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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本性的孤傲和决绝。杨锐不明白自己生命里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东西,他觉得这是因为遗传,是天生的,所以,很多时候他信命。
杨锐没有细看程莐表情。这个在这个时空曾经真心付出女人,对他来说只能是一种过去。现在他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她半残。出门之后在陈广寿诧异的眼光下,他一上马车就开始发狂,拳头“砰砰砰”打在马车内的避弹钢板上,把前面驾车的护卫吓了一跳,陈广寿对此很有经验,只让护卫把车停在路边,而后两人下车,和那些隔得不远的护卫一样,守在因为拳打脚踢而剧烈颤动的马车旁边无声的抽烟。
两人都不好说车内的杨锐,护卫只是看着马路上的路灯无聊的道:“哎,越来越多路灯了呢。”
“是啊!路灯越来越多了。”尴尬间陈广寿接口,又问道:“老徐,你好像是苏北的?”
“是苏北的,那年水灾被救到东北,农垦公司赶车的不够,我就没有种地改赶车了。”车夫老徐吸着吸烟,回想着之前。在他看来,人生便如梦一般,任谁也想不到,他这个差点饿死的穷汉,居然成了革命党领袖的车夫。
陈广寿对老徐的履历是很清楚的,杨锐身边所有人都是他亲自挑选的,现在问这些只是没话找话说而已。作为先生婚姻的见证,他明白先生对师母的感情,可以说两人的感情逾越生死。只是,为什么会到这一步呢?是先生变了,还是师母变了,还是其他什么变了。在他的观察里,先生是变了,但是是朝正确的方向转变,唯有这样的先生,以后才能带领中国走向富强。治国和治家完全是两码事,先生需要治国,自然无法治家了。
陈广寿的为杨锐寻找借口,想到此他不由得看了前面马路转角处的屋顶一眼,白茹,他的女人应该是在那里。虽是革命党,但想到自己的位置,他又是一阵轻松,他只是个护卫和文书,不要像先生那样担那么大的责任,这辈子还是可以好好治家的。
陈广寿想白茹的时候,杨锐冷清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走吧,回教堂。”
杨锐声音一出,两个在车外面的人都上了车,车厢无光,但陈广寿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急着道:“先生,你…你没事吧?!”
“我很好,只是擦破了手。”杨锐很是冷静,而后又加了一句,:“从今以后她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向我报告,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先生……”陈广寿不知道问题居然会这么严重,很是不知所措,“先生,这……”
“我已经说过了,你以后要是汇报那就是你的问题。”杨锐不跟他理论,只把事情下了个结论。“在我心里,这个人已经死了!”黑暗里,他无比冷酷。(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