绘是瞒不了的,杨锐想到此道:“你不是那师范学校的教育长嘛,那知州李于楷不是学校的监督吗。你就说是沪上的测绘学校来此实习不好吗?”
杨锐知道日本人那个东亚同文学校老是借实习为名刺探中国情报,测绘各地地理,便想到了这个办法。李光仪也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便道:“若是以实习的名义,估计那李于楷会相信吧。只是,先生,若是能告之其原委,那治河的钱粮官府总是要给一部分的。”
“不必了。”杨锐笑道:“等打下沂州,连李于楷私房钱的都是我们的。”他说罢又笑道:“一千五百万土方,十万人五十天的工作量,算上运土和其他事情耽误,也就十万人干七十天,一共七百万个工而已,以一个工每天一百文算,只要八十多万两。平摊到两百多万人头上,也就是三四钱银子的事情,而那些不愿出钱的,则完全可以自带干粮到河道上去做工。
其实啊,我们真正要出的也只是前期测绘的钱,这只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非常非常的少。真正出钱出力的还是这里治河能得益的百姓。这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一件乐意去干的事情。所以我常说,中国不是治理不好,而是管理者无能。这种无能有一些是几千年传下来的。叫做‘一动不如一静’,官府是不想扰民的;再有就是满清官僚的无能了,他们没有策划能力,更没有组织能力,特别是不敢让百姓自己管理自己,自己治理自己,他们怕百姓一组织起来就会闹事。哎!中国啊。就是自己被自己困死的。”
杨锐想到满清渣成那样很是感叹,不过感叹归感叹,很多事情还是要去做的。屋子里再做了一次调整。安排策划等事项,诸人都很是兴奋,举义举义,现在又搞出个治河来了。不过这对杨锐来说并不奇怪。辽东那边投了几千万两搞根据地。现在沂州这边投资四千两,或者说在沂州被复兴会占领之后,投资八十多万两治河还是值得的,这不但传出其有名声,更能建立一个没有水患的根据地,治河工程一但完成,那带来的政治价值和实际收益是难以估量的,这说明复兴会不光会打天下。更是会治天下。
治理水患的事情安排下去了,剩下的就看整个沂州其他方面的事情。革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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