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扫起地上的茶杯碎片和洒了一地的牛奶。
02
我可能需要一顶新帽子了。
现在这顶帽子和我的新洋装一点不不搭调,而且帽檐上的花边也已经跟不上今年的潮流了。
对着镜子烦恼了半天,我终于决定撑阳伞。
我整了整白色连身洋装上的蕾丝,拿上我的手提袋,就离开梳妆台,准备出门。
门外已经停着一辆小巧的四轮马车,艾伯站在马车边上,手里推着一部一前一后安装着两个轮子的奇怪机械。
“那是什么?”
我直截了当的问。
“自行车。”艾伯用快乐的语调回答,“这可是未来个人交通的一项创举!”
“你是说,这就是那种人骑上去以后要象鸭子划水一样不断登地的傻得可爱的发明吗?”
听到我的话艾伯就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露出尴尬无比的表情。
“那,那是之前的设计还不完善啊,现在我在它上面加上了跨时代的动力系统,你看,就在这里!”我顺着艾伯的手指看了过去,发现两个轮子之间还真的多了某种东西,看起来象某些蒸汽动力装置,艾伯继续用得意的声音说道,“现在这个东西和以前相比可是脱胎换骨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语啊……”
“可爱的艾伯先生,伟大的先哲告诉我们,话语越多,越会显得苍白无力。”
随着一听就让人觉得十分有道理的话语,衣架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橡树街的石板地面上。
“依文,随便给一位绅士起绰号是不礼貌的行为哦。”衣架苦笑着,“难道让你叫我一声‘乔’就那么困难吗?”
我没搭理他,只是径直登上了马车,反正也没有人会将穿着灰色长袍,戴着尖尖的帽子,手里抓着扫把的人当作绅士吧?
我关上车门,在车厢里坐好,然后拉开马车的前窗,示意车夫可以走了。
“可是,”车夫似乎很惊奇,“那两位先生难道不一起走吗?”
“你不用理他们,虽然可能很快他们就不得不一起坐到车上来,但是现在还是让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车夫不再多问,挥动缰绳催马前进。
我把手提袋抱在胸前,拉开挡在车窗上的纱帘,小有兴致的准备观察树熊和衣架的表演。
衣架跨上扫把,用骑马时的动作踢了一下扫把头,扫把就用缓慢的速度升了起来。
“哦哦”
透过隔板隐约的传来前座上车夫的赞叹声。
此时的橡树街已经颇为热闹,但是路上来往匆匆的行人似乎对有个衣服架子在天上飞不以为意。
毕竟,如果自己住的街上住了个巫师的话,任谁都会习惯的吧。
而行人们似乎有意识的和艾伯保持距离。
我把这归结为长久以来形成的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手段。
艾伯骑上那亮怪模怪样的自行车,先是猛蹬几下地面,让它缓缓的在石板地面上滑行,接着他双脚离开地面,撑着车头的左手扳动了一个看起来象是杠杆的东西,于是随着刺耳的尖啸声,车子的尾部向后喷出了一柱白色的蒸汽。
“看到没有,依文!它采用的可是和你的背包一样的动力和原理!”艾伯兴奋的大声喊着,随着蒸汽源源不断的喷出,车子越跑越快,就象是一匹发了狂的骏马,艾伯的头发在空气中狂乱的舞动着,就象个傻瓜,“它的时速可以达到30千米每小时,只要再改进一下,它甚至能够追赶火车了呢!”
就这样,艾伯和它那奇妙的发明就以30千米每小时的时速,冲进了街边转角的棺材铺里。
天上传来爽朗的笑声,衣架先生就这样一边在扫把上笑得前仰后合,一边骑着扫把在天上盘旋,然后毫不犹豫的撞进了路边一幢三层楼房的窗户里。
隔板那边出来车夫乍舌的声音。
“那两位先生不要紧吧?”
我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已经习惯了。
03
水晶宫是一栋非常蛋痛的建筑。
它全部由钢材和玻璃构成,在室内也能感受到阳光。
既然那么希望阳光普照,直接露天不就完了,老实说我难以理解设计者的“灵感”。
我抵达的时候开馆典礼快要开始了,水晶宫的正厅里挤满了大贝尔德卡的社会名流,各路香水味儿在正厅那原本就已经够浑浊的空气中“争奇斗艳”,实在是令人恶心。
“喜欢用香水的人一定都有狐臭。”
“依文……”我的嘀咕显然被衣架先生听到了,这个瘦骨头那对顺风耳真是太讨厌了,所以我决定对他接下来的说教装作没听见。
我的出现并没有在人群中引起多大的骚动,毕竟这不是哪个未婚贵族小姐的舞会,能出席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老头子和老太婆,为数不多的小少爷也都聚集在女王周围。
成为驸马爷的诱惑比任何美貌都来得更给力。
我远远的看着站在正厅正中央的观礼台上的女王陛下,小声嘀咕道:“都十九岁的老太婆了,赶快嫁掉去生孩子啊。”
身后传来衣架先生的叹气声。
他又要说教了,当然我依然打算装听不见。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距离女王所在的观礼台不远处的一尊巨大石像吸引住了。那个一个蹲在地上的全身人像,维持着蹲资的它就足有两公尺高,如果它的身体比例和正常人差不多的话,那它站起来绝对超过四公尺高。
“依文?”衣架先生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我无数次告诉他我讨厌他在我身边站着说话,要对话至少保证我们之间隔着一公尺左右,但我的话从没收到任何效果。
“衣架,”因为不爽,我直接这样叫他,“你们魔法部有检查过陈列在水晶宫里的这些古物吗?”
“当然,”衣架先生的声音听起来还和以往一样温文尔雅,“魔法部会仔细的检查所有的东西,它们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它们都是安全的。”
“可是那边那个孩子,”我伸手指着那尊石像,同时抬起头来,看着衣架的脸,“那个孩子它还活着哦,这样也没有问题吗?”
“活着?”衣架先生那张消瘦的脸上满是疑惑,他看看那石像,又看看我,反问道,“什么意思?”
“注意它额头上那行字,那是希伯来文。”
衣架眯起眼睛,盯着石头人一个劲的瞧,半天没吭声。艾伯也同样眯起眼睛,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在大衣里摸了好一阵之后,掏出一个伸缩式单筒望远镜。
“Ameth?”这一次科学的力量胜过了巫师的戏法,艾伯将信将疑的读出了那行字,“真相?”
“古希伯来语里这个词一般解释做‘真理’,那是希伯来的大贤者们制作出来保卫自己的族人,和埃及以及巴比伦的军队作战的兵器。”说到这我停了下来,抬起左手,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额头,用激尖削的指尖撩开刘海,在露出的肌肤上来回比划著,“这些石像里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